假兄诱我: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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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他:“是你自己愿意来门口守着的。”

    “我从没应话,站到这里只是为了看,看得更清楚而已。”

    他一副面无表情的死样子,把意珠堵住,又确实是没应过卫玠的话,只是她下意识以为他真给她守门。

    意珠想起刚刚情景,心里头犯怵。

    同旁人说几句话,这是很平常的事。

    何况谢缙之从来是安稳可靠的长兄,不曾约束过她交友,就是看见了,也不会说什么。

    但意珠就是有种要完蛋的感觉。

    人心里堵得慌,一整天都惦记这事,直到睡前,她都没等到谢缙之的任何传话,问起青桃也只说大公子进宫去了,意珠这才松口气。

    她把长兄想得太小肚鸡肠了。

    对呀,妹妹和谁说话都很正常,而长兄只是要“还回去”的公平而已,一整日他不是都没什么反应吗。

    整日心思都被长兄占去,先下终于能安心吹烛睡去,直到半夜被种浓稠诡谲的注视扑面,意珠在睡梦中也冷汗涔涔,毫无征兆的惊醒。

    周围没点烛火。

    床榻摇晃一声。

    而她床边坐着的长兄一下下摸着怀里幼

    兔的头,动作轻柔。

    他垂眸,微微一笑:“醒了?”——

    作者有话说:老大俺来了[猫头]

    第25章 爬到她身上的鬼

    睡意在顷刻间消失殆尽。

    幼兔绒毛从人手心划过,全是白色,显得黑影愈发融进夜色里,像一团鬼。

    谢缙之另只手端来水,神色如常:“天干物燥,既醒了,喝口水润润。”

    白日揣测了整日,夜里又突然出现的长兄像根蛛丝,恰到好处串起她的所有时间,一根就够成网。

    水是温热的,长兄的询问也平和,只是聊家长里短而已:

    “今日的衣裳可还喜欢?我瞧你同霍家小姐聊得还不错。”

    霍姣是很爽朗的性子。

    当初仅是听说她是谢明月的妹妹,她就能伸手拦住卫玠时,意珠便感觉到她是个心性很好的人。

    这些日子接触下来,确实如此。

    且霍姣是个坐不住的,平日朋友很多,同她说话时不自觉就认识了京中其他人家,在私塾也有了许多可以搭话的人。

    想到这儿,意珠蓦然想起谢缙之最初拒绝她时,说的那句“去找谢明月”,有些愣神。

    霍姣和谢明月是手帕交,只要她同谢明月稍微亲近点,多少都会和霍姣有联系。

    通过霍姣认识旁人,好像是谢缙之早预料到的一条路线。

    “哥哥是早知道会有这件事吗?”

    她抬头,黑夜里瞧不清他的脸,只能茫然盯着掌股间的兔子,一点水珠凝在唇间。

    谢缙之不置可否。

    霍家家世清白,子女和睦,霍姣生在其中不会有多差。

    谢明月喜好舞刀弄枪,老夫人是个保守的个性,自知晓后就断了她这件事。

    谢明月表面应下,背地也没真答应过这件事,只是在自己院里偷偷练。

    此事他知谢青知,平日皆假装看不见,那日叫霍姣无疑撞破,却也没让风声露出来半截,可见是个可以信任的性子,让意珠接触刚刚好。

    “明日府上恰好无事,你们约着多出去逛逛很好。你同谁交友是你自己的事,”他接过意珠茶盏,也拭过那滴珠,动作行云流水,“你同卫玠要好,哥哥不也没说什么了吗?”

    意珠心里一紧,谢缙之慢条斯理拨弄幼兔耳朵,看不出神情。

    “我今天和卫玠没说什么,他只是为从前的事来道歉。”

    意珠睨他神色,可惜室里漆黑,白日内敛克制的线条便都涂抹上层森森鬼气,人影似一团模糊诡谲的雾。

    “原来是道歉。”谢缙之了然点头,长兄如父,女子名节婚事都重要,他关心意珠同人遮掩讲话是应该的。

    只是下秒话就直白露出半截,越过界限:“我还以为是虔心讨好,否则不会舔得那么用心。”

    意珠眼皮跳起来。

    一手将她带回,将她亲手安排的哥哥说这种词,是很不一样的。

    她无疑依赖谢缙之,雏鸟般的依靠和某种蛊惑她的吸引力,令她将谢缙之的手视作能拨弄她新生命运的五指。

    而现在这只如父如兄的手在面前擦净指节,开口时禁忌感扑面,如同在他膝上将她挑开。

    谢缙之轻抓住她后颈。

    “过来些。”

    “还要还我几回?”

    话语焉不详,“兄妹”二人却心知肚明他在说什么。

    算不清楚,谢缙之压着她脸,教她记着:“事不过三,你尚且算作是还还两次。”

    两次,听着好像很快就要还清。

    这不是什么私相授予、通奸,只是还长兄几遭,是试试别的而已。

    意珠没有躲了,心安理得以为同上次一样,不过被舔得喘不过气。

    温水早将她浸得毫无戒备,自己抬好脸。

    幼兔咚地声自己跳下去,抓着这个机会躲进床底窝里,视线里是谢缙之清晰万分的脸,照旧斯文漂亮。

    不过下秒他摁开唇,舌在看不见的地方径直探进来。

    他怎么?

    意珠细细一声叫被堵,连一点沿着唇线的厮磨都没有,对方勾着湿红往里卷。

    意珠看起来完全呆住,像真没想到他们会做这个。

    谢缙之狭长的眼冷静垂下,皮囊之下攻势急且凶,横扫一片。

    水声不吮也搅得靡靡,掠夺得意珠一口气全被吞进去,像呛了水般瞬间就被他带着走。

    脸被整个捧起来,慢慢放回床上。

    她从前在这趴着回忆长兄气息,回忆他手掌擦过头发的力度,现在这双手就在这儿撬开她唇。

    令她安心的沉香气息劈头盖脸落下来,舔得唇线潋滟,缠住颤巍巍呼吸,再细致勾住碾。

    这是长兄,处处体贴周到,让后院前宅,朝廷世家都敬重信服的长兄。

    意珠发誓做谢家里他最乖最满意的孩子,听长兄的话,对长兄好,但从没想让清风高节的人最满意,是要她被压着舌头亲。

    强硬手腕给人种极端掌控感,谢缙之长发垂下,牢笼般盖住她所有视线。

    手掌再托起她点,好缠得更深。

    意珠没想过他在这种事上是截然不同的作风,一种冷静的疯感叫人毛骨悚然,真快被吃没,才喝过水的内里很快都要干了。

    清冽凛然的眉眼在欲里滚了圈,谢缙之是爬到她身上的鬼。

    意珠后颈连着头皮都发麻,脑中嗡嗡一片。

    一想到整个昏睡的谢家里,光风霁月的大公子,“长兄”坐在床头和她做这种事,背德的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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