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兄诱我: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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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刺激就涌上来,同麻痒混杂。

    这感觉太浓重,吻得也太深,意珠受不住到两条腿乱蹬,只想大口喘气,浑身发抖想逃。

    “谢缙之、哥……”

    牙关里挤出几个字,她仰头推拒,脖颈同床榻间弓起小小弧度。

    另只手就从腮边挪下来,五指覆在后背,径直往上一抬,令她退无可退,连呛都呛不出来。

    脸与口舌究竟还是不同的,内里热腾腾的软,即使吮干青果表面,打着圈就永远有汁水可吃。

    来不及换气,她的热气只有从缝隙里小茬小茬冒,上秒吐出下秒就又被尽数堵住,搅动声一刻没停,让意珠自己听得清楚。

    舌颤巍巍悬在里面,又被追着摁下,好半天谢缙之才放她失神侧过脸去,薄唇上水渍一概不擦,单手把人往下拖了拖。

    “不是总往我身上看么,怎么真来就没声了。”

    意珠侧着头,乌发缎子般垂在手臂两侧,眼睫还在抖,往前爬也爬不动,就看着谢缙之把她拖到掌心下,膝盖停到她腿边。

    她麻得厉害。

    破坏礼法的失序感让她顾不上品尝酥痒,但卷得太深了,是真的舒服得人发晕。又怕又爽,意珠没有理由的抬手抓住谢缙之头发。

    谢缙之任由她抓着。

    她怕得失神,连甜头都不好好尝。敢偷嗅他外袍,还以为有多大贪心,原来也就这点本事。

    这才只是亲吻而已。

    是想到身份,想到这层关系就被道德束缚,只想掩耳盗铃,把假兄妹的遮羞布盖紧点,别那么快捅破。

    谢缙之停下,让她缓缓。

    修长手指延长余韵般揉着她耳垂,冰凉玉戒有一下没一下擦过耳后薄白肌肤,他回到长兄身份,娓娓道来:“定国公骁勇善战,当年平定西南战功显著,就是太子也该礼敬三分。”

    “家世不必谢家差,不过功高震主,往日低调行事是必然的,否则帝王疑心是道永远躲不过的劫。若成日惶惶不可终日,不如寻京城其余稳重世家,这是其一。”

    “定国公当年出征,家中全靠定国公夫人与老夫人撑起来,故而习惯性子强势。倘若卫玠竖得起来,那很好,只怕丈夫太过无能,夹妻子在中间吃苦。”

    如果他没有眼神晦涩浓重,没有才把手下的假妹妹搅到回不过神,这利弊分析得当真处处贴心。

    玉戒似有若无的摩擦终究还是叠加起来,意珠抖了抖肩头夹紧,谢缙之恰到好处俯下身来,虎口卡着她耳朵:“你知定国公府是怎么来回话的吗?”

    “它道婚事是天赐良缘,纳谢家三妹是件佳事,可以商议。”

    佳事?

    等等,怎么能是佳事,佳事让老夫人信了她不就真要嫁了吗?

    意珠一个激灵清醒,要坐起来,又被摁住小腹,谢缙之在她骨头上点了点,叫她腰一抖

    ,倒了回去。

    “定国公府未免太想当然,让我妹妹做妾,算哪门子佳事。”

    意珠才发现两条腿都给谢缙之压着,青年人的锐意同体型的完全压制是种张力,也是伺机而动的危险。

    见她从打破边界的惶恐中抽身,谢缙之便又压着她牙齿舔了舔,将她不大清晰的唇线舔到水色潋滟。

    重新压到一起去,意珠更能清楚感觉到轻重缓急的区别,舔到意珠模糊想让妹妹做妾不算佳事,这样半夜缠在一起,就是佳事了吗?

    她攥紧了谢缙之头发,对方的手在无形间捏过她耳垂、肩头,继而往下,放到膝上时恰能撑起腿窝,将她两条腿抬起来。

    意珠不明所以,却下意识并紧腿,扯住谢缙之:“哥哥。”

    长兄歪了歪头,笑了声,并没多说什么。

    他确实停下,也放下那两条抬起裤腿就往下掉,露出细嫩脚踝的腿,再给被搅得乱糟糟的妹妹盖好被角,拍拍她。

    “兔子你想养,哥哥会替你养到院子里,你要来看它随时可以来看。”

    白日的事好像在渍渍水声带过了,从头到尾他都没评价过卫玠一句。

    不过临走前,谢缙之居高临下起身。他不缓不急整理因急切亲吻而压皱了的衣袖,像个到时辰了就自觉从墙边绕出去的姘头,话却很正派:

    “意珠,事不过三。”

    “我信你已有分寸了,你同卫玠,今日之后应当不用我再说什么。”

    至于其他的。

    谢缙之将那兔子抓回在手心。

    口水能吃,其他的就不能吃了?

    谢缙之不着急。

    他还有第三次机会——

    作者有话说:老大老大调整了一下更新时间,以后都是凌晨更[亲亲]

    第26章 怀疑

    谢缙之带走意珠兔子的事,谢青隔日便知道了。

    他毫不意外这个结果。

    假山前,谢缙之仅靠半边衣角就停步的眼神,谢青看得再清楚不过。

    那仅是长兄对小妹交友的担忧和关切吗?

    谢意珠半夜从长兄院里出来,兔子清晨没有征兆的就被带走,中间当真没有联系?

    谢青无法细想。

    他只能告诉自己,同为谢承平子嗣,兄妹间再亲近那也只是兄妹。无非是谢缙之带她回谢家,意珠心里总把谢缙之放在第一位。

    换做是旁人,她当然也就和旁人亲近,又有什么特殊?

    谢缙之对谢家大多数人而言都是特殊的,他不是早就知道么。

    他们又能做什么。

    托谢意珠的福,谢青久违体会到眼下乌青的感觉。

    今日宫宴,事关重大,而谢青难得有这样稍显颓厌的时候,秦氏很意外,落座前关切问:“你一向是个稳重的,脸色怎么不大好看?”

    “可是哪不舒服?”

    谢青低声回应:“无碍,只是天气转凉没睡好。”

    这几日王氏也很不安分,出府走动颇多,不知打起什么主意。二房近日起了分中馈一杯羹的心思,暗中纵着王氏作为,又挑拨院里其他人,这些就够秦氏警醒了,不论是谁可不能在今日出什么岔子。

    秦氏多叮嘱几句:“既如此,等会席上的桂花酒你就别碰了。如今天愈发凉起来,你们几个也要注意身子,席上太寒的东西就莫要碰了。”

    “象征性动动筷子,喝些清茶,我瞧意珠素日就不太爱喝水的样子,千万要照顾好自己。”

    谢明月应下,而她身侧分明心不在焉,听到说谢青不舒服也没抬头的人,听到这句话倒浑身紧绷,颇不自然应下,连头都没抬起来。

    换做她平时,多少也要抬起她那张装乖的脸感激秦氏,谢青心头压得更厉害。

    他坐下,借着姿势停在意珠手边,冷不丁开口:“怎么,喝水对你来说也是件要提防的事了?”

    今日本就是意珠初次入宫,礼仪举止她都紧绷着不想出错,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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