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外室,躺平开摸: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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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问题就出在这里,沈必礼一家喜欢江宁,也颇受当地老百姓的爱戴,一直视为江宁老百姓谋福祉为己任,却有一日让他意外发现了江宁官场苛捐杂税、贪墨税银的事儿,一辈子奉公守纪的沈必礼哪里能容忍得了这件事,马上就给报告给了上峰。

    可他这义愤填膺的一告,一下子就是捅了江宁的马蜂窝了,这事一闹出来,上峰反复找他谈话让他为自家以后多多考虑,这把年纪了不该这般冲动,又塞了一把银票他,让他老老实实把这事儿烂在肚子里,大家就都算揭过了。

    是啊,这就是江宁官场,只要把每一个反对自己的人拉到自己的阵营来,让他们跟着一起贪,官官相护形成铁板一块,朝廷又能拿他们何办,更何况即使让朝廷发现了猫腻,但是法不责众,圣上可不会直接把江宁这一套班底全给掀了,致使江宁官场直接瘫痪,那最后受损失的还不是他老人家自己么。

    可是,沈必礼一直就是个异类,任凭上司如何做工作,他心里就只有一个目标就是为老百姓匡扶正义、为朝廷去除贪腐毒瘤。

    可他忽视了江宁官场这水的深度,他这一打头跳出来,还死活不愿意同流合污,那就只能把他打趴下了,变成一个死人。

    所以到最后,那些真正贪墨税银、目无王法的人没有事儿,反而是他这个检举的人遭了大祸,第二天就在他办公的衙底及宅院发现了贪墨的文书和金银。

    胡观澜一棍子将他打死,根本不给他辩驳的机会,立刻将屈打成招的伪证上报朝廷,若不是他还有伯府这层身份底托着,圣上看在老伯爷的面上只给判了个流放,不然落在胡观澜手里哪里还有命在。

    不过他们也就这最后一点沾了伯府的荣光了,一家人获罪之后,伯府那边的几房叔伯们就坚决跟她们断了亲,划分了界限,从此再不往来。

    所以便再没得人为他们打点了,原主家人流放在岭南想必没少受罪。

    原主也一下子从伯府贵女沦落为罪臣之女,在这江宁权贵中孤苦无依,人人皆可欺上几分,胡观澜那厮又垂涎原主的美色,花了些手段将她给留了下来,本是打算留给自己享用的,后面崔彦来江宁查案,他便忍痛献给了崔彦。

    原主因此才成为了崔彦的外室。

    所以这原主这悲惨的遭遇都是拜胡观澜所赐,真可悲,把别人一家人害成这样现在还拿着这些来威胁她,嚷嚷着要把原主一家搞得更惨,真是无耻至极!

    沈黛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只是想到原主家人那流放的地点是胡观澜定的,当地长官又正是他故去父亲参知政事的学生,还一直受胡观澜所托长期监视着他们一举一动,只待有一丝异动就将他们当场革了命去。

    若是按照信中所说,胡观澜还真有这个能力,在那天高皇帝远、鸟不拉屎的地方,随便制造一场意外,要了几个罪臣的性命,又有何人去关注呢。

    而另外一封信则是原主之前定过亲的萧将军府寄过来的,那封信写的倒是含蓄,只是那透露的意思就甚是不要脸了,大概就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让原主明白,现在她们家出事了,他们已经不相配了,让原主认清现实主动退亲。

    原本沈家刚出事的时候,伯府就不闻不问把事情给做绝了,原主还是寄希望于将军府能看在两家小辈的份上,多看顾下在岭南那边的家人,不至于让他们流放的生活太过辛苦,只这写好的信件还没来得及寄出去,就收到了将军府寄过的这茶言茶语的信件了。

    原主虽然一向是个好脾气的软柿子,但是家逢巨难,又见识了人情冷暖,如今又遭遇将军府这般背信弃义,枉她过去许多年一颗心都挂在了萧郎君身上,若是他们有几分担当主动退了亲,她还敬他们几分,虽形势所迫,但为人尚算磊落。

    只他们堂堂将军府选择这般欺辱一个落难女子,她是瞧不上的,顿时那读书人的气性也上来了,“哐”的下就摔破了那定亲玉佩,只这主动退亲的事儿她却提都没提。

    只当那封信从未收到,该干嘛干嘛,从不予理会,谁急着退亲谁就主动来提,反正退亲不可能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所以貌似这事儿就一直拖着,也不知道这将军府是个什么意思,只不上门退亲也不说结亲的话,这几年也再无一丝联系,就让两个大龄青年这样单着?耽误这大好岁月?

    这样子的处理方法,在这封建古代怎么说都有点癫了。

    再回到眼下这个棘手的信件,她在这儿坐了一下午,从白天到夜晚,手里紧握着的那个药包被捏成小小一坨,仿佛都要被揉碎了。

    她多想随手一扬就洒在这漫天碧波之中,随风沉入河底,化为一片灰烬——

    作者有话说:哎呀,双更真是有点累呢,扛不住啦

    第40章 第 40 章 是她自己要回来的

    然而现实的残酷, 由不得人随心所欲,她还得面对这棘手的问题,只思索了半天脑袋还是一片宕机, 根本没能想到破局的法子。

    于公于私她一点都不想伤害崔彦,但是同样她也不想伤害原主的家人呀, 握着这包药粉简直就跟个烫手山芋一样。

    长橙在一旁连喊了三声“沈娘子”,她才从这毫无头绪的焦头烂额中清醒过来, 抬起无神的双眼道:

    “咋了, 这个时候来喊我?”

    长橙见她无精打采的愁苦模样, 又大半夜的一个人在这船上, 还以为她在为爷这几日没理睬她而伤怀,少不得宽慰一番道:

    “虽然是暑天这水里面凉快, 但夜里惊寒, 可不得这般贪凉, 万一不小心生了病, 爷可是会心疼的。”

    沈黛只觉得他嘴巴一动一动的, 根本没心思听他在说什么。

    看她还是一头愣愣的,也不接话, 长橙心想莫不是傻了,只得又提了几分嗓音道:

    “差不多了就赶紧起来吧,爷在书房等你呢。”

    本还一脸呆滞的沈黛, 只“爷”这个字是听得分外清晰,心里顿时就是一惊,崔彦可从没在这三更半夜找她,今儿特意让长橙来唤,不会是知道胡观澜给她信件的事儿吧?

    想到这她握着药包的手都有点发抖,蹒跚了半天才从船上挪开了步子, 跟着长橙亦步亦趋的往书房去。

    崔彦正坐在圈椅上看京城寄过来的信件,亮白的琉璃灯火打在他的侧脸上,显得他本就棱角分明的颧骨也冷厉了三分。

    沈黛心跳如鼓,将握着那包药粉的手缩了缩藏在袖子里,仔细打量着他的神色,小心翼翼的唤了声:

    “世子。”

    崔彦却一直拧着眉头看着手里的信件,半天都没有出声,像是根本不知道身边多了个人似的。

    越是等待越是煎熬,沈黛在现代看过一些刑侦剧,知道有一种审问犯人的办法就是压力测试法,对方越是沉默、越是故弄玄虚,显得神秘莫测,犯人便会压力越大,越容易露出破绽。

    难道崔彦也要用这种方法来对付她?

    手心里紧握的那包药粉已经被她捏出了细密的汗,她也不是没想过直接将这信件和药粉甩在案桌上,向他坦明事实,只是这样胡观澜那边恐怕会直接恼羞成怒,原主的家人会不会直接被嘎了?

    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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