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攻略死对头吗: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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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再给她丝毫的挣脱机会,拽着她朝正堂行去。

    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秦津声音变得沙哑:“跟我走。”

    “我不去,你要带我去哪里?!”薛溶月费力挣扎。

    秦津说:“我们好好聊一聊,把误会解释清楚。”

    “有什么误会?没有误会,你不要听净奴瞎说!”薛溶月矢口否认。

    秦津微微侧首,往日锐利冷淡的双眸烧着幽幽明火,似是被冻结万年的深潭终于有了松动的痕迹,他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没有误会,就更应该好好聊聊了。”

    “怎么,薛娘子不敢与我聊聊?”秦津语气中刻意带着明晃晃的挑衅。

    果然,闻言薛溶月顿时冷笑一声,咬牙道:“有什么不敢的!”

    到了正堂,广晟极有眼色的驱散屋内侍奉的下人,关上门,与净奴一起守在正堂门前。

    薛溶月冷着脸问:“世子要与我聊什么?”

    “我与那位娘子并不相熟,她是姬甸的妹妹,往

    常去府上寻姬甸时撞见过几次,今日在街上巧遇,因她的马车坏了,前来求助我,想要我将她送回去”

    薛溶月听得更加心烦,不耐打断道:“所以你就将她送回去了?”

    秦津低头定定地看着薛溶月:“我没有。先不说我今日骑马,哪里来的马车送她,即便是有马车在,也不能借她,一旦传扬出去,难免会有闲言碎语流出来。”

    薛溶月沉默须臾,方才继续道:“我今日亲眼见到你二人同行。”

    秦津呼吸越发粗重,解释道:“我与姬甸交好,到底是他的亲妹妹,若是没有请我帮忙便也罢,找到了自然不好置之不理,所以我派广晟去执卫司寻姬甸。我只与她同行过几步路,她去茶楼等姬甸派人来接她,我前去首饰阁,中途再无任何交集言谈。”

    这么一番话听下来,确实是无可指摘,可薛溶月心里头的怒火虽然消减了几分,却仍觉一股郁气堵在心头,上不去下不来。

    她刚想问宫里撞见的那桩事,秦津却像是猜到了她要问什么,喉结轻轻滚了滚,眼神又沉又亮,多了些按捺不住的急切:“太后娘娘一直想在我身边安插她的人,那位小娘子便是其中之一,她是太后的表侄女,一举一动都听太后授意,我与她之间更不可能有往来。”

    薛溶月沉默片刻,还是没有忍住问道:“世子以往很爱流连烟花之地。”

    闻言,秦津瞪大了双眸:“你这般说便是在冤枉我了。”

    薛溶月冷笑:“我怎么冤枉你了?”

    “我去没有去过这些地方,你还不清楚吗?”秦津欺身上前,悍拔紧实的身躯逼近薛溶月,低下头,迫使薛溶月直视他的目光。

    薛溶月抬起眼:“我怎么会知晓”

    话说到一半,薛溶月忽而想到了什么,话音猛地一收。

    秦津勾起唇:“想起来了?你我青梅竹马时,先不说我才多大,那时你我天天形影不离,我去哪里你不知晓?”

    “后来虽然恩断义绝,可为了与我较劲,你想方设法收买我身边的下人,打听我的行踪,就为了给我使绊子,我去哪里你会不知晓?”

    薛溶月讪讪地低下头。

    事实也确实如此。

    要说这天底下最了解秦津行踪的非她莫属。

    那几年为了能够打探掌握秦津的行踪,薛溶月将如水的银钱洒下去,别说是秦津每日去了哪里,每日用了几顿饭,吃了几块糕点薛溶月都一清二楚。

    确实从未真的见过秦津前往烟花之地,与旁的小娘子你侬我侬。

    明明之前还了然这些传闻不过是旁人捕风捉影的闲言碎语罢了,如今细细想来,怕是和纨绔之名一样,与太后一党脱不了干系。今日怒火上头,她竟将这些全然忘记了。

    “我瞧薛娘子脸色还是不好。”秦津按捺不住地再次开口,打断了薛溶月隐隐的懊恼。

    他急促的呼吸并未平复,薄唇勾起的弧度加深,他将薛溶月逼至无路可退,薛溶月身子撞上背后的椅子,跌坐下来。

    双手分开,按在两侧的椅子把手上,将薛溶月圈入无处可去的牢笼中,秦津双眸微眯,说话间连带着胸膛都在轻微起伏:“薛娘子为何如此生气?”

    男子温热的气息极具侵略,淡淡沉水香的气息萦绕在薛溶月鼻尖,抬眼望着秦津那双素日来不动如山,此时却将情绪宣之于表的桀骜深邃眉眼,在他滚烫的注视中,薛溶月心不知为何急促地跳动起来,被人看穿的窘迫后知后觉涌了上来。

    薛溶月强装镇定道:“世子忘了吗?约法三章,世子若是有心上人了,自然应当提前说清楚。”

    脖颈处的青筋凸起,秦津低沉的嗓音在薛溶月耳边响起:“只是如此?”

    薛溶月梗着脖子道:“当然,只是如此!”

    “那为何你还是不开心?”这一次,秦津罕见的并没有轻易妥协,像往常那般顺着薛溶月的话往下说,“如果只是如此,你为何还是不开心?”

    薛溶月双唇不自觉抿起来,别过脸去。

    “如果只是因为那张约法三章,为何我已经解释清楚了,你还是不开心?”

    秦津根本没有善罢甘休的打算,急促的呼吸声在薛溶月耳畔响起,在秦津一字一顿的逼问下,她的心也越跳越快,恨不能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为什么?

    薛溶月双唇发颤,她回答不上来,只是蒋施彦的那番话如鲠在喉,令她开始觉得不安,开始担忧起以往从未设想过的以后。

    秦津此时已经收起了往日所有的淡然和漫不经心,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身子绷紧,目光如炬,一步一步逼近猎物,不再给猎物留下逃生的机会。

    一个步步紧逼,一个步步后退,薛溶月手握成拳,恼怒地瞪向他:“世子不知什么叫做君子应当进退有度吗?!”

    两人离得近,不止是秦津急促的呼吸声,薛溶月仿佛能够听到在他宽阔紧实的胸膛下,那颗也在急促跳动的心。

    因呼吸急促紧绷,秦津眼尾泛起了红,他深邃的目光中翻涌着浪潮,目光如同定在薛溶月脸上一般,下颌绷紧,完全不给薛溶月任何转移话题和逃避的可能:“薛娘子为何避而不答?是不知如何回答,还是不敢回答?”

    “薛娘子现在到底是以什么身份在生气?”无需回答,秦津已经证明他早已将君子进退有度抛诸脑后,此时,他已经无法维持往日的淡然冷静,难掩躁动急切,执着渴求一个梦寐以求的答案,“如果是约法三章,定下两年期限的未婚妻身份,此时,我已经解释清楚,你不会再生气。”

    头一次,薛溶月在秦津身上感受到十足的压迫感,秦津的目光中无处遁形,也是头一次,她不敢回视秦津咄咄逼人的目光,只能嘴硬道:“你又不是我,怎知我不会再生气?”

    一道道粗重的呼吸声下,秦津缓缓地笑了:“薛溶月,我远比你想象的还要了解你。”

    薛溶月呼吸一滞,心更加猛烈地跳动了一下。

    “在宫中,我看着那位亦步亦趋,不知羞耻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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