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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非要攻略死对头吗》 60-70(第5/22页)
“原来如此,可惜了,如今的县令怕是早已被山匪收买。”
这些山匪横走在临县的大街小巷,但凡县令能够派衙役上街巡查,他们也不会如此明目张胆,动辄欺压打骂百姓。
她看向秦津:“世子此番隐姓埋名混进山匪当中是为了那些账簿,还是为了铲除这些山匪?”
秦津答道:“都有。”
薛溶月笑了笑,倒了一盏清酒敬秦津:“那就祝世子旗开得胜,早些铲除这些为虎作伥的官宦和山匪。”
秦津按住她:“身子不适还敢饮酒。”
薛溶月撇嘴:“小酌一杯不碍事的。”
秦津懒懒瞥了她一眼,夺过她手中的酒盏:“薛娘子,对自己的酒量也该有一些自知之明了。”
薛溶月头一次悔恨自己不该在秦津跟前装醉,惹得秦津根本不信她其实酒量甚好。
叹了口气,她一手撑着下巴:“可是我想与世子对酌。”
清冽的酒香从口中灌入,秦津放下酒盏,随口问道:“为何?”
薛溶月弯起眉眼,似真似假地说道:“我心里乱,喝醉了就不乱了。”
秦津看向她,没有问她心里为何会乱,而是道:“那等你身子好了再说。”
薛溶月反驳:“已经好了。”
秦津好整以暇地指向一旁:“看见那块铜镜了吗?”
薛溶月顺着看过去:“我眼睛又不瞎,怎么会看不见?”
短促地哼了一声,秦津慢条斯理说道:“那就请眼睛不瞎的薛娘子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脸色有多苍白。”
薛溶月撇了撇嘴,开始找秦津的茬儿,她目光上下打量着秦津,挑刺道:“世子就是这么卧底在山匪窝的吗?”
秦津剑眉轻挑:“薛娘子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薛溶月嘴上说着不敢当,却指着秦津的衣袍滔滔不绝,“你看看你穿的什么?绫罗绸缎制成的锦袍,腰间系着玉佩,打扮的如此好,哪个山匪会这样?”
随着薛溶月话音落下,秦津神色出现明显的凝滞。
薛溶月觑着他的神色,得意一笑:“被我说中了吧,那群山匪是不是眼瞎啊,你天天穿的这么花里胡哨,他们也不起疑心吗?”
话音落地,薛溶月愣是给自己说害怕了,猛地前倾身子,拉近她与秦津的距离:“秦津,你不会已经暴露了吧?!那群山匪会不会派人跟着你,你可别连累了我——”
女子卷翘的眼睫近在眼前,鼻子上的那颗小痣清晰可见,这是个极其暧昧的距离,只是女子气若幽兰的口中吐出来的话语实在太不动听,无法建立起旖旎的气氛。
伸出一根手指,秦津面无表情,戳着薛溶月的肩膀将人给摁回去:“不会,你少说点话。”
薛溶月也觉得秦津应当不会蠢成这样,但还是忍不住确定:“真的不会连累我?”
秦津微笑着咬牙切齿:“是的,不会。”
“那就好,别到时候人没有救出来,咱俩倒是双双成了山匪的刀下亡魂。”
薛溶月忍不住嘟囔起来:“悄无声息死在了这里,到时候长安一直寻不到你我的身影,说不定他们还以为咱俩是私奔去了”
秦津:“”
他轻咳一声,别过脸去:“读过书吗,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吗?”——
作者有话说:啊啊啊啊抱歉宝子们,时间太赶了,没有写到世子的天崩地裂,我发誓,下一章一定有!
(来自十点二十二就要更新,但十点二十九才写完一半剧情的作者哭着说道)
(甚至来不及修改错别字了[化了])
第63章 有点天赋
“你有学问,就你读过的书多行了吧。”
薛溶月白了他一眼,刚想反驳,忽地回想起上次两人也针对这个问题展开过激烈探讨,她因不争的事实而落于下风。
为了避免重蹈覆辙,她只能偃旗息鼓,愤愤甩下这句苍白的话语。
但到底还指望秦津帮忙,薛溶月没有跟他过多计较:“正好今日你来了,我们商讨一下如何里应外合,救出舒曼。虽说她暂时没有性命之危,可据我打听,那群山匪都是畏威而不怀德的亡命之徒,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翻脸了,她处在那样一个狼穴中,我实在放心不下。”
秦津颔首:“姬甸就在不远处的茶楼候着,你派手下人走一趟,将他寻来吧。”
“姬甸?他怎么也来了?”
薛溶月诧异之下还有些不情愿,要知道她虽然与秦津化干戈为玉帛了,但对于姬甸,还是不信任。
秦津幽幽说道:“不是某人说,要与他里应外合救人吗?”
薛溶月不承认:“某人是谁,谁想与姬甸里应外合救人?世子跟我说这个干什么,我又半点不清楚。”
秦津抬眸觑了她一眼。
薛溶月嬉皮笑脸凑上前:“我只说过要与英明神武的秦世子里应外合。”
薄唇情不自禁地往上翘了翘,秦津意识到后立刻收敛,语气冷淡:“都说了,你惯会花言巧语。”
“少装模做样了,得了便宜还卖乖。”
薛溶月马上变脸,伸脚踹他。
结结实实挨了一脚,秦津见好就收:“姬甸混入山匪中间已有段时日,颇得山匪当家的看重,关押看守郑娘子的人正是他的心腹。”
薛溶月恍然大悟:“怪不得观鹤能够轻而易举将人收买,舒曼也说那人可以信任不必担忧,原来是他的人。”
救人当先,她与姬甸过往的恩怨在这个节骨眼上自然不值一提。薛溶月叫来骆震,让他亲自前去茶楼,将姬甸请来。
骆震蹲在门外面啃烤鸭啃得满嘴流油,闻言急急忙忙擦嘴,应声离去。
“世子,今日真不打算与我小酌一杯吗,我们好歹也算是他乡遇故交吧。”
趁着这个空当,薛溶月热情相邀。
秦津察觉出不对:“为何一直邀我对饮?”
当然是因为要攻略了。
向来只有男人对她示好的份儿,她何曾费尽心思去攻略讨好过一个男人,自认为能用的手段都用过了,可秦津的好感度和恨意值就像是凝固了一般,都多久没有动过了。
她实在是没有招了,出门在外也没有那么多可以施展的机会,便想生搬硬套,试试看《攻略手册》上的肢体接触还有没有效果,可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来,她实在过不去心里那个坎儿,事后也难以寻找自圆其说的借口和台阶。
思来想去,还是装醉这一招巧妙,她用起来也得心应手。
谁知,秦津竟丝毫不配合。
面对他怀疑的目光,薛溶月理直气壮道:“都说了,庆祝一番我们能够他乡遇故交啊,那夜世子在临县看到我,就没有半分诧异吗?”
“等等。”
薛溶月忽而意识到了什么,坐直身子:“你当时真的一点都不惊讶!”
见薛溶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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