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攻略死对头吗: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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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颌清晰流畅,面容虽还略带稚气,可骨相却极为优越出众。

    虽然举手投足间并没有世家大族出身的郎君那般规矩儒雅,但刻入骨子里的矜贵难以被磨灭。

    她几乎是在第一眼就下了判断,这位小郎君一定出身高贵。果然,下一刻,丫鬟便规规矩矩的敛目请安:“秦世子安好。”

    世子。

    她在心底慢慢咀嚼着这两个字,暗道这可真是含着金汤勺出生。

    然而尚未感概完,便被娘子忽而开口的话语打断。娘子语气不善道:“秦津,你在这里做什么?”

    她被吓了一跳。

    一是未曾料到,娘子与眼前这位世子爷竟还认识,二来忧心娘子直呼世子的名讳,会遭到训斥,三来惊讶于娘子此时的神情神态。

    入府侍奉多日,亲眼见到的都是娘子的步步为营,沉稳冷静,还是头一次见娘子这般

    这般算不上活泼,但绝对符合年纪的骄纵。

    被直呼名讳,秦世子并没有她预想的那般动怒,翻身坐起,抖了抖手中的书卷,不可一世道:“没有看到吗,我在看书。”

    娘子冷哼道:“看书为何要跑到树枝上?”

    她离得近,还听到娘子小声的嘟囔了一句:“又装起来了,装什么装?”

    听着这娴熟的语气,她终于反应过来,看来娘子与秦世子是相识已久,心也慢慢放了下来。

    秦世子双手抱怀,轻薄的眼皮微垂,冷淡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娘子,别说是娘子,她都有些不自在了。

    沉默须臾后,秦世子忽而发问:“你这几日府中可是出了什么事吗?”

    奴大欺主毕竟不光彩,这件事也只闹到了御安长公主跟前,秦世子不知晓也是理所当然。

    娘子垂下眼眸,平静地答道:“无事。”

    头顶传来一道短促的轻嗤,秦世子道:“少来,你这副模样还叫无事,糊弄谁呢?”

    娘子道:“说了没事就没事!”

    秦世子道:“又骗人,薛溶月你嘴里就没有一句实话!”

    娘子被逼问的不耐烦了,蹙起眉头:“有没有事与你何干?多管闲事,有这功夫还是先将你手中的诗经拿正了再说吧!”

    说罢,冷冷地瞪了他一眼,甩袖离开。

    她连忙跟上娘子,许是见娘子走了,身后的秦世子顿时急了,与仆人乱成一团。

    “哎呀世子,可不能往下跳,这棵树下都是石子,您会摔的!”

    “那还不赶紧将树后的梯子搬出来,她都走远了!还有,到底是谁说的在树枝上看书会有风流倜傥的英姿,这破树枝躺的我背疼!”

    “奴都劝过您多少次了,让您少看点杂书,您非不听”

    “好了好了你先别啰嗦我了,我拿着这本诗经凹了一炷香的功夫,你眼睁睁看着我将书拿反了怎么一声不吭?”

    “奴这不是也没有注意”

    丫鬟抿嘴笑了一下,低声对忽而怒气冲冲的娘子说道:“前不久是秦世子生辰,奴陪殿下前去赴宴,发现世子搬了一张凳子在府门口,眼巴巴在宾客中寻您的身影,说是之前约好了,您今日一定会来,却一直没有等到娘子您的身影。”

    “世子在府门前孤零零等到宵禁,若非着了风寒,恐怕早就跑到娘子跟前兴师问罪了。”

    “或许,也能早些处置了那群恶奴,不叫娘子蒙受苦楚。”丫鬟缓缓叹了一口气,试探地问道,“要不奴去告

    知一声世子事情的原委,好叫世子知晓娘子并非是有意爽约的,澄清了这场误会?”

    娘子闻言脚步微顿,面上闪过几丝迟疑,最终还是低下头道:“算了,随便他怎么想,生辰礼过几日我会补给他的。”

    可秦世子还是知晓了。

    娘子将自己关在房屋中几日,连她也不许入内,她担心娘子郁结堵心,每日偷偷趴在窗边,将纸窗捅出一个小洞,往里头看。

    秦世子过来时,以为她是哪个胆大包天敢偷窥主子行迹的恶奴,还抬腿踹了她一脚。

    好在娘子听到动静,快步打开窗户,这才解救她一命。

    一句“你来干什么?”还未说完,娘子愣愣地看着秦世子的脸:“你的脸怎么了?”

    秦世子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混不在意道:“不小心磕到了。”

    “少来。”娘子神色复杂,“你是不是跟谁打架了?”

    秦世子摇头不承认:“没有。”

    “还说我满嘴谎话,你不也一样?”

    娘子从屋内拿出一瓶药膏,递给秦世子。

    接过药膏,秦世子也不反驳。见他笨手笨脚,涂个药膏涂得呲牙咧嘴的,娘子白了他一眼,将药膏夺过来,抹在秦世子脸上的伤口处。

    然而娘子手上也没有个分寸,照样疼得秦世子呲牙咧嘴,刚喊了两句“轻点”“能不能轻一点啊”又被娘子朝背上拍了两巴掌,只能蔫头耷脑的忍着。

    “薛溶月。”秦世子低着脑袋,忽而开口,“你受委屈了也可以跟我说,我可以保护你的。”

    娘子手上动作顿住,叹气道:“你果然是去打架了。”

    秦世子怒气冲冲道:“殿下说那些恶奴毕竟是薛府的下人,她身为长公主惩治了罪魁便也罢,不好僭越再去审问薛府下人,将那些欺负过你的奴仆都搜罗起来。”

    “殿下身不由己,我却无所顾忌!”

    他不无得意道:“我将那李辉锤得连尿过几次床都招了,顺着他交代出来的名字,跑去大闹你府上,三两下便将那几个刁奴打得满地找牙。”

    娘子手上一用力,秦世子顿时又“哎呦”一声,捂住红肿的嘴角直抽气:“你怎么恩将仇报!”

    娘子冷哼道:“若是你真这般厉害,你这嘴角的伤又是从哪里来的?”

    “那是打李辉的时候,李老三冲了出来,趁乱才受的伤。”秦世子不服气的说道。

    娘子笑他:“不嘴硬说是不小心磕到了?”

    秦世子气呼呼从娘子手上夺过药膏,站起身来:“我走了,这十日内我们两个都不要再说话了!”

    娘子跟着站起身:“你等等。”

    说罢,快步进屋从中拿出一只绣的歪七扭八的布偶小狼,递给秦世子:“答应你的生辰礼。”

    秦世子惊喜接过,本冷着的脸瞬间回春,又别扭的哼唧道:“长得真丑,你的绣工跟伯母真是差得远——”

    话说到一半,秦世子自知失言,猛地闭上嘴,慌乱道:“我、不是”

    娘子倒是没有因此陷入伤感,看着那只布偶小狼,点头笑道:“是有点丑,等我绣工练好后,再给你绣一只。”

    马车缓缓停在食肆门前,净奴从回忆中脱身,忽而叹气一声——

    后来娘子的绣工是练好了,可与秦世子的关系却再不复从前。

    净奴按下心头的怅然若失。

    在净奴的搀扶中下了马车,薛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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