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攻略死对头吗: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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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揉着眉宇的力道加大,秦津叹了一口气:“薛娘子到底有何要事相商,直言不讳便是。”

    薛溶月闻言便不再兜圈子:“倒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只是我有一事颇为困惑,不知世子可否为我解惑?”

    耷拉着眉眼,秦津语气散漫:“何事?”

    薛溶月抬眸,似笑非笑地看着秦津,歪头故作不解地问道:“不知秦世子在朝任的什么官职?”

    “区区一个纨绔世子可指挥不动执卫司协助。”

    话音落地,雅阁陡然陷入安静,食肆闹闹哄哄的动静清晰传来,与兽炉吞吐的熏香缠绕在一起,又被清风吹散。

    日色在秦津高挺的鼻梁上落下明暗交接,对上薛溶月意味深长的目光,秦津剑眉轻挑,浑然不在意的一笑:“薛娘子这是来打探还是来质问的?”

    眼睫轻扑,薛溶月手托桃腮,叹道:“不是打探也不是质问,我只是想要多了解世子一些。”

    高大挺拔的身子舒展,秦津指节不徐不疾扣着桌面,好整以暇地看着薛溶月:“想要了解我?”

    薛溶月语气诚恳,却敷衍的还是那套说辞:“我们是同盟,我想多了解盟友一些想来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同盟二字如今倒是成了你的挡箭牌。”秦津失笑,话语却陡然飘着一股冷意,“让你敢肆无忌惮的打探我的私隐。”

    薛溶月垂下眼睑,指尖勾起酒壶为自己斟了一盏酒,似真似假地说道:“世子身上藏了太多秘密,我身为同盟实在不安。明明你我二人曾同不学无术,怎么你忽而摇身一变成了被圣上倚重的臣子?好似脱胎换骨一般。”

    若说前半句话还是似真似假的试探,那后半句便因语气中无法掩饰的不服气和愤怨有了实质。

    薛溶月真的很不服气!

    还有什么比眼睁睁看着曾经的死敌声名鹊起、手握权势更为令人绝望和痛不欲生?

    一想到今日秦津在执卫司的威风,薛溶月就恨得牙痒痒,一种被比较下去的挫败感如鲠在喉,她估计这几日都要夜不能寐了!

    她不甘心!

    凭什么!

    秦津忽而勾起唇,漫不经心道:“查清了王金虎一案,薛娘子就无需不安了。”

    薛溶月斟酒的动作一顿:“世子已经查出了凶手?”

    眉峰微扬,秦津不语。

    薛溶月这下倒是真的有些急了,身子再往前倾,一双杏眸水盈盈瞪着秦津:“世子为何不说话了,快说,凶手是谁?!”

    店家将精美的菜肴一道道呈上,饭菜香气扑鼻,勾的人饥肠辘辘。

    薛溶月却顾不上这些,待雅阁的门再一次合上,她迫不及待追问:“你少卖关子!我就说你这几日不见人影怎么可能是无所事事。”

    眉宇微动,秦津一双桃花眸玩味地回视她。

    秦津虽未言语,单单一个挑眉,薛溶月却莫名读懂了他的意思。

    虽不甘心,更不愿被秦津压制一头,奈何情势所迫,薛溶月不得不低头:“我今日找你是事关玉盘,我已查出些眉目,但因涉及宫内,我不好再插手。”

    眼眸中闪过晦暗不明的光,秦津淡声问:“什么眉目?”

    薛溶月道:“我寻到一位采买的宫人,得知当日在出宫采买时,负责采买的宫令鬼鬼祟祟将一只狸猫放进采买的菜车中。还因清理的不够仔细,菜叶上沾了几丝猫毛,做成菜肴呈给嫔妃后,御膳房因此挨了责罚。”

    “我仔细问过瞧见过将这只狸猫放进菜车的宫人,确认无疑,正是世子饲养的玉盘。那名宫令恐怕是知情之人,顺着他也许能问出幕后主使,只是……”

    薛溶月沉声道:“如今那名宫令已经出宫,被遣去刘贵妃名下的皇庄颐养天年。我不好越过刘贵妃将人请来,又担心会打草惊蛇,故而想问问世子可有什么办法。”

    她不情不愿地哼道:“毕竟世子如今非比寻常,若有官职在身,要想盘问此人,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薛溶月倒也并非真的奈何不了那名宫令,

    但要费不少功夫和银钱,索性有秦津在,玉盘是他的爱宠不如交给他,她倒也省的费心思去谋划了。

    秦津神色稍许复杂:“你这几日一直在忙着调查此事?”

    原以为澄清泼在身上的脏污后,她就会将这桩事抛诸脑后,毕竟于她而言柳家一事已迫在眉睫,显然更为紧要,不成想……

    自然要调查!

    不查清楚是谁祸水东引将这盆脏水泼在她身上,害得她背了这么久的黑锅而不自知,她岂能安心?

    非要将这幕后之人揪出来狠狠抽一顿,才能平息她心中的怒火。

    薛溶月在心中冷哼,嘴上却道:“事关世子与我之间的嫌隙,我必是要不惜一切代价调查个清楚明白,方能消了误解,与世子重修旧好。”

    说罢,垂目半晌,薛溶月仍不听秦津开口,不由悄咪咪掀了掀眼皮,去瞄秦津的神色。

    正巧,撞上秦津似笑非笑的目光。

    “”

    完蛋,秦津不上当了。

    薛溶月若无其事地抬起头,装作方才什么也没有说:“世子以为,幕后之人是谁?”

    秦津短促的冷笑一声:“你心中不是早有决断?”

    薛溶月叹气:“当年你我尚且年幼,应当无甚可图谋之地,我思来想去,难不成幕后之人是为了挑拨你我二人的关系?”

    “此人这么做,一定跟世子有仇怨,故意报复,既然又选了我做挡箭牌,应当也与我无甚交情。能在皇宫内只手遮天,搅弄风云而不惧的人并不多。”

    当今天子与皇后伉俪情深,后宫嫔妃寥寥无几,主位娘娘更是少之又少。

    除却病重的皇后,只有刘贵妃、舒嫔,还有天子的嫡母,太后娘娘。

    “舒嫔娘娘常年礼佛,不问世事,暂且不提。而皇后娘娘病重,素日缠绵病榻不说,我如今能够沉冤的雪,是皇后娘娘与长公主殿下助我良多。况且挑拨了你我二人的关系,对二人显然百害而无一利。”

    皇后娘娘是天子发妻,御安长公主是天子胞妹,两人于身份而言归属天子一派,而她父为战功赫赫的大将军,先帝的肱骨之臣,二人怎么可能会设计让她与天子看重的秦津敌对?

    反而一直盼着,她能够与秦津握手言和。

    那便只剩下太后娘娘与刘贵妃。

    而这二人本就可以看作为一体。

    太后与贵妃同出身刘家,本就是一宗血脉,贵妃乃是太后的亲侄女,关系自然不言而喻。

    “可我觉得有些古怪。”

    薛溶月皱起眉头:“太后娘娘乃是何许人也?即便要挑拨薛秦两家关系,也不会在那时从你我身上下手,即便要下手,也该缜密为之,怎么会做下如此漏洞百出的可笑伎俩?乃至于过去这么几年,也仍有迹可循。”

    “不仅如此,还有暴毙的御厨。若是太后娘娘所为,何须用下毒这般明显会留下端倪的做法,事后随便寻个借口将人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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