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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非要攻略死对头吗》 30-40(第12/16页)
中的茶水。
暗暗“嘶”了一声,秦津揉了揉发疼的双耳,面对姬甸恨铁不成钢的怒目,他清咳一声。
虽承认姬甸所言确实有理有据,但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向友人清楚的阐明一点:“我与她现下同居长公主府,也因查案接触了数次。她、她现在确实已经不杀我了。”
姬甸:“”
姬甸冷笑:“所以呢,很值得骄傲吗,是想要我恭喜你吗?”
秦津:“”
他倒也没有这个意思。
揉着眉心,秦津笃定:“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一炷香很快燃尽,姬甸显然不信,拿起马鞭霍然起身,走前还不忘愤愤朝秦津甩下一句:“迟早有一日,你要在薛女身上狠狠栽个跟头!”
***
好不容易出府一趟,薛溶月本想待审问过柳如玉后,与秦津一同前去看望养在私宅的知犬,为此她还将为知犬绣好的新布偶带上。
哪知她话还没有说出口,秦津便要遣派人送她回府,一看便知早有邀约。
以往,薛溶月看不惯秦津,自然也看不惯与他交好之人,她对姬甸属实没有什么好的印象,自然而然的打消了等秦津回来的念头。
净奴不愿回府,兴致勃勃地问:“娘子,时日尚早,我们可要去东西坊市转一转?”
薛溶月无甚兴趣,只想赶紧回府给佛祖上两柱香,赎清自己今日昧着良心说话的罪。
闻言她刚欲打发净奴自己去,衣袖却忽而被净奴拽紧。净奴惊道:“娘子,你看那是不是执卫司的曹大人?”
薛溶月眉心蹙起,掀开一角惟裳朝外看去。
鱼龙混杂的长街,游人百姓如粼粼江水,曹明煜没有穿官袍,一身月牙白圆领窄袖锦袍,正陪同身侧一名带着幕笠的女子在街上行走,两人有说有笑,举止虽不算十分亲密,但也可见关系甚好。
净奴好奇地探出头张望:“听说曹大人至近未曾定亲,不知他身旁的女子是谁,曹大人的妹妹吗?”
话虽这么说,可看着两人的举止,却并没有兄妹之间该有的分寸。曹明煜那张素日冷峻严肃的面容随着女子的逗弄,渐渐浮现出无奈的笑。
他自然的接过女子递过来未吃完的糕饼,将其吃干净。
净奴看的目瞪口呆:“这女子难道是曹大人的心上人吗?”
杨柳低垂,翠绿枝头浮动着涟漪的湖面,熙熙攘攘的街道,小贩叫卖声不绝于耳,不安分的春风陆续涌动,在一瞬间扬起女子幕笠上的皂纱。
净奴瞪大眼睛刚欲看清楚,却被薛溶月忽而拉进马车中,帷裳骤然落下,隔绝了探究的视线。
“娘子?”
净奴不解。
薛溶月老神在在地闭上眼:“不该知晓的少看,小心引火上身。”
净奴悻悻地应了一声。
一口气卡在喉咙处,心砰砰直跳,薛溶月指尖微不可察地握起来,她强压心头的震惊。
那一瞬,她瞧清楚了女子的面容——
是御安长公主。
怎么也没有想到,原来御安长公主与曹明煜是这般关系,之前的端倪渐渐浮现出水面,薛溶月缓缓吐出一口气,揉着眉心。
看来在查清王金虎一案前,不能再暂居长公主府了。
回了一趟薛府,待马车停在
御安长公主府侧门时,御安长公主仍未归府,薛溶月心事重重走过回廊,还未行至院落,伴随着激动的犬吠,一道墨影忽而冲了出来。
“知犬!”
薛溶月定睛一瞧,惊喜地抱住甩着尾巴朝她身上扑的知犬:“你怎么会在这里?”
知犬热情地舔着薛溶月,一个劲儿往薛溶月身上攀爬,薛溶月笑弯了眉眼,伸手揉着它毛茸茸的脑袋。
与知犬一并迈入庭院时,薛溶月一眼便瞧见秦津。
高大挺拔的身姿如松如柏,他倚着廊下的朱红栏杆,单薄冷淡的眼皮微垂。
“世子将知犬带来的?”薛溶月明知故问。
秦津睁开眼,神色有几分困倦,淡声道:“长公主怕狗,你与知犬玩闹过后派人去唤广晟便可,他会将知犬送回。以后你想与知犬见面,也可派人去唤广晟,他自会安排。”
薛溶月这下是真不解了:“世子怎么知晓我今日想要见知犬?”
秦津目光扫过知犬正在撕咬的那只栩栩如生的布偶:“这不是显而易见吗?”
她今日有将这只布偶拿出来给秦津看吗?
薛溶月皱起眉头思索一二,但很快就将注意放在秦津身上,她忽而开口说道:“听人说东坊市的蜜冻食肆不仅上了新酿的桃子果酒,还有水盆羊肉,世子可愿与我一同品尝?”
根本没有给秦津开口拒绝的机会,薛溶月上前两步,杏眸映着院中清冷的春梨:“我有要事要与世子相商。”
双手抱怀,秦津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那双潋滟含情的桃花眸一眨不眨地落在薛溶月身上。
薛溶月心中发毛,退后一步:“世子在看什么?”
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秦津闻言嗤笑一声,轻飘飘道:“看看薛娘子怎么总有要事相商。”
薛溶月恼羞成怒:“那你到底去不去?”
第39章 一同用膳
“贵客两位,里边请——”
正值晌午,蜜冻食肆人满为患,店家拖着长腔的吆喝声刚起,转眼便被喧闹的人声吞没。
店家弓腰殷勤在前,将薛溶月与秦津引到二楼雅阁。
为了行走坊市方便,薛溶月特意换了一身柳色金线的胡服,乌发用墨玉金冠束起,手中握着一把折扇,昂首走在前端,活脱脱一位唇红齿白、风流倜傥的俊俏小郎君。
寻了一处靠窗的雅阁,正对繁华热闹的市集。
薛溶月报了几道水盆羊肉、驼蹄羹、古楼子、浑羊殁忽等食肆招牌菜肴后,看向对座的秦津:“世……秦郎君再加些什么?”
店家捧来新酿的果桃酒,正欲弯腰为二人斟酒,被秦津抬手制止。
锦袍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劲瘦凌厉身形,秦津落座,剑眉入鬓,半张脸隐在阴影里,锋利眉骨下压,冷淡面容藏不住的倦怠。闻言,他懒懒抬眸瞥了一眼薛溶月。
薛溶月点的这几道菜肴无一不是依照他的喜好,再瞧她唇边勾起的那抹比店家还要殷勤的笑容,就差将不安好心这四个字刻在脸上了。
兴致缺缺地摇头,姬甸临走时的句句警告言犹在耳,修长指节抵着眉宇,秦津忽而有些头疼。
短短两个时辰过去,他好像一不小心又上了薛溶月的贼船。
待店家识趣退下,薛溶月身子前倾,一脸关切地看着秦津:“瞧着世子脸色不怎么好,可是这几日未曾睡好?”
从前夜到如今,秦津不曾休憩过半刻,他早已困倦到连眼皮都抬不起来,更没有心力去与薛溶月故弄玄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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