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人捡到阴湿病娇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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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财经新闻,而画面中央那个被镜头聚焦的人是……

    江屿年的呼吸骤然一滞。

    郝梦的声音继续传入耳中:“那不是江砚吗?!他不是……他不是走了吗?难道我眼花了?他怎么跟那个……那个祁家少爷长得一模一样啊?”

    江屿年慢慢垂下手,手机连着郝梦的声音一并落下,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他的瞳孔微微收缩,直愣愣地盯着屏幕上那张熟悉又无比陌生的脸。

    新闻标题清晰刺眼——“祁盛集团权力更迭,新任继承人祁砚首次正式亮相”。

    报道称,原CEO,祁盛董事长祁南山的义子祁良骥,因涉嫌操纵股价、贿赂等经济犯罪现已被拘留,久病缠身的祁南山重新出山稳定局势,并公开宣布其独孙祁砚为集团唯一合法继承人。值得注意的是,这也是祁砚首次在媒体面前公开露面,标志着其正式踏入商界。

    屏幕上的“祁砚”,脸色依旧带着些病态的苍白,但眉宇间那份属于学生的意气已彻底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锐利和沉稳。他从容应对着闪光灯和刁钻的提问,姿态矜贵疏离,眼神冷静甚至带着几分漠然,那是属于天生上位者的姿态,与记忆中那个会缠着他撒娇,爱使小性子的江砚判若两人。

    时至今日,江屿年才真正得知他的真实身份。

    虽然一早就知道江砚出身不凡,却从未想过,竟是这般显赫,显赫到如同云巅之上,是他这种普通人一辈子也无法企及的高度。

    心头那点残存的刻意忽视的芥蒂,在这一刻,就释然了。

    确实是两个世界的人。

    他扯了扯嘴角,带着浅显的涩意,然后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机,挂断了郝梦还在通话中的电话,转身,默默走向食堂。

    一切都与他无关了。

    *

    回到宿舍时,另外两位室友已经到了。

    一个穿着运动衫,笑容阳光灿烂的男生正忙着铺床,看到他进来,立刻热情地打招呼:“嗨!你来啦!”

    “我叫徐致远,宁静致远的那个致远。”他挠挠脑袋,“我爸我妈都是这学校的老师,估计是希望我能安静点,所以给我取了这个名儿。”

    头一回见有人把自己在学校有背景说得如此落落大方的,江屿年微微一笑,跟他交换了名字,腼腆道:“不过我的名字没什么特别的含义。”

    靠窗的那个床位,坐着一个一名牌的潮男,正臭着脸摆弄手机,闻言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徐致远也不介意,笑着指了指潮男,压低声音对江屿年说:“他叫钱诚,家里开公司的,富二代。”

    “他爸妈取这个名,估计是希望他奔个好前程。”他搞怪地挤挤眼,示意江屿年少招惹这位少爷。

    江屿年明白了,客气地又对钱诚点了点头:“江屿年。”

    钱诚撩起眼皮,挑剔的目光在他身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他那条洗得有些发白但干净整洁的牛仔裤上,嗤笑一声:“哪捡的破烂?旧成这样还穿,也不怕烂腿。”

    真被徐致远说中了,这少爷脾气不是一般大。他连忙打圆场:“我瞧着挺好啊,这叫什么……复古风!对吧,屿年?”

    钱诚不屑地撇撇嘴,翻了个白眼,继续低头玩手机。

    徐致远对江屿年无奈地笑笑,用口型说:“大少爷心直口快,别往心里去。”

    江屿年没太在意,这种事他经历得多了,从高中到大学,身边总不乏家境优渥的同学,穿着光鲜亮丽的名牌,而他永远只有那几身普通衣物来回换洗。他早就习惯了,也没什么特别强的自尊心去敏感这个。

    三人算是简单认识了,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

    没多久,钱诚的手机响了,是他妈妈打来的。他打着游戏直接开了免提,那边传来一个温柔又絮叨的女声,问他东西带齐没有,不够再让司机送,叮嘱他好好学习,别总玩游戏,要学会和室友好好相处……

    钱诚不耐烦地打断:“行了行了,啰嗦死了,东西堆得都放不下了。”

    “嘿,你这孩子,妈妈不都是为你好。”

    钱诚不耐烦地敷衍几句挂了电话,游戏死了,也没再开。看着地上那几个还没拆的大行李箱,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与此同时,宿舍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人拖着行李箱走了进来。

    其他三人一致转过头,与他目光相对。

    新来的室友是河清。

    河清淡淡掠过徐致远和钱诚,最后与抬起头的江屿年撞个正着。两人都明显怔了一下,气氛有些微妙。

    钱诚打量着河清这身普通简约的穿着,随后眯了眯眼,视线在他脖子上那条不显眼的项链转了转,一眼就瞧出这是款价格不菲的定制款。

    又穷又装。

    他扯着嘴角,又盯着河清的脸看了几秒,忽然觉得有点眼熟。

    徐致远热情地迎了上去,重新介绍了起来,“你好!我叫徐致远,我们是混寝,我们仨一个专业的,你呢?”

    河清收回与江屿年对视的目光,回答了自己的专业。

    徐致远哦了一声,说长这么帅确实像艺术生,随口带过钱诚,轮到江屿年,着重介绍了番。但两个人都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徐致远:“你们……认识?”

    河清:“嗯,一个大学的。”

    “原来是校友!”徐致远恍然大悟,一根筋地笑道:“那太好了,又能同校同寝,缘分啊!”

    “……”

    江屿年和河清对视一眼,没有接话,气氛些微尴尬。

    这时,钱诚那边的椅子刺啦一声被挪开,他站了起来,指着自己那一堆行李,又指了指看起来最好拿捏的江屿年,“你,过来给我收拾一下。”

    江屿年皱起了眉。

    徐致远面色为难:“这不太好吧……”

    河清冷眼瞥过去,可没他那么好说话,“哪来的巨婴?”

    钱诚被怼了脸色一沉,随即敛了去,像是想起什么,盯着河清的脸仔细看了几秒,露出一丝讥诮:“我说怎么看你眼熟,前几天在酒吧跟周述玩欲擒故纵的,就你吧?”

    河清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脸色不大好看。

    钱诚嗤笑,语气更加刻薄:“怎么,伺候金主不够?来这进修?”

    这事说来也巧,前几天他来到平京,借着自家远房表弟的光,打算提前融入这里的富二代圈子,于是有了这么一出。

    当时他喝多了出门透口气,在酒吧门口,远远瞥见周述跟他拉扯在一块,听包厢里人说他的小情人不是个听话的,这么一见果然如此,两人闹得还挺难看。

    河清攥紧了手指,“你认错人了。”

    “认错?”钱诚慢悠悠地拿出手机划拉着,翻出某个公子哥的对话框,点开里面的照片,“我怎么可能认错,没记错的话,周述马上就要跟林家小姐订婚了,请柬都发出去了。”

    他抬起头,晃了晃手机屏幕,笑得玩味,“呵,还想狡辩?”

    河清冷冷地看着上面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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