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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老实人捡到阴湿病娇后》 50-60(第15/18页)
看见……”
他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不敢置信地抬眼,随即敛去:“你看错了吧?”
那天江砚确实来了,不过早就走了。河清看到他在这,把拐走他的IG误认为江砚也不奇怪。江屿年差点被他吓出一身冷汗,扯出个不像笑的笑,他张了张口想纠正什么,但被陌生男人强行拖进黑包厢强吻这种事,当着人的面他如何也说不出口。
一定是他认错人了!
兴许是心里笃定,又或是刻意不想提及,紊乱的心绪自然也就忽略了最初抓捕陈志贤时,他对陈志贤和黑包厢那晚IG的疑虑,若是现在将陈志贤和江砚放到一块,没人会觉得他们是同一个人。
河清不瞎,自然也不会将身高体型差距如此之大的人混淆在一起。
“不然?你还有别的男朋友?”河清看了眼旁边的人,“那天他穿一身黑,跟周述在喝酒,我刚出门就撞见他抱你进去,你们也是一点不避人。”
他看着江屿年的脸色,像是不相信,补充道:“黑色冲锋衣,拉链拉到顶,一样的个头,难不成还有别人?”
连衣服个头都能清晰地表述出来,竟是如此吻合……
河清见他沉默,敏锐地察觉到一丝迥异,“你不会……真以为是别人吧?”
“……”
江屿年喉咙被扼住般,一句反驳都发不出声。眼前的景象逐渐变得虚无,世界在崩塌……
河清看他发白的脸色,立刻意识到事情不简单。
不会真被他说中了吧?联想到这里确实有些客人喝醉后不安分,就连他自己也没少被骚扰,河清眉心微蹙,和周述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捕捉一丝闯祸的玩味。
“你没事吧?”河清犹豫一下,扶住江屿年摇摇欲坠的身子,“你要不要……找安保调下监控?”
江屿年被碰着的肩膀一抖,突然哆嗦着甩开他的手。他呆滞抬头,眸子里闪着细小的光,牙齿微微打颤。
河清在他面前挥了挥,才醒过神,涣散的目光聚焦在两人脸上,随后用力地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的情绪被强压下去。
“不用了。”
他说出这三个字时,脑子里闪过那间伸手不见五指的包厢,那个男人把他一顿作弄后再无情丢弃,离开时一缕纤细的光短暂照在他脚上的鞋……
这个被遗忘的细节,此刻如同一根致命的回旋针,狠狠扎进他的心脏。
他不再看河清和周述,目光转向对面那扇紧闭的门,于他而言噩梦般的入口。他深吸一口气,抱着最后一丝幻想走了过去。
河清看他这幅样子总觉得不像是表面那么平静,还想说什么却被周述抬手拦下。
江屿年从未想过会再一次踏足这里,手指触到冷硬的门把手,冻得微微发颤。
包厢内不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昏黑,确是同样的压抑,只有打在酒桌中央一缕微弱的光晕。桌上堆满了空酒瓶,有些碎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刺鼻的酒腥味,浑浊不堪。
不被灯光照拂的沙发上,半靠着一个熟悉身影。
那人醉得不轻,后脑勺无力后仰,门口涌入的光线使他不悦地闭紧眼,脑袋顺势歪下,发出一声呓语。
“哥……”
江屿年怔怔站在门口,看着这个他从未见过的江砚。
颓废,狼狈,了无生气。
他以为,江砚不喝酒是因为厌恶,所以以同样的要求管束自己。原来……还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
眼前的一幕冲击着他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江屿年下意识转头看向门口。
周述倚在门框上,双手抱臂,没什么表情地耸肩。
“别看我,我顶多倒了几杯酒,”他目光扫过江砚,“他心情不太好,一直叫你名,你顾着他点,门口有车。”
说完,不再多看一眼,揽过河清的细腰转身就走,顺带给他们带上了门——
作者有话说:这章还没写完,下章才是重点,抱歉又来晚了[求你了]
第59章 崩溃 不要问,不要追究,怎么就学不乖……
“咔哒。”
阖上的门彻底隔绝了外界的纷扰, 包厢内,空气凝滞,浓烈的酒醒味弥漫着, 几乎令人窒息。而狼藉的中心, 是那个深陷在沙发醉得不省人事的身影。
世界骤然安静, 静得能听见胸腔里那颗心脏,正紊乱地撞击肋骨,与对方沉缓的呼吸声, 形成无法交融的节拍。
江屿年拖着沉重的脚步, 一深一浅地踩在地毯上,靠近那个熟悉的身影。他看着江砚, 看着这个他视作最亲近最重要的人,这张天使般的面孔,此刻却像一面墨镜,映照出他摇摇欲坠的世界。一股刺骨的寒意,无声无息地从心底深处蔓延, 渗入四肢百骸。
他不得不承认,即使到了此刻, 即使真相呼之欲出,心底仍存着一丝小小的奢望, 盼着这只是一场误会。
否则, 让他如何接受?
眼前这个人,是他亲手从泥泞里救出来的。这个人, 口口声声唤他“哥”,将他捧在心尖,视若珍宝。会为他洗手作羹汤,事无巨细地照顾他, 舍不得他干脏活累活;会在他受委屈时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将他牢牢护在身后;会用无尽的耐心和温柔哄他、疼他,一遍遍在耳边说爱他,许诺永不分离。
这样好的,好到让他觉得拥有了全世界的人,要他如何相信,他在骗自己?
江屿年眼眶变得酸涩,视线开始模糊。他颤巍巍地伸出手,指尖几乎要碰到江砚的肩头,想要摇醒他,却又害怕地缩回。最终,他只是轻轻抽出江砚手中紧握的空酒杯。酒杯被握得很紧很紧,他费了好一番力气才拿开,露出底下压着的黑色手机。
这部手机,他平时随身携带,从不离手。虽然江砚要求他每日报备行踪,上交手机密码,他纵容对方所有不合理的诉求,也恪守信任与尊重,从未主动翻看过江砚的手机。此刻回想起来,却觉得悲凉,他竟不知江砚掌握他的行踪,究竟是源于爱意,还是掌控。
他不敢深想,怕一旦将江砚与那个变态联系在一起,就会忍不住委屈,冲垮最后的理智。
这件事疑点重重,远比他想象的复杂。他并非没有怀疑过江砚,也曾小心翼翼地试探。那日在校门口,他亲眼目睹LG回复信息时,江砚正与旁人交谈,按理来说,时间上绝无可能。
若河清所说属实,那陈志贤呢?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旅馆,又为什么要承认自己是LG,认下这桩罪名?还是说,正如他最初的猜测,LG根本不止一个人?
这个念头让他脊背瞬间爬满冷汗。
他怔怔地盯着那只他从未翻看过的手机。如果说之前检查的那部旧手机只是个精心布置的障眼法,那么眼前这个呢?会是一旦开启,便会释放出所有丑陋真相的潘多拉魔盒?
纵使万般不愿,残存的理智还是驱使着他,慢慢拿起了那部冷硬的手机。锁屏界面亮起。他迟疑着输入了自己的生日,不出意外地失败了。他又尝试输入江砚的生日,然后才恍惚想起,江砚失忆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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