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热恋[娱乐圈]: 5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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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挂到下巴,“我不准你这么说…”

    她迫切地贴近他胸膛,听他心跳声,只剩下一个念头在疯狂盘旋,

    “我不准你这么说,我不准你这么说…”

    语气是责备的,但又因为哭着,所以没什么气势,像一只没学会哈气的猫。

    她的泪水总是这么厉害,他看着,心像被重锤狠狠地砸了一下。

    “别哭了,我现在不是好好地在这么?”他吻着她眼睛,湿漉的纤长眼睫在他温热唇下轻轻颤动。

    她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陌生得可怕。

    是怎么做到这么客观地说出自己迷恋疼痛?

    又怎么做到冷静地直视自己的生命被剥夺?

    她背脊一阵凉意,一时间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幸好他品行端正,道德底线牢固。

    幸好…

    “你不准再说这种话了。”她赌气,故意不去看他。

    “嗯,那是遇见你之前的想法。”许邵廷耐心地安抚她,“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在这,怎么还哭得这么伤心?”

    “因为我在想象你失去生命。”

    “那以后再演哭戏,就想象我失去生命好了,不要再想象我们分开。”他脱口而出。

    整个房车死寂了几秒。

    “你在…你在说什么…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闻葭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刚止住的泪又决堤,“这两件事,哪个都让我没办法接受,没有哪一种能代替哪一种。为什么不允许我想象我们分开,却允许我想象你失去生命?为什么?”

    她问得近乎迫切。

    许邵廷没有思考,只是下意识得那样说,顿了顿,才反应过来,笑得很浅,

    “对不起,是我以己度人,可能是因为在我的潜意识里,比失去自己生命更让我不能接受的,是跟你分开。”

    闻葭感觉自己的灵魂被重重地一击,颤抖着吸了一口气,

    “你是疯了吗?许邵廷。难道你觉得对于我来说,你的生命就不重要吗?你凭什么觉得我忍心想象你失去生命?”

    决堤的洪水开始泛滥,眼泪比刚才更汹猛。

    “我只是说了心中的实话,失去生命我不怕,我更怕我们分开。”

    她听着,抽噎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光是想象,就让她发疯、她把脸埋进他颈间,一个劲摇头,

    “你不准再说话了,我不要你失去生命,你不怕自己失去,我怕的…你有没有想过你失去生命我要怎么办?就忍心让我想象?”

    她慌张地捧起他脸颊,动作很无措,深深地看他,确认他的存在。

    看一会儿,又埋进他颈窝,又抬起头来看一会儿。

    许邵廷张了张嘴,刚想说话,被她带着哭腔打断。

    “别再说了…我不爱听…我一个字都不要听…”

    她边哭边摇头,连呼吸都不畅。

    见她快要喘不过来气,他一下一下顺着她的背,“我的错,我不说了。”

    闻葭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也许眼泪都流干了,才停止。

    最终,只剩下肩膀偶尔的抽动。

    但是嘴里还是在喋喋不休地,“不准再说了,那种话不吉利。”

    房车窗的窗帘只是细微地晃动了一下,被他敏锐地捕捉到,他嘴角笑着,“好,我不说了,别哭了,有人看着。”

    两个‘有人’还没反应过来,房车门被猝不及防地打开。

    闻葭拥着寒风走下来。

    于凯晴跟许易棠身体均是猛地一跳,着实被吓得不轻。

    闻葭红着双眼,睨着她们,“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做贼?”

    于凯晴拉着许易棠快步跑回了片场。

    身后传来男人的脚步声。

    许邵廷把羽绒服往她身上披,揽过她的肩膀,带他往片场里走。

    “刚刚那条片段还要再拍么?”他问。

    “不用,一条过了,”她有点难为情,“余见山该不会是看见你在场,所以不敢拍了吧?”

    “你太小看他了,如果他会因为我在就不拍,那他就不叫余见山了。”

    午休还没结束,人们三三两两地捧着盒饭蹲在机器边,往嘴里扒饭,也有的累得直接倒下,裹着棉袄就地午休。

    闲着的几个见两个人进来,一口一个许董闻老师叫得起劲。

    宋彦霖抬眸,就看见她做着‘嘘’的手势,被男人揽着腰。

    他的视线在闻葭身上停留了一阵,继而转向许邵廷。

    许邵廷几乎是在同一瞬间就捕捉到了那道目光。他不紧不慢地掀动眼皮回视,仿佛在无声地丈量对方的底细。

    眼神比看沈知蕴还要危险几分。

    下午先开拍宋彦霖跟潘韵文的戏,是简单的过场戏,总体来说很顺利,闻葭在一旁边围观边读剧本。

    许邵廷没一直在片场待着,而是回到了房车上处理公务。

    直至傍晚,闻葭的戏份开拍了,他才踏出来。

    唯一让他欣慰的是,这一场不是他跟宋彦霖或其他任何男人的戏,而是她跟潘韵文的戏。

    潘韵文在戏内饰演冯映雪的妹妹冯逐秋。

    她是新人演员,余见山不大放心,将只吸了三分之一的烟踩灭,给两人讲戏。

    用剧本指着闻葭,“这场戏的情绪,不能靠大的动作,全靠你这张脸,尤其是眼睛,我要看到你的眼神,你看逐秋,你的妹妹,你心里有爱,有舍不得,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因为她健康、她能自由走动而产生的羡慕,甚至是一丝丝的嫉妒,但这嫉妒很快又被你自己压下去,变成更深的悲哀。因为你知道不怪她,你只怪这命。所以你的眼神,要给出这个层次。现在来一遍我看看。”

    闻葭背过身去酝酿了会儿,涉及到要哭的戏,又无缘无故地想起许邵廷说的那番话。眼中不自觉地有泪。

    余见山不明所以,“眼泪是到最后一幕才流出来,你流得太早了,你再琢磨一下,呼吸也要稍微控制一下,想象用尽力气才能吸进一点点空气的那种感觉。是一种细微的感觉,让观众能替你憋得慌。”

    说完又转向潘韵文,“韵文,逐秋这个角色,戏在你身上。你是健康的那个,所以你的痛苦在于你的无能为力和你的愧疚。你看着姐姐那样,你想替她,但你替不了。你想留下,但生活推着你必须走。你的感情是外放的,但也不是嚎啕大哭。你的眼泪可以在眼眶里转,憋着,细节上如果把控好,会比眼泪更有力量。比如肢体、犹豫,你走过去想抱她又不敢用力、你要让观众感觉到那种压得你喘不过气的爱和痛苦。”

    “你们俩的交流,不在台词上,在眼神的拉扯里。一个抬眼的费力,一个低头的不忍。这种沉默里的东西,才是最能戳人的。记住,是姐妹,是至亲,有很深的羁绊和理解,所以很多话不用说出来,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他缓了口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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