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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失控热恋[娱乐圈]》 50-55(第17/20页)
迫施压的神情跟她大哥如出一辙,“否则,我就把你说我大哥爱玩女明星的话,告诉他。”
身份的威慑力总是大过一切,于凯晴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小几岁的少女,态度瞬间两级反转她笑嘻嘻地,“安啦安啦,开个玩笑。”
许易棠揭开间.谍身份,一心一意只想当哥嫂cp粉,扯着于凯晴,再次把耳朵贴在窗户上。
两个人听了一阵,双双蹙起眉头。
怎么越听越不对劲?
“我怎么听见什么小岛…什么赛车…什么加勒比…什么北美…?”许易棠语气很不可思议。
“…我也听见了。”
“怎么聊的是这些?!”许易棠气馁地跺一跺脚。
房车内。闻葭缠着他,想把上次没有得到的睡前故事讨回来。
“我想听关于小岛还有赛车的事,说给我听,好不好?”
“不拍戏了?小姐。”
“现在午休呢。”
“你想听什么?”
“嗯…”她思考一会儿,“你想买的那座岛屿在哪?”
“我想买的,有三座。”
真是有钱。
她心里这么想着,说出来的话却是另一番,“三座…这么夸张,那最喜欢的那座在哪?”
“加勒比。”
那里有他所向往的一切,海、风、树,云,空旷、恣意,还有自由。
“你上次说,想要一个人去…对不对?”她刻意这么说着,要从他身上逃离。
许邵廷轻笑一声,只是看着她动作,破天荒没阻止。
她见他无动于衷,加速动作,直到真的要从他身上下去了,他才懒洋洋地伸一伸手臂,揽住她腰,让她重新回到自己身上。
“以前是想自己一个人去,”他卖关子,“现在改变了。”
“变成什么了?”她闪着一双眼,天真地问。
“现在想带着你一起去,满意了么?”
她心满意足地笑两声,点点头。
许邵廷把她腰扶住,哄着她,“真的想带你一起去,想只有我们两个人生活在那边,想做什么都可以。”
他确实无数次在心里想象过,跟她在岛上,一起养一匹温顺的小马,只有他们两个人,他可以抛却继承人的沉重枷锁,她也可以褪去万众瞩目的明星光环,只做他的女人,偶尔开游艇,晒日光浴。
日子慢得只剩下海浪跟心跳。
幻想总是很美好的,或者说,在刚刚之前,在看见她对于婚姻的反应前,都是很美好的。
只可惜,他心中那些用炽热期待和细致构想吹起的泡泡,就在她迟疑的呼吸间,一个接一个地,无声地破灭了。
只留下空气中微不足道的、湿漉漉的痕迹。
原来他也是会幻想的,在遇见她之前,他从来不曾想过这样的行为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他这样一个务实、脚踏实地的男人,也会幻想,也想跟她有未来。
有好多好多未来。
他这么想着,渐渐出了神,手不自觉地抚上她的脸,眉宇微蹙着,眼神中似乎有一点快要溢出的悲怆。
闻葭反手覆盖着他的大掌,在他眼前晃了晃,他才把思绪拉回来。
他掩盖住情绪,朝她笑了笑,“那你愿意跟我一起去么?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小岛。”
“我愿意,”闻葭主动亲他,“说完小岛,该说赛车了,你什么时候开始玩赛车的?”
“二十岁左右。”
“还在英国读大学,对么?”
“嗯。”
人一旦开阔了眼界,寻求刺激的方式总是光怪陆离,他在英国读大学的那几年,见过形形色色的人,飞.叶.子.的、沉迷于男女淫.靡之事的、在赌.场上一掷千金再也回不了头的,各式各样,也有想拉他入局的,他都独善其身,从不沾染。
只有开赛车,让他欲罢不能,他很痴迷于那种将速度攥在手心、游走在失控边缘的感觉。
“有受过伤么?”
“受伤是难免的,”他轻抚她发丝,“这个圈子好像有一句话是,生命跟油门,只能选择一种。”
她胸腔震动了一下,似乎在替他疼,“说给我听。”
“很惨烈。”
“我想听。”
“车子失控了,撞到护栏边,起火了。”他简洁地、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
但事实,比他几个词描述的要更惨重,一万倍。
他那次,算是幸运,从死神手里捡回一条命,在医院待了半个月才完全康复。
光是想象他出车祸,她就觉得鼻尖发酸,眼底已经铺了一层湿润,“受伤了,留疤了么?”
“手臂,后背都有。”
“我怎么从来没看到过?”
“很多年了,已经淡了很多,几乎不太看得出,”他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点意味深长的表情,“你没看到过,但是你抓过。”
“我怎么会去抓你伤疤…”闻葭怔怔地反驳,直到看见他玩味的表情,才咬着唇瓣,嗔怪地打他一下,“流氓!”
打完又意识到自己打的是他手臂,更加心疼,“那痛不痛?”
“被你抓的,不痛,出车祸的时候,”他不带一点感情地说,“痛。”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像是骨头被碾碎,每一寸皮肤都在火焰里灼烧,痛到后来,反而没感觉了,像是灵魂飘出去,冷眼看着那具躯体。
“但是我很喜欢。”
他很平静地说,仿佛只是在叙述喜欢一辆车、喜欢一块表那么平静。
“喜欢什么?”她不可思议地微张着嘴,“喜欢痛?还是喜欢什么?”
“嗯,喜欢痛。”
她蹙了蹙眉,眼眶中的莹润,更满一层。
“之前忘了跟你说,除了自由,刺激,痛也是少数几种能让我确切感到活着的东西。”
痛楚对他来说,是少数无法被规划、无法被伪装、完全属于他自身的感受。那种撕裂般的清醒感,让他从麻木的日常中挣脱出来,确认自己还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其实,当初撞车的那个瞬间,我甚至想过,如果真的再也醒不过来了,也很好,会很解脱。”
那种彻底摆脱所有桎梏、归于绝对寂静的可能性,在那一刻,对他产生了近乎诱惑的吸引力。
他衬衫的左胸口处,被一滴滚烫的泪水洇湿,闻葭流着泪去堵住他的唇,不让他再吐出更多残忍字句。
好奇怪,为什么明明这些都是过往,明明他现在就是这么完好地在他面前,她心里还是有一种更弥久、更缓慢的崩解?
她仿佛被一种“差一点就永远失去他”的巨浪淹没,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是心有余悸。
“不准你这么说,”她胡乱地摇着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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