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民选夫: 60-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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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一个人受伤。但他们自己要往死里作,我也拦不住,没办法。”

    咨询结束时,专家给他的评语是:本性善良,但性格上有些犹豫不决,缺乏足够的自我肯定和决断力。

    李兀听完,没什么太大反应,因为说得挺准的,只是很实际地问了一句:“那么,有没有什么具体可行的方法,能让我摆脱眼前的困境?”

    专家看森*晚*整*理着他,回答得也很实在:“如果我能给出那种立竿见影的万能方法,您该称呼我为‘大师’,而不是‘老师’了。”

    李兀觉得这个心理咨询环节实在有些鸡肋,如同考试时读懂了题干,却没有解题公式,最终得分依旧是零。

    节目组安排他观看另外四个人的咨询录像。

    徐宴礼的部分,他闭口不提童年细节,只用“没印象”三个字轻描淡写地带过。

    这也是李兀偶尔会觉得和徐宴礼有种莫名默契的原因。他们都明白被旁人用异样眼光打量是什么滋味,孤儿和父母双亡的孩子,在本质上都早早体会过人情冷暖。

    徐宴礼从小成绩就拔尖,所在的孤儿院出资供他上了中学。那些由慈善人士捐助的学校,向来乐意接收家境贫寒却天赋出众的孩子。

    他一路走来都异常刻苦,人生每一步都规划得清晰明确。

    心理专家在视频里问他:“那么,在您如此严谨、按部就班的人生规划里,是否出现过完全在您计划之外的变数?”

    徐宴礼注视着对方,没有任何迟疑,给出了一个清晰的名字:“李兀。”

    “您指的是爱情本身,还是特指李兀这个人呢?” 专家进一步追问。

    徐宴礼的回答依旧简洁,却分量十足:“都是。”

    “您似乎从未在您的人生蓝图里,为‘爱情’预留过位置?”

    徐宴礼幅度很小地摇了摇头,语气肯定:“没有。一次也没有规划过。”

    他略微停顿,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向来平稳的声线里透出一丝几不可察的波动。

    “直到他出现,我才知道,原来这世上真的存在‘爱情’这种东西。”

    说这句话时,他那张总是显得过于冷静自持的脸上,流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柔软的温和神色。

    他们刚分开那段时间,李兀搬了出来,独自居住。表面上看,他平静得不可思议,照常上下班,处理日常琐事,仿佛一切如常。

    直到某天傍晚,他下班回家,耳机里随机播放到一首歌。当那句“如果遗憾有重量,我早该沉入海中”清晰地传入耳中时,他正准备用钥匙开门。

    动作猛地顿住,钥匙悬在锁孔前。

    下一秒,他毫无预兆地蹲了下去,将脸深深埋进掌心,肩膀难以自抑地颤抖起来。

    压抑了太久的泪水终于决堤,无声地浸湿了手指缝隙。

    他为这段感情投入的,从来不算少。

    心理专家给徐宴礼的评价是:天生的悲观主义者,拥有近乎严苛的自控力和钢铁般的意志力。在爱情中不够自信,评语最后补充,若能抓住生命中那千万分之一的微小可能,或许能获得幸福。

    李兀比谁都清楚徐宴礼骨子里那份根深蒂固的悲观,却不知道他也如同自己一般不自信。

    偶尔,他也会看到徐宴礼独自站在阳台抽烟。身影依旧挺拔如松,可侧脸轮廓在夜色与烟雾中,却会透出一种平日里绝不会显露的、近乎脆弱的疲惫。

    徐宴礼从不会回到屋里向他倾诉任何苦水。

    再难的局面,再大的压力,他也只默默扛在自己肩上,闭口不提。

    那时他们所住的公寓外,正是城市最繁华的夜景,灯火璀璨,霓虹迷离。

    可李兀却莫名地觉得,徐宴礼所有的沉重与憔悴,并未被这喧嚣稀释半分,反而都沉沉地积淀在了这方只有他们两人的、清冷安静的屋子里。

    明明曾经那样契合,也真真切切地幸福过。

    却恰恰因为那段时光太过美好,近乎理想,反而像捧在掌心的流沙,越是害怕失去,越是用力想要留住,就流失得越快,最终什么也抓不住。

    这边因徐宴礼而泛起的感伤还没完全平复,李兀就切换到了商时序的咨询录像。

    商少爷的话实在太密,光是花样百出地骂他那个早逝的爹就滔滔不绝地骂了快一刻钟,措辞居然没一句重样。

    李兀心里那点残存的低落情绪,硬是被这通输出搅和得烟消云散。

    面对商时序,他常常是这样。感动并非没有,但那种情绪往往持续不了多久,就会被这人各种出其不意的言行弄得哭笑不得,最终只剩下啼笑皆非的无奈。

    视频里,心理专家适时打断,将话题拉回正轨:“……商先生,您认为,您上一段婚姻关系里,最核心的问题是什么?”

    商时序摸着下巴,试探着回答:“是我管得太多?还是说得太多?”

    专家摇了摇头。

    商时序又猜:“那……是爱得太多?”

    “不,都不是。” 专家注视着他,语气平和却一针见血,“您没发现吗?问题的根源在于,您似乎并不自信。”

    商时序起初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立刻反驳:“你开什么玩笑?我不自信?我,商时序,要家世有家世,要模样有模样,要能力有能力!我和我老婆当初要不是有小人作梗,根本就不会分开!”

    专家并不与他争辩,只是平静地反问:“那么,您现在能确定,您的‘老婆’仍旧如您所期望的那样爱着您吗?”

    他稍作停顿,继续深入:“您没察觉到吗?在这段感情中,您似乎已经逐渐失去了自我的主体性。”

    随着专家的话语,商时序脸上那种玩世不恭的神情慢慢褪去,眉头微蹙,表情变得复杂起来,像是在认真思考这些他从未直面过的问题。

    沉默了片刻,他肩膀微微塌下,像是卸下了一层伪装,声音也低了几分,带着点不情不愿的坦诚:“好吧,我承认……我是觉得我老婆不够爱我,我很害怕。”

    因为这份感情的开始,带着“抢”和“偷”的不光彩底色,商时序内心深处始终埋藏着一种难以驱散的不安和恐惧。

    即便李兀此刻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这种根植于心的惶恐也无法被真正抚平。

    他像得了某种强迫症,一遍又一遍地向对方索要爱的证明,试图用这种重复的确认来填补内心的空洞。

    然而这种行为往往只会适得其反,将原本靠近的爱人推得更远。

    专家的最终评语一针见血:商时序具有明显的表演型人格倾向,习惯用夸张的言行来掩饰内在的空虚与不确定感。建议他尝试放下那些华而不实的掩饰,更多地展露真实的自我。

    有时候,一份笨拙的真诚,反而比一千句漂亮话更能打动人心——

    作者有话说:下一章这p 就跳过了,进入新的,比较抒情哦。但是我觉得细腻一点,一些心理,其实大家爱得都不太自信,徐大的线最后才会走完,跟原本没差多少。

    今天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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