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民选夫: 60-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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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请了位穿着道袍的大师,煞有介事地要在古堡花园里做法驱邪,口中念念有词。

    李兀正好被服装组拉着试穿另一套更繁复的礼服,听见外面的动静,有些疑惑地问:“这是要做什么?”

    正在帮他整理腰封的服装组助理压低声音,带着点分享八卦的神秘感:“听说咱们这儿闹鬼了!就在后面花园那儿,好几个工作人员都说半夜撞见了一对男同淫///鬼,天天晚上在那儿……呃,搞事情。”

    李兀动作一顿:“……搞事?”

    “对啊!”助理没察觉他的异样,继续描述,“据说还有若有若无的音乐声,夹杂着一些……嗯……不太和//谐的声音,怪瘆人的。”

    李兀瞬间想起,那所谓的“叫声”是因为戚应淮这个四肢不协调的家伙,结结实实踩在他脚背上带来的剧痛。

    至于其他引人遐想的声音,则是他有时候气不过,扇在戚应淮硬邦邦的胳膊上发出的脆响,毕竟这家伙学舞的笨拙程度实在令人发指。

    他忍不住走到做法事的地方想看个究竟,结果一眼就看见祭坛上摆着的“祭品”。

    几盒不同品牌的避//孕//套,还有好几瓶未开封的润//滑//油,在香烛纸钱旁边显得格外突兀。

    节目组有人烧香念念有词:“鬼大爷们,你们要搞到别处去搞吧,这是我们小小心意,还请笑纳。”

    李兀看着这离谱的场景,一时竟找不到合适的语言,只剩下长久的沉默。

    戚应淮不知何时凑到了李兀身边,语气里带着点被冤枉的委屈:“……我们明明什么都没干。”

    商时序也晃了过来,目光扫过祭坛上那些格格不入的“贡品”,露出一个玩味的笑:“都变成鬼了,还用得着这些玩意儿吗?”

    “哦对了,兀兀,那盒超薄//螺//纹的好像还是我友情赞助的,今天他们征集计生产品,我还以为什么事呢?”

    江墨竹不知何时也踱步过来,倚在廊柱边,看着那穿着道袍的大师,语气里带着点漫不经心的质疑:“道士的专业范围,不是主要负责抓本土的妖魔鬼怪么?什么时候业务拓展,连西洋鬼也能一并处理了?”

    李兀:“什么西洋鬼?”

    徐宴礼推了推眼镜:“听说那两个鬼听的是英文歌。”

    李兀:“…………”——

    作者有话说:兀:被误解的一生,我已习惯[眼镜][眼镜][眼镜]

    商二:随身携带重要物资。

    这两天涨了挺多收藏的,应该来了些新朋友,之前那个当番外也可以的,毕竟付出了很大代价的,腻了也可以看看这个无脑纯净搞笑版,[奶茶][奶茶]你们知道的,只能发挥成这样了,我争取把每个人物性格都写得透彻讨喜一些,当段子看看吧,拉灯什么也只能一笔带过了,绝不踩线,不然真白搭写这么多了,感谢支持,重新写也是觉得不想写这么久的东西真的没了一点印记,哪怕清水我也很喜欢每个人物的,不管因为什么看这本书的,都十分感谢[撒花][撒花]祝天天开心

    【正文】可他这棵树上,却偏偏结了四次^^……

    “闹鬼”风波一出, 李兀便坚决终止了舞蹈教学。

    那些被当作祭品的套和油,最终在法师的念叨声里化为了青烟,算是“烧”给了那对并不存在的男同淫//鬼。

    其实戚应淮的舞步也学得七七八八了。

    李兀的脚背也差不多被踩得麻木了。

    节目组请来的专家很快到位, 据说是情感咨询领域的权威,招牌响亮,童叟无欺。

    宣传资料上写着,这几位专家曾成功帮助无数深陷情感泥沼的家庭重归于好,走出困境。

    李兀看着专家侃侃而谈, 心里却忍不住冒出一个疑问:两个人的情感问题或许还好解决,可眼下这……一个人对四个人的复杂局面,这位专家真的也能搞定吗?

    不过也容不得他多想,节目组给每位嘉宾都分配了专属的心理咨询师,李兀也被安排了一位。

    他其实一直隐隐觉得自己心里多多少少是有些问题的, 只是从未深究。咨询以聊天的形式进行,气氛还算松弛。

    他断断续续地讲述了自己的童年, 少年, 以及步入青年后的种种经历。

    专家在一个恰当的停顿处问他:“当你面对那些让你感到压力的情境时, 内心深处最直接、最本能的念头是什么?”

    李兀几乎没有犹豫, 吐出一个字:“逃。”

    他想逃跑。

    这个念头清晰得让他自己都有些意外。

    李兀回想起来, 觉得自己仿佛从很幼小的时候就开始逃了。

    逃离亲戚家那种寄人篱下的微妙氛围, 逃离学校里某些不友善的环境, 逃离那些对他投来异样眼光、让他感到不适的人。

    很多事, 即使用成年后的眼光回头看, 已经成了无关紧要的小事,可对于当时那个处在幼年或青年时期的他来说,确确实实造成了真实的伤害。

    那些伤害,或许在外人看来微不足道, 但在他稚嫩的心海里,都曾掀起过小型海啸般的阵仗,留下过难以磨灭的痕迹。

    “这次,面对眼前这个局面,你内心最真实的念头,也是想要逃离,是吗?”

    李兀点了点头,很坦诚。

    他是真的很想逃。事实上,在之前闹到法院门口、接受调解的那段最难熬的日子里,他连行李都偷偷收拾好了,护照就压在箱子的最底层。

    他差一点就真的要走了,买张机票,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可是,当这个念头清晰到触手可及时,他猛地刹住了。

    他想到那四个人怎么办?如果他真的就此消失,以那几位的性格和能力,恐怕会把天都翻过来找他。

    问题不会因为他的逃避而解决,只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最终以更激烈的方式爆发。

    更何况,那四个人,哪一个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真闹起来,场面绝非他能控制。

    “你曾经爱过他们每一个人,所以内心深处,其实并不愿意看到他们因为彼此争斗而受到伤害,对吗?”

    李兀沉默着。

    他想,有些植物一生或许只能结一次果实,可他这棵树上,却偏偏结了四次。

    每一次都真实地经历过,抽枝发芽,绽放花朵,等待授粉,最终凝结出沉甸甸的果实。

    整个过程,他自己心里清清楚楚,没有一刻是糊涂的。

    如果传说中,伴侣是由自己的一根肋骨所造。那么李兀想,造他的时候,上帝或许一时失手,足足取走了他四根肋骨。

    每一根,都对应着一个让他刻骨铭心的人。

    他有时甚至会冒出些荒谬的念头,要是能把那四个人合成一个就好了。

    那样他就不用面对眼下这种复杂到令人头痛的局面,承受外界那些探究和非议的目光。

    李兀扯了扯嘴角,语气带着点自嘲的平静:“我的确不想看到他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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