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善禾与梁家两兄弟: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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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梁邺坐在对面,眼梢被酒意煨红,声气却坚定:“如今祖父丧期,不好纳妾什么的。”

    施太太深看善禾两眼,明了梁邺的意思,眯了眯眼,慢声道:“如此,方是正理。”

    接下来的家宴,话头被施太太夺过去,除了梁邺的事,便是听她与孟持盈说话。孟持盈长得娇,说话儿也娇,尤爱热闹,是最讨喜的性子,施茂桐也甚为喜欢这个外甥女。善禾则被冷落在旁,被周太太安排做个布菜的丫鬟,立在旁边伺候。只是席间,众人总有意无意地往她身上看去。待家宴毕,众人各自回屋,各自说着自家的体己话。因天色太晚,施太太与其两个女儿皆歇在施家了。

    回得苍丰院来,梁邺因吃了酒,脑中有些混沌。彩香等人来伺候他,皆被他斥退了,只要善禾独自侍奉。热水皆是烧好的,善禾抱着他换下的衣裳正要出去,浴桶里那人撑额望她,饧眼含笑:“去哪?”

    “不知道伺候爷沐浴么?”

    善禾背对着他,垂下头:“大爷何必骗他们。”

    “骗?”他轻笑,“哪个字骗?”他知道善禾在执拗什么,也懒得与她打哑谜,“祖父生前确实喜欢你。因在丧期,我亦确实不能纳你为妾。哪个字有骗?”

    善禾声气渐低:“那太太说这是祖父的意思时,大爷也不该默认下此事……”

    梁邺撑额靠在桶沿,默然看她背影,唇线绷直。蓦地,他自水中抬出手,和和气气地:“善善,近前来。”

    抱着衣衫的指节暗暗攥紧,善禾不想动。

    “过来。”

    善禾只好转过身,朝他走去。待站到梁邺跟前,她才轻声开口:“大爷,我们说好的。我甘愿在你身边做个丫鬟,只要你给个容身之处就行,别的虚名我都担不起,也不敢担。”

    梁邺听了,轻轻笑开。他朝善禾伸出手,含笑看她:“善善,为什么呢?给你一个名分,还委屈你么?”

    善禾把手搁在他掌心,垂眸:“不是的,大爷。妾室可入族谱,我不想我的名字——”

    “好了。”他强硬地截断她的话,“不要让我在你的口中听见他的名字。明白吗,善善?”

    他握住她的手,将她往怀里拉了拉。善禾胸前的衣襟很快吃饱了水,沉甸甸的。待得吻毕,梁邺恋恋松开她,手落到她的腰间,轻易解开她系紧的腰带。

    他的手抚进去,话音不停:“你放心,纳妾这些事,一时半刻也做不了。不过是应付这府里的人的说辞罢了。善善,你没看出来么,周太太和施太太都很有两个女儿呢。”

    善禾感受那游移的大掌,禁不住微颤。

    “她们千方百计地想给女儿觅个如意郎君,你呢?善善?你不想么?”

    衣衫已松松垮垮挂在善禾身上。梁邺忽地使劲一扯,善禾跌入桶中。他轻易剥开那些扰人的衣衫,只剩下件轻薄白纻衫湿.淋淋地贴在莹润肌肤上。他低头望着缩在怀里的人,颇有些爱怜地抚她湿发,喟叹:“善善,无名无分,什么都没有,等日后主母进门,你该如何呢?”

    善禾一双染了水汽的清明眸子亦回望着他。她心道:“等主母进门时,我早就离了这樊笼,忘了你是谁。”

    她口中说道:“我不是有大爷么?”

    梁邺满意地翘了唇瓣,俯首在胸尖,又烙一吻。

    “所以你每日要按时进药、用饭,好生将养身子。”他耐心吮咬,齿缝慢慢溢出话,“在主母进门之前,你得有个孩子。”——

    作者有话说:下章是梁邵打野去了,是他的个人成长戏,没有与善善的对手戏(重要!),只会间接地与善善、梁邺有关。字数也比较长。他回来再遇善善时,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隔日更。

    第54章 (梁邵个人戏,慎入)从……

    却说那日梁邵与成保策马回府。不远的距离,他二人竟生生走了半日之久。待至梁府门前,岁茗早候在门后,焦心望着远处渐现的两道人影。一见梁邵,岁茗急步迎上,含泪道:“二爷可算回来了。岁纹说二奶奶走了,这是……是真的吗?”

    梁邵慢慢抬眼,望了望她,略一点头。

    岁茗身形一顿,踉跄后退半步,被赶出来的岁纹扶住。岁茗口中喃喃:“怎么会,怎么会……前儿二奶奶还吩咐奴婢收拾画房,开了一长串单子叫奴婢去采买画具。”她不禁哭出来:“那样多、那样难买的画具,费尽周折才买得齐全……二奶奶怎么会走呢,她怎么舍得走呢……”

    梁邵无力笑了笑:“许是她想出去玩一玩,过些日子便回来了。”话落,他又觉得自家可笑。毕竟和离书正安静睡在他胸前。

    他与善禾,终究是要陌路了。

    梁邵失神落魄回到漱玉阁。

    空荡荡的院落,抵今他才发觉这屋子竟这般大。明明她是最安静的性子,怎么她一走,这漱玉阁竟空得如此吓人?

    他跌跌撞撞回到正屋,陈设依旧,但细看,善禾把自己的东西都归整带走了。妆匣上犹置着他送的首饰,那些金贵珠翠,她一件未动。

    梁邵半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又觉得胸口塞了团棉絮,堵得慌。他索性坐到从前善禾睡卧的那张脚踏板上,两臂松松搭在膝上,沉目看这处处残留善禾气息的屋子。只消一眼,热泪忍不住流下来。

    他恨恨地一拳捶在脚踏板上,而后情绪溃乱,将头埋在两膝之间,极力抑住呜咽。

    为什么脚踏板这么硬?

    为什么薛善禾愣是睡了两年从来不说?

    为什么他像个瞎子、聋子、傻子,对她的沉默与委屈视若无睹?

    为什么……

    太多的为什么了,积压在怀,最终悉数化作热泪,滴滴洒落在木制踏板上,洇出一颗颗深色水渍。

    自这日起,梁邵性子陡变。原是最爱热闹、最怕孤单的人,如今竟终日枯坐家中,常望着流云发呆。到了府衙上值的时间,也是成保提醒着、催促着,他才愣愣地披衣跨马,神色恹恹地过去上值。衙役们看出梁邵的性情巨变,悄摸儿探问原因,梁府的奴仆们无不三缄其口。但薛善禾与梁邵和离的风声,终究还是传了出去。

    然衙役们觉得这是好事,皆道薛娘子本配不上梁邵,纷纷宽慰。连府衙的陈大人亦特特召了梁邵过去,语重心长同他说:“老大人病逝,你兄长往京都去了,你娘子……罢了,不提。我知你家中如今只剩你一个,你心里难受,这也在所难免。你且好好休养一阵子,出去散散心,也未尝不可。等来年武举,你莫要错过。梁邵,你这身好功夫,岂可埋没?”梁邵只唯唯称是。

    在外头还好些,梁邵昔日朋友无不请他饮酒作乐,他尚能暂借烈酒麻痹思念之意。到了夜阑人散之际,梁邵独归府邸,总想起从前善禾在家等他的模样。

    其实也不是专等他,只是每每回家后,善禾都在,都能温一碗醒酒汤搁在茶几上,屋里都能有她的呼吸。他早已习惯漱玉阁有个薛善禾,偏偏如今回去,什么都没有了。

    自从不去府衙上值后,梁邵镇日坐在梁老太爷生前经常坐的那把太师椅上。从日头慢慢攀上他的身子,再慢慢褪下去,一坐就是一整天。时近暑夏,闷湿燥热,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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