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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薛善禾与梁家两兄弟》 40-50(第7/17页)
爷了。”说罢,他却趿了鞋下床,斟了盏清茶回来。梁邺一掌托住善禾脊背,把她抬起来,一掌托着茶盏,停在距她鼻尖足有一掌之遥的地方。
他挑眉:“来,到爷手里喝。”
善禾只得凑过去,轻轻啜杯里的茶。
她知道他现下顺心满意,处处是向好的方向走。于是在喝了半盏茶的时候,双手从他掌心捧起茶盏,递到他嘴边,把她方才喝过之处,转了个个儿,她小心说道:“你渴么?”
梁邺放声笑开,就着她的手饮完剩下的茶,把人搂进怀里:“今儿这样乖?说罢,是有事了?”
善禾攥着杯身,头靠在他胸膛:“明天能不能请个郎中上船来给晴月看一看?”
“唔。”他懒懒应道,“好。”
“还有一件事……”
“怎的?”
“到了京都后,我同晴月住一起罢?”
梁邺拧了眉:“怎的?”
“我正好照顾她,而且,我现在是伺候大爷的丫鬟,跟她住,也算是符合规矩。”
梁邺眯了眼,扣住她下颌,迫她把脸转过来。他将目光放在她脸上:“你想要名份?”
善禾慌忙摇头:“没,我不敢,我只是想——”
“那就不必再说。”
善禾见他态度坚决,似无转圜余地,只好垂下眼,把脸靠在他胸膛上,轻轻叹:“那好罢。”
他顿了顿:“名份,还需等等。”
善禾忙说:“我不是那意思。”
梁邺捏着茶盏,稍一低头,唇瓣便能触到善禾浓密乌发。他抿了抿唇:“你们的寝居就放在一处,也方便你白日照看她。但有一件……你懂么?”他特意强调了“白日”。
善禾已抬了头,眸子亮晶晶的:“我知道,只要大爷唤我,多早晚我都去伺候。”
梁邺一笑,俯首在她唇瓣上啄了一下,转了话锋:“不过,你须得把那件穿上。”
他指向整齐叠好搁在床尾的流光云锦寝衣——
作者有话说:emm马上七进七出啦!(已疯)
我来解释一下为什么梁邺现在迟迟不突破最后一层界限——
梁邺是那种表面云淡风轻克己复礼、实际上欲望很强的男人,他能力很强,欲望也很强,那他填补欲望这个空洞所需要的东西就比别人多了(他在床上跟善禾的对话其实是不符合克己复礼这个人设的)。
他的欲望指向两个方面:
1、权力。他一直说“去京都”“科举”,京都其实就是他对权力这个模糊欲望的具象化。
2、女色。善禾就是他对女色的具象化了。
但是,他很压抑。他追求权力(科举、去京都)是符合世俗的,而追求善禾却不行。作为兄长,他比梁邵和善禾年纪都大,梁邵和善禾都考虑到生宝宝了,而他还没有妻妾,还是个老区男。他是为了第一个欲望刻意压抑第二个欲望,用自我乃至超我去压抑本我,一直压抑到现在他二十出头了,同龄人宝宝都有了。因此他在知道善禾与阿邵要和离的时候,很快就说服自己背后搞小动作促使俩人和离,他对第二个欲望的需求是很迫切的。
现在,他可以拥有到善禾了,但是他要再等等。他跟善禾说:“到了京都再……”注意这个京都,其实他就是“我要权力和美人一起得到。”他要的圆满就是双重刺激来满足欲望(→因为欲望的空洞太大了),所以他宁可延迟满足。
那么他对善禾的感情,就可以稍稍说通一点。一见钟情、见色起意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就是刺激,可以承载他巨大欲望的巨大刺激。善禾带给他的刺激也是双重的,一是大伯哥和弟媳的身份突破,二是善禾的性格,温和孝顺乃至有些敏感脆弱的善禾,在梁家一直很守规矩,梁邵那次要绑她,她都剧烈反抗。所以对于梁邺来说,看那么守礼的善禾在他怀里口口的样子,本身就足够刺激。善禾反抗,他表面上不开心,其实身体很诚实的。
综上,梁邺目前阶段对善禾的感情就是:欲望>>爱情。
后面会爱上,会想着珍惜,但是为时已晚,伤害已经铸下了,而且他还有个强劲的情敌。
下一章是正经走剧情!要治一下卫嬷嬷了![眼镜][眼镜][眼镜]
第45章 报复卫嬷嬷
善禾最终并没有穿那套寝衣,因梁邺说:“还是等到了京都再说。”善禾自然答应。
六月二十七日,梁邺带着成敏、成安一干人等先行登岸,至于他们去了哪里,善禾并不知道,也不过问。
彩香、彩屏喜气洋洋地伺候善禾起床梳妆,描眉点唇,绾发披衣,一番拾掇下来,但见善禾袅娜娉婷,恍若瑶台仙子降世。这厢彩屏给善禾戴上幕离,正小心翼翼地拢着鬓边碎发,那厢彩香捧着一只装得鼓囊囊的荷包走来,笑:“大爷动身前,特遣怀松送来的银子,教娘子买些合心意的物件儿。”
善禾淡淡瞥了一眼,刚要点头,卫嬷嬷却已走到门槛外,两手交叠在腹前,声气端肃:“老奴奉大爷之命,陪娘子一道儿下船逛逛。”她睨了眼彩屏:“彩屏姑娘,你今儿便留在船上罢。”
彩屏不忿,正要开口反驳,却听彩香笑着同卫嬷嬷道:“嬷嬷,我今日身上不大爽利,只怕走不得远路,不如就让彩屏代我,容我今日躲个懒歇息半日,您老儿便允了罢?”
卫嬷嬷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方道:“也罢。留你,我也放心些。”
这句话更说得彩屏吊眉竖眼的,善禾却拉住她,同她摇了摇头。
善禾与卫嬷嬷不睦,她们是知道的。善禾不喜欢卫嬷嬷,卫嬷嬷也看不上善禾。按理,这会子彩屏要刺卫嬷嬷一句,善禾没必要拦的。而况她也从不管大房这些事,大爷赏赐她就收着,卫嬷嬷明里暗里阴阳怪气刺她,她也受着,便是从前还在梁府的时候,她与大房的界限也划得分明。今日却一反常态,主动拦下彩屏。
彩屏疑声:“娘子,你……”
善禾已开口截住她的话:“彩香,你把这些收起来罢。等晚上回来,我再仔细赏鉴赏鉴。”
彩香惑道:“娘子,这是爷给你——”
善禾一笑,当着卫嬷嬷的面:“我知道,给我的首饰。可我现在已然妆扮停当,再添珠翠,倒显得招摇,实在不害臊。你就搁妆匣里去罢,我晚上再看。”
彩香不知善禾的意思,到底还是依言把荷包放入妆匣里。彩屏眨巴着眼,愣了好一会儿,忽而如电击灵台,明了善禾的意思。她附在善禾耳畔,笑着低声道:“娘子,你就放心交给我。看我不好好放一放这老货的血!”
善禾扶住彩屏的手,轻轻嗯了声:“走罢。”
三人下得船来,怀松、怀枫已赁好一辆青绸帷子双马车候在岸旁。善禾搭着彩屏的手先入车内坐定,卫嬷嬷、彩屏方次第登车。毡帘落下,遮得严实,怀松、怀枫跃上车板,扬鞭催马。
怀松扬声道:“娘子要去哪里玩?”
善禾答道:“康州地界生疏,我也不知此地有什么好玩的。要不就随便逛逛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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