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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嫁错》 50-60(第8/18页)
对燕回说道。
杨之鸿也道:“没错,除了我们,没人知道她的身份,你现在杀了她,我们不会告发你窝藏镇南王幼妹,只要你好好效力,我们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阿兄……”
萧笙迷迷糊糊地醒来,看见姜行和杨之鸿,顿时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阿兄,他们威胁你是不是?你杀了我,快杀了我!”
杨之鸿呵笑了声,“你这女郎还有些骨气,真希望萧参军能听你的……啊!”
电光火石间,燕回的刀就穿透了杨之鸿的脖子。
没有一刻犹豫,他迅疾拔刀,又去杀姜行。
姜行扯了萧笙挡刀才躲过一劫,箍着女郎作为人质才逃出了山洞,扬声对燕回道:“燕子渊,你别忘了我是谁,杀了我,你和阿姮这辈子都不可能了,你是要这个女子,还是要阿姮!你想清楚了!”
萧笙听罢,做出不舍却又痛苦的模样,“阿兄,别杀他,你杀了我吧!”
姜行怎会看不透萧笙的别有用心,她越这样说,越能激怒燕回,遂怒道:“住口!看你小小年纪,倒会拿捏人心!”
怕燕回果真不顾一切来杀他,又道:“我告诉你,我来时给阿姮递了信,她一会儿就找过来了,你想让她看到,你为了这个女子,假意投诚,来杀她的兄长么!”
燕回目光一寒,握紧长刀,“这么说,我得在她来之前,杀了你。”
说罢,长短刀并用朝姜行攻去。
姜行对燕回的了解还停留在三年前,以为他还是那一介文弱书生,就算学了些功夫到底根基浅。他从来没有想过,凭他和杨之鸿两个人会对付不了一个燕回。
不过几个回合,姜行一败涂地,不止丢了人质,身上也挨了几刀。
“姜行,你死在这里,没有人会知道是谁杀了你,你说,阿久会疑到我身上么?”
燕回的刀尖滴着姜行的血,看着倒地不起的男人艰难地向后挪着脚。
“阿兄,不要杀他!那个姐姐来了!”
萧笙比燕回先看到了纵马而来的姜姮,这样喊着,成功将人引了过来。
“阿姮,为我报仇!”
姜行朝姜姮的方向爬过去,看见她身后的顾峪,濒死之心猛然活了过来,“卫国公,那女子是镇南王的幼妹,萧参军通敌!”
“啊!”姜行惨叫。
燕回踩住了他的脚腕,冷目望着顾峪。
“放开他。”顾峪再厌恶姜行,也不可能由着燕回杀了他。
燕回抬脚放开姜行,朝顾峪攻去。
公仇私恨,只要杀了顾峪,就算一并了了。
说起来,今日他还要多谢姜行这个蠢货,能把顾峪单独带到这里。
“大哥!”
到底是骨肉血亲,平日里再淡漠,看见姜行浑身血淋淋的,姜姮还是没忍住落了泪。
“阿姮,我活不了了。”姜行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只可恨,一个军功还未有,可恨,姜家真要败落在我这辈了。”
“大哥,死不了,能治好,能治好……”
姜姮一面给他按着几处要害伤口止血,一面柔声劝着。
姜姮的心思都在姜行的伤口上,根本没有察觉萧笙握着一把短刀朝她逼近了。
短刀将要刺入姜姮的霎那,一柄长刀迅疾而来,斩断了那只握着短刀的手臂。
短刀落地,一只手臂亦落地,萧笙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中,顾峪腰上亦被燕回刺来一刀。
那刀刺的不浅,几乎将他贯穿,但那声呻吟很轻微,完全淹没在了萧笙的哭喊声中。
他回身打开燕回的长刀,像不曾受伤一样继续与人对打。
燕回却无心再战了,一面防守,一面靠近萧笙去救她。
顾峪没有露出任何伤痛,却也没有步步紧逼,放燕回带着萧笙离开了。
待人离开后,他仍是没有露出任何伤痛难支神色,扛着姜行放去姜姮马上,问女郎道:“你可能载得了他?”
姜姮重重点头,看见顾峪身上有血,问道:“你也受伤了,你还能骑马么?”
顾峪颔首:“小伤,不颠簸就好,你带他先回去救治,我要慢些。”
顾峪掩饰得太好,而姜姮又习惯了他刀枪不入的样子,根本没有察觉他已伤重,加之忧心姜行伤势,无暇多思,立即骑上马疾行而去。
顾峪亦忍痛,像平常一样跨上马,慢悠悠行着,看着女郎风驰电掣,很快就把他抛在身后很远。
她的马术已经如此好了,在这样不甚敞阔不甚平坦的丘陵之地都能跑得那样快了。
她的马术是他教的。
日后,但凡她骑马,应当能有一刻想起他吧?
他也总算有了一件事,能叫她记住他了。
顾峪唇角起了丝笑意,跌下了马。
那马儿嘶鸣一声,载着浸了半截儿脊背的血,去追姜姮。
第55章
姜姮纵马一路奔驰, 忽听得身后马蹄声越来越近,竟快要赶上她了。
她记得顾峪说他的伤不能颠簸,要慢些的, 怎么这么快就赶来了?
姜姮勒马回头, 本想劝顾峪不必着急,却见马背上空无一人,待那马走近了,她才看见马背上一大片的血。
姜姮脑子“嗡”的一声,怔怔看着那片血。
“阿姮,怎么不走了?”姜行虚弱地问。
姜姮恍神,环顾四下,见到几个百姓扛着农具要去劳作,连忙招手喊了人过来, 用新学的越语告诉他们,把姜行送到衙门, 重重有赏。
“阿姮,你去做什么?你不亲自送我了?”姜行此时只信得过骨肉至亲, 信不过那些连说都说不通的土人。
“大哥,你还能说话, 死不了的,不要担心。”
姜姮翻身下马, 顾不得和姜行说太多,又招来另一个百姓去城门上传话, 叫上最好的军医并一辆马车循着这条山路去接应她。
交待罢,她跨上顾峪的马疾行折返,很快就找到了跌落在山路上的顾峪。
顾峪此时已经脸色惨白,躺在那里几乎奄奄一息, 腰下的土地已浸了大片的血。
“卫国公!”姜姮自裙裳上撕下一片干净的软缎,替他压紧腰上的伤口。
已经麻木的身体忽然又有了痛感,熟悉的味道在鼻息间徘徊,把顾峪不知游移在何处的神思拉回了一些。
便听见,她唤着的还是那冷冰冰的三个字。
顾峪忽然很不甘心。
他知道她就在身旁,他能很清楚地闻到她的味道,他想睁开眼睛,可惜眼皮子似有千斤重。
“姜姮,”他用尽全身仅剩的力气,终于抬起手臂,精准地抓住了她为自己按住伤口的手,“我字,承洲。”
女郎惊喜出声:“你醒了!你不要睡,大夫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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