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重回神坛[快穿]: 130-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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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的年纪了,诸位总不能人好用就往死里用吧?”

    这话就说的直白了。

    可是有人去看看那身形瘦削的江逾白,也很想说了:这难道就不是人好用就往死里用了?

    王之到底是这里全柄最大之人,几番拉扯,江逾白还是顺顺当当的成了正使,只待定下吉日,便可出使北京。

    *

    江鸣是来接兄长回府的。

    却不曾想得了这样一个差遣,他犹疑再三,到底还是扯住了江逾白的衣摆,就像小时候那样。

    “兄长,别去。”

    江逾白却只是冷淡的抚开他的手。

    他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也知道他在想什么。

    “凡革故鼎新者,皆是,若,一去不回。”江逾白的断句稀奇古怪,又意味深长,他的视线停留在了江鸣稚气尚存的眉眼上。

    看了良久,才吐出剩下的字来:“便一去不回。”

    *

    同样觉得江逾白不该去的,还有方同甫和郭冈。

    等二人接到消息,又火急火燎的来找王之时,正好是晚食时间。

    “同甫,寻我何事,这么着急忙慌的,怎么说现在也是一品大员了,行事稳重些。”

    王之放下筷子,端起茶杯漱了漱嘴,这才不疾不徐道。

    “将军,江郎的身子不好,如何能长途跋涉,这要是没在路上岂不可惜?”

    方同甫也是开门见山,他素来在王之这里立的形象就是心直口快、喜怒不形于色。

    怎么说也是管着钱袋子的,要那心机特别深沉的?

    王之能放心用吗?

    “您瞧我连备选正使,也给您带来了。虽说年龄大是大了些吧,但也不是不顶用不是?”

    方同甫指的正是站在他身边,很显然是被拖过来的郭冈。

    “方同甫,我好说也虚长你几岁,你那把老骨头,如今能做着长途跋涉的事?”

    “这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郭冈满口推拒之意。

    “都没达成共识,就到我跟前来了。”王之心情颇好,面上还是带着笑:“我倒不知,同甫你与江先生的关系这样好。”

    “你且安心,我会安排郎中跟着。虽说路途遥远了些,但也没说要在何时抵达不是?路上慢慢走,也是陶冶情操。”

    “白郎中可说了,这般有益于先生养病。”

    方同甫听出了言外之意,慢慢走。

    哦……原来是为着拖延时间吗?果然和他猜想的差不离,王之这样的枭雄,怎么可能接受偏安一隅。

    和谈不过是做个面子功夫而已。

    第135章 革之时大矣哉 薄暮云低,清宵气惨……

    薄暮云低, 清宵气惨凄。方听打窗急,已报与阶齐。【1】

    左项明是纯正的南方人,第一次见雪时候,刚开始是新奇, 但很快这点子微不足道的新奇就被凌冽的风雪清扫的一干二净了。

    毕竟他们从南京启程, 路上都走了快两个月了, 眼见着年关都过去了,一行出使者还没抵达京城呢。

    要快走水路是最快的, 可惜江逾白受不得船。

    他在车厢另一边斜倚着看书, 听江逾白念陆游这首诗,左项明犹还不信, 凑到了车窗前,见还真是接近一半的车轮都在雪里了,不由震惊。

    “此地如此苦寒,百姓是怎么熬过冬日的?”

    江逾白不语, 只是静静看着飘落到自己手上的雪花, 六角分明, 带来些微的凉意。

    他很喜欢冬日, 尤其比之其余三季。

    寒冬就像是宿命一样的万物落点,带着一种百花杀尽般、难以言说的残忍。

    左项明是个话多热衷广泛交游的性子, 这两个月跟着江逾白可真是实打实的在受苦。

    因为江先生,基本不怎么说话,不是在睡觉就是出神。

    左项明作为此次出使的副使, 还是很关心和谈的具体事宜的, 那些交流话术、谈判态度,他所设想的都一一和江逾白陈述了一次。

    江逾白也很是大方的放权,说是都听他的。

    两人本来共同话题就没多少, 这下更是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了。

    左项明回想初见江逾白时候,还不是这样的。

    虽说现在的江逾白比之从前,样貌也没多大变化,但左项明如今再看江逾白,却只觉得他是即将暮年的耄耋老人。

    左项明是个读书人,自然是惜才的,可沉疴已久的身弱,非人力可以扭转。

    天阴雪冥冥。

    “京城……”

    江逾白抬手,彻底撩起了帘子,只能模糊的辨别出都城的轮廓,迎面而来的风吹散了一车厢的暖意融融。

    左项明闻言,立马探头出去:“哪里哪里?”

    江逾白指向了北方。

    在这样能见度低的天气,能看见依稀的轮廓,就说明的确是离得不远了。车队的管事在问过江逾白之后,确认不再修整,直接继续往京城的方向赶。

    左项明是有些心潮澎湃的。

    这可是顶顶繁华的京城,他少时读书,多少次想着能够参加会试殿试,走出自己的青云路?

    下马车的时候,他还险些腿一滑就要摔倒在地,还好后头比他高些的江逾白提溜了他一把。

    左项明也没顾得上道谢和思考某人那风吹一阵就要倒的身体是怎么有力气把他一个身高八尺的男儿提溜住的。

    他先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

    气度这方面不能输不是?

    江逾白就没那么多讲究了,只紧了紧身上的大氅。

    礼部侍郎怎么看怎么觉得面前这人好似自己哪里见过,却又说不出来,记忆实在模糊。

    他不敢表露出来,这可是逆贼,沾上边了可真就要掉脑袋的。

    比起礼部侍郎,太监明显是对江逾白印象更为深刻的,可……他不敢多想,强压下心中的惊疑不定,露出了惯常的招牌假笑。

    “二位大人赶巧,陛下和诸位老大人们,正巧在开议事呢,请跟奴才这边请。”

    左项明神色凝重了两分,怎么连修整时间都不给,一路风雪兼程的去面圣,确定不是御前失仪?

    要知道在这场和谈里,他们才是掌握主动权的那一方。

    就不说旁的吧,大半个北地的粮食都无法自给自足,多要靠运河转运,若不是主公宽仁,南京哪里还会有粮送到北地来?

    看来这同样是要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了。

    *

    文华殿。

    今日是小朝议,和谈这种事,元丰帝并不愿意闹得人尽皆知的地步,所以殿内只有七卿重臣和内阁阁臣。

    听到内侍通传,原先在议的事便被政治动物们默契的搁置了,诸位都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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