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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高岭之花重回神坛[快穿]》 130-138(第6/14页)
极足:“不必多礼不必多礼,我都是兄弟,只是职责不同罢了。将军有伤在身,不好亲前来看望诸位,便托我多来看顾一二。”
“想来将军此举意味深长啊,这不就是想从我这管钱袋子的人手中,给兄弟们多些军饷。”
他是用玩笑的语气,所以牌坊里的大家便也跟着笑了,气氛也没有一开始大人物入场时那般紧张了。
“大家都是跟着将军一路征战厮杀过来的,其中血汗,我们都是看在眼里。”
“如今总点数到了南京,咱们也不算是无根浮萍了,有归处可去,再有了饷银,大家今年一定过个好年,是不是?”
“是!”
排房里的军士们高呼,声量热烈。
方同甫拍了拍,站在他身侧的江鸣的肩膀:“我记得当初就是你同江先生、崔参将一道?不说两句?”
王之的亲卫当中,多是当初从水承行中救出来的人,江鸣是同他们有过一面之缘的。
这些人,江鸣自然记得。
这是兄长专为王之挑的人。
江鸣上前两步,跟着郭冈奔走多年,怯场是不存在的:“各位将士,我虽不曾亲上战场,只是一介毛头小子。”
“可我知道我们、你们,咱们大家所有人的牺牲是卓有成效的,瞧瞧外头的南京百姓,哪一个不感念将军与你们?”
“南京的百姓是富庶的,并不会是当初在沙湾镇那般,只要日子稍微好过些,沙湾镇的百姓便对我们感恩戴德。”
“南京城的百姓能念着我们的好,这就说明我们是正确的,是百姓心之所向的。”
“我们不是为了几个人、一点私利在打仗,而是抱着让全天下人饿了有东西吃,冷了有衣服穿的念想在打仗的。就像将军所言,皇天已死,民天当立。”
“我们是在为我们自己的一片天地而打仗。”
“战争是为了消灭战争!”【1】
“是为了天下太平,再无动乱,是为了老有所依,幼有所养!”
排房深处,率先传来鼓掌声,紧接着便是更大的鼓掌声。
山呼海啸一般,向江鸣袭来。
方同甫觉得有点不自在。怎么他刚刚讲话大家就是笑笑,这江鸣一说话,就是连绵不绝的掌声?
都有几分神似江逾白了。
他瞧着江鸣的身影,江鸣转过头来朝他一笑。
方同甫想想自己今日的外在形象。
嗯,不管怎么说,他还是赢了的。
从排房深处走出来两人,这倒是方同甫和江鸣没想到的,江鸣赶忙行礼:“郭师父,崔师父。”
“这好小子,颇有你几分真传了。”崔德义豪爽笑骂:“怎么就是不见得我的真传?看来还是马步扎少了。”
江鸣举手示意自己弱小可怜又无助。
郭冈挑眉:“看来我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了?这我可得找江郎算账,下半辈子全靠他了。”
崔德义哼笑一声:“行了,咱们钱也带到了,关怀也送到了,就先出去吧。咱们几个人搁这一站,兄弟们还怎么休息?”
方同甫:他才进了个排房门吧?
崔德义不管这些,面前这几个都是文弱书生那一挂的,他大手一挥就直接把人全推了出去。
“参将大人还真是爱兵如子,视我等为无关紧要之人啊。”方同甫扶了扶雕花犀牛角腰带,哼哼道。
“哟,说的你从前不爱财如命一样,咱们这不是半斤八两?”崔德义也不客气。
两人小孩一样斗嘴。
江鸣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心,在座的三位大人物都不是他能开罪的,就怕加课业。
“小子,你也不知道帮你方叔说句话!”
方同甫说不过崔德义,又怕这家伙动手,余光飘到老神在在的江鸣,立刻以邻为壑,祸水东引。
崔德义蹙眉:“鸣儿都是十四五岁的年纪了吧,怎么还都小子小子的叫着,你们这些做师长的,怎么也不给人家取个字?”
方同甫摊手:“怕是江郎贵人多忘事。”
他顿了顿又想起来什么似的:“这也不能说是江郎的缘故。”
“这小子跟着郭冈在外头跑了好些年,一直没着家,说取字,郭冈你这半个师父怎么也不上心?”
江鸣对于取字一说却是混不在意。
“我就草莽出生而已,何必讲究这些。师傅们称我做小子,这不正是对我的亲近之意吗。”
“我倒情愿能被师傅们叫一辈子小子呢,走出去别人都知道我靠山多。”——
作者有话说:【1】“战争是为了消灭战争”出自mao xuan di yi juan
第134章 罪己诏 天下大乱,朝廷近日自然也……
天下大乱, 朝廷近日自然也是不太平的。准确的来说不是近日,而是从几年前开始就一直是这个样子了。
本朝常年的重文轻武,加上天下多年大体太平,除了边关和部分容易发生动乱的地界军备上算齐整之外, 其余地方多少都有些废弛了。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若是如此, 也并非说天朝就没有与王之的军队一战之力。
可问题是人家王之见势不对,就开始撒钱、喊话、搞四面楚歌、乡音催泪等等花活。
攻心为上。
天朝的武将把兵书翻烂了都没见过, 还有这种打法的。
谁能见钱不捡的?
哪怕后头有督战队在砍脑袋, 军心到底是被动摇了的。面对王之这样的无赖招数,只有军心建设做极好的军队, 才能勉强抵抗。
这样的军队,天朝里头满打满算也就屈指可数几支而已。还都不能轻易调动。
为什么?
就怕是拆了东墙补西墙,结果两边一起塌。
“陛下,您都一整日未曾进食了, 多少吃些保重龙体要紧。”
元丰帝听着熟悉的声音, 转过头来便见自己的老师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自己身后。
他立刻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眼神凌厉地扫了一眼自己的贴身内宦。
内宦也很无奈, 心虚溢于言表。
陈正德摆摆手,示意内宦下去, 自己则是同样不拘礼数陪同元丰帝坐在了台阶上:“他也是为你着想。”
“什么为我着想,怕只是念着自身吧。”
元丰帝的语气并不好。
朝堂上无人敢指着他的鼻子怒斥他是什么亡国之君,可是元丰帝自己心里没数吗?
南京, 南京, 那可是一国之都。
他不明白自他登基以来,夙兴夜寐,宵衣旰食, 梦寐以求的都是中兴天朝,为何到头来却是一个这样的结局?
天灾不断是否也意味着这是上天对他逆天而行的责罚。他登基就是个错误,父皇才是对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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