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重回神坛[快穿]: 130-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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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税的名头横行霸道,敲诈勒索,以至于多地民变……

    太平教也是在那时越发兴盛的。

    圆桌上人员出处复杂,一件事打动不了所有人的情绪。

    好在先帝不当人子的事情没少做。

    王之继而又讲起官道上拦腰设卡,美名其曰榷税,层层盘剥;低价压收货物,手中五十两的货物被人拿着十几两银子就给打发走了;纵有些家财,出行却是连绸缎都不许穿…

    诸此种种,听得会议室内一干降臣坐立不安——因为其他人明显是情绪调动了起来,气氛都变得压抑了。

    王之自然也没落下他们:“莫说我等无官身之人。你们这些朝廷命官,日子又何尝好过?”

    “官场上巧立名目的孝敬多如牛毛,全是真金白银,若不点头哈腰的孝敬上官,一辈子怕是都要在芝麻小官处打转。”

    “朝廷一月的俸禄,可当真能养活一家十几口人?一月才不到十石的米粮。”本朝的月俸银子的确是低的可怜,这就更难控制官员不伸手贪污了。

    不贪污会饿死,贪污又不会被抓。

    利害权衡,这些科举路上杀出来的没有一个是蠢人。

    事实如此,但王之不会这么说。

    不要说不利于团结的话不是?

    “尔等都是读圣贤书明事理的,若能坚守本心,谁想背道而驰?”

    众人不由视线汇集到了这几个降臣身上。

    这些人也是人精,当即就开始大倒苦水,推卸罪责,洗白自己。

    王之说,是在说自己的话,讲的却是所有人的心绪,他说的杀意腾腾,怒气冲冲:“自我开始,这天底下就再不能有一纸政令逼得我等不得不死中求活的道理。”

    剑再次挑起,只插北地,攻破京城。

    “入北京,废帝。”

    五个大字铿锵有力。

    尤其最后的”废帝“让会议室内略有骚动,有震惊、有恍然、有畏惧,但不可否认的是……不管是何种心思,所有人心中都隐秘的生出了几分快意来。

    原来高高在上、不识民间疾苦的九五之尊,也可以被视作牲畜。

    这些人本身能聚集此处,就已经是人以群分了。都敢造反了,那些虚无缥缈的对皇帝的无端崇敬,早就被抛去了九霄云外。

    更多关注的是,废帝之后,属于皇帝的权柄被下放,这些事情要如何处理?

    总不会真像郭冈所说的那般吧……

    王之收了剑。

    在王之后头的,是从旁听席站起的方同甫。

    如今已经不需要再顾忌着海禁,以南洋为中转站了,方同甫自然也是回了内陆,帮扶着身弱且精力不济的江逾白处理琐事。

    两人算是经世济民上的一对好搭档了。

    他上来,便是代表在主将冲锋陷阵之后的后勤支持了,讲的内容基本与当初稳健占领沙湾镇大同小异,无甚新意。

    但对于这些个第一次听的参会者来说,却是新奇事。

    一一听过去,有降臣终于是按耐不住:“将军,方大人,我看着兴建厂司,怕是有动摇根本之祸。”

    他早已习惯了天朝重农抑商的基本国策,惯性使然,让他提出了质疑。

    “人都进厂司了,谁来种地呢?粮食从何处来?”

    方同甫还是笑脸迎人:“这位……议员。”

    他用的称呼词新颖,自己说起来都还有些拗口:“此事有两点,其一,可不是人人都能进厂司,难道街边随便抓一人来便能烧瓷、缂丝?其二……”

    方同甫隐去尾音,有侍从恰时从偏门进来,手上端着托盘,托盘上端着两样怪模怪样的灰果子。

    “诸位请看,这是将军于元丰三年,海外航行时偶得的良种,亩产两三千斤也是不在话下。”方同甫拿起这其貌不扬的东西,同各位展示。

    亩产两三千斤?

    还说什么良种?这怕不是仙种。

    没有人轻易相信,眼神中都带了质询、期冀之意。在座诸位各有身份,可是对于立本的乡土,没有一个人是轻视的。

    这良种若是真的…

    那王之此人,就是天命加身啊。

    有些聪明人已经移开了自己胶着在良种上的视线,转而望向王之。

    黄袍加身的典故,耳熟能详,可天命加身不着黄袍者……怕是纵使身上无黄袍,百姓心中也为他添上不可。

    难怪他王之狂妄到肆意放权。

    因为按照王之、郭冈的说法,真正的权柄,依然是他王之一人的。

    方同甫坦然面朝那些质询,笑道:“如今是冬藏时节,想来诸位来沙湾镇还要歇脚几日,既然有疑,不妨自行去看看?”

    “都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不是?”

    *

    会议开了许久,东道主要多表示,贵客们自然也有要表达的。

    坐在旁听席的江逾白听了个半场就坐不住起身离场了。

    腰疼、气虚,煎熬不住。

    在外等候、许久不见的江鸣朝自家兄长打了个招呼。

    经年不见,小萝卜头已经是翩翩少年了,只是不知道郭冈是怎么带孩子的,给人家又晒得黢黑。

    江鸣身高抽条,再加上幼时清亮的声音也因为年岁的缘故变得喑哑,江逾白都好险没认出来。

    “兄长,你怎么这个时候就出来了,会还没开完吧?”江鸣的视线越过江逾白,好奇的看向他的身后。

    江逾白这才回头,不算太意外:“夏掌柜?”

    跟着江逾白出来的,是位老熟人。

    其实在码头上各位贵客刚下船的时候,就已经潦草见过一回了,只是双方连句招呼都没打,跟陌生人似的。

    已经挽起发髻的夏姯点头,笑问:“打搅了,不知江先生可有空?”一如当初那样落落大方,只是人是物非,非得还有点离谱。

    上一次见面还一个是天朝落魄的状元郎,一个是侍郎家里的娇小姐。这一次再见,就变成了一个是造反头子的麾下人,一个是织造行当的小龙头。

    其间不过三四载而已。

    江逾白也是笑,一分真情没有的满嘴胡说:“不了,我这边还有许多要事处理。若夏掌柜有什么想了解的,去同主公详谈便是。”

    夏姯对此也没有强求,她只是又盯着江逾白看了片刻,心中似有踌躇,但到底是说出来了:“谢谢。”

    而后又才笑道:“是我唐突了,一时错认了人,江先生莫怪。”

    江逾白也和缓了神色:“无碍。”

    江鸣被江逾白带着一并往外走,快走出门边了他才好奇的拆台:“兄长,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要事要处理?将军不是都让你多休息了吗?案牍劳形,你就不怕白郎中又给你开药了?”

    江逾白抬起手,不轻不重地敲了这小子一个爆栗子:“一回来就开始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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