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重回神坛[快穿]: 130-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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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知府。大军一路沿海向北, 大胜朝廷水师。

    王之在江逾白的建议下一一卡住沿海村镇、优良深水港等关键节点, 朝廷试点开海之法胎死腹中。

    元丰六年,九月。

    王之所占图景, 尽染沿海一带。

    元丰六年,十一月。

    圆桌大议。

    这两年的攻城掠池下来,王之和其麾下军队可谓是意气风发,只觉得原来江逾白属意的舆论攻势这般好用。

    原来军队出征的前期准备工作还有这么多, 远不止什么兵马粮草。

    那些舆论、暗探、交易, 只要到位, 几乎是无需多少流血牺牲, 王之便能顺利拿下一城一池。

    打仗何时变得这般容易了?

    所谓官军,也不过是东瀛兵卒一流的水准罢了。

    在平稳过渡一地政权之后, 江逾白在沙湾镇早就培养好的吏员和当地早就打点好的关系一联手。

    棍棒加触手可及的甜枣,真就是一点烦心事没给他留。

    为数不多的以死抗争的,也就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罢了。连官身都没有、只凭一腔热血行事, 高喊着不与贼寇为伍, 就绝食的绝食,自刎的自刎。

    可更多的还是怕死,愿意屈从的人。

    而只要他们低头……见到封建君主阴影之外的光明, 就回不了头了。

    王之心情颇好的骑着马,走马观花般瞧着沙湾镇的巨大变化。

    是的,在打了两年多的仗之后,王之又回到了沙湾镇——这个他与江逾白所谓“民天下”的试验田。

    “这一切可都由先生所愿了。”

    与他同行的,自是江逾白。

    “和将军的意就好。只是打多了顺风仗的军伍,于士气上难免骄纵轻狂些……”

    王之摆摆手:“是先生高看了那些官军。”

    江逾白不懂军事,王之也无意与他多解释,刚巧眼见着要到了码头,他索性转移了话题:“今日可谓贵宾云集,先生对我可有信心?”

    江逾白也没有不识趣的继续揪着士气的问题不放,笑道:“臣无主公无以至今日。”

    这马屁拍的就很专业了,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我。

    信心与恩情,包括如今之局的功劳,全在王之一人。王之心里舒坦,不说什么,面上的笑容却是越发真切了。

    今日,在沙湾镇,要召开一场别开生面的圆桌大议。

    王之特意邀各路豪杰到沙湾镇来,原因也很简单,沙湾镇是一副王之给这些人许下的美好愿景。

    小小一渔民村落,不过四五载就能有如此之大的变化,看着这新气象、难道诸位就不心动么?

    不心动绝对是假的,谁不希望自己的日子能更好过啊?

    哪怕来这里参会的人员都已经是衣食无忧了,但贪欲这个东西素来不是能轻易满足的,得了钱,就想要更多的钱财;得了权,就想要更多的权。

    众人下船,好一番客套。

    只是在见到随侍在王之身边的江逾白时,有那么一两个人的神色古怪了起来。

    王之挑眉,也一点不避讳:“这位是我的幕僚,江蔚江先生。”

    江逾白也是面容坦然,朝诸位拱手一礼。

    那些古怪的神色便谨慎的又藏了回去,半句话没多说。

    王将军说是江蔚,那就不是也得是。指鹿为马的典故,能认得出江逾白的人是不可能不知道的。

    王之带着众人,一路从港口、弛道再到沙湾镇城门口、城内,走马观花。

    十一月的沙湾镇天气凉爽,这样走下来也不会叫人觉得燥热,硬要说燥热的话,怕是就只有眼见的这些新鲜事让人心生躁动了吧。

    王之在沙湾镇得是一个什么地位,天王老子来形容也不为过。

    但是这里的平头百姓见了他,没有一个下跪磕头的,也没有一个仓皇避让的。对王之,全都是崇敬之色,胆大些的还敢主动上前搭话呢。

    王之也乐得表现自己的亲民,来者不拒。

    今日参会者,有受王之资助渐渐势大的民变领头者、有和王之做生意双方利益关系早就难以割舍者、有盼着富贵险中求赌一把者、有科场失意者,甚至还有非官方的教派人员以及望风而降的朝廷命官。

    圆桌上可谓琳琅满目,唯一的共同点大概就是都身家不薄了。

    前者都是受过欺压与冷待的,在原先的天下格局之中难寻出路之人,这些是朋友。

    后者,则是在江逾白看来,可做旗帜,争取更多中间派的人。

    沙湾镇,政务厅。

    这里已经安排好了一张特殊定制的大圆桌,以及在圆桌之外的旁听席。

    圆桌座位是不分高低主次的。

    王之没有入座,而是站在了半圆桌的正前方,那里是一个单独的演讲台。演讲台后,是一副从天花板垂下的巨幅堪舆图。

    他先声夺人:“诸位今日能聚到此处,是一番缘分,也是因为我们心中共同的念想。不叫这天下是他天朝的私天下,而要让这天下,成为百姓之天下,让我等也能有一席之地,为社稷效力。”

    这是冠冕堂皇的客套话,也是实话。

    郭冈至今外派没有回来,就是宣扬执政理念去了。

    凡起势者,多有自己的一番口号,能引动民心相随,为之摇旗呐喊。

    如本朝开国皇帝为何能得道者多助?就是因为他为受压迫的汉人喊出了:“驱除鞑虏,恢复中华。”

    今王之的口号是更狂妄的:“皇天已死,民天当立。”

    他是要废帝制。

    而在座诸位,也尽皆是推手。

    在座为数不多的三两个原朝廷命官,有稍稍的坐立不安。

    王之提出剑来,背身遥遥指向江苏沿海一带,在这里,有着天朝的第二个都城——南京。

    他是个军事天才,从前是在海上,如今是在陆上,兵法一道,底层逻辑多是相通的。

    王之一一从军事的角度简明扼要的讲清其中关窍,周全万策,应对有度。

    众人的心神也随着他的剑尖跟着在堪舆图上驰骋沙场,一路都有万全之策,来者不惧,顺利的讲到了“划江而治”,这样美好的图景,叫人人心浮动起来。

    这些人之中除了降官之外,大多是没有什么偏安、分治不恰当的念头的,因为他们本来也就只想着争出一片自己的天而已。

    天下之大,能有一席容身之处已是幸事了。

    到此,已经是长篇累牍了。

    但王之并没有暂歇,而是深吸一口气,骤然从军事中跳脱出来,讲起了前朝往事。

    先帝三十年不视朝,但银子的事情却是一点眼不错的。

    元丰帝未登基前,各地都是苛捐杂税的卡子,那些听命于皇帝的奸宦出了皇城便开始借着征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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