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重回神坛[快穿]: 130-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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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道:“都是私事,不好劳烦左先生,我有鸳娘一个足矣。”

    左项明撇撇嘴,意味深长的扫了一眼江鸣的下半身。

    一个正常的男人,哪有为一个女人守身如玉的道理?

    再说,他江鸣和鸳娘都多少年了,平日里头聚少离多的,一年能见个四五次面都算是好的了。

    鸳娘是什么出身?

    说不定早连生养都不行了。

    江鸣这个年纪,别人孩子都抱俩了,独他一个膝下空虚。

    “我被安排来修史,倒是无妨。你大好年纪,前程似锦的,怎么?得罪了将军?”

    江鸣无辜:“只是承了我兄长的情而已。”他说完,背着东西就要起身。

    “你这是要去哪里?”

    “兄长忌日。”

    刚才还滔滔不绝的左项明立刻噤声:“代我向你兄长问个好。”没跟着一块去,他还记着他和江逾白相处的最后半天,实在可怖。

    好险没能走出文华殿。

    江鸣一招手,算是应了。

    他提着篮子,没消多久就到了死后极尽哀荣的文正公墓前。

    碑上无名,只镌刻了一行字:“万事有为应有尽,此身无我自无穷。”王之这大字不识几个的武夫选的诗,倒是格外的符合江逾白。

    高大的墓碑耸立在此处。

    青年放下了手中的物什,一一摆好。

    “兄长,我还是不懂,你到底要做什么呢?”

    “王之利用你稳坐江山,那你利用王之做了什么呢?”

    江鸣不觉得江逾白是向前朝的末代皇帝复仇,也不觉得江逾白是在为民谋福祉,真正去做到什么民天下。

    以一己私欲开天下战火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兄长的目的,始终让江鸣如同雾里看花,不甚明晰。

    王之这样刻薄寡恩之辈,兄长还甘愿效死,一定是藏了后手。

    “是我吗?”

    “可是你到底要我做什么呢?”

    一阵萧瑟秋风卷起话语尾音,无人应答——

    作者有话说:文言文就是随便写写,大家能看懂就成,不要细究。

    第137章 番外B:鸣 江鸣是从已经不记得的……

    江鸣是从已经不记得的哪一年的水灾里家破人亡的了。

    只知道那会儿的天, 长久的、灰的没有一点活气。

    家里唯一一袋子糙米泡了水,却是一家五口人唯一的口粮。在那样的天气里头,不赶快吃完,就不能吃了。

    奶奶不想拖累家里, 便半夜里偷摸着跳了水。

    江鸣那时没有睡熟, 模糊的看到了那个影子。他转过头想要喊人救救奶奶, 一扭头就看到爹也是醒着的。

    爹看到他,伸手过来捂了他的嘴

    身后那哗啦的水声, 很快就彻底掩埋在了滂沱大雨里头。

    人死, 人之常情。

    那些糙米,江鸣是生咽下去的。

    还咽不下这些粗粝东西, 也喝不到奶的幼弟,就只能活活饿死,脖子细得几乎撑不住那颗硕大的头颅。

    一夜之间,家里就只剩下他和爹娘了。

    再然后, 娘被卖了去做菜人。爹带着他继续逃, 妄图逃出这一片泽国。

    水声, 是天地间唯一的声响。

    爹放弃了奶奶, 放弃了弟弟,放弃了娘。江鸣知道, 他之所以被带着,是因为还有些用处,他也会被爹放弃的。

    江鸣对此并没有什么难过的, 他反而很庆幸自己能活到现在。

    比起同龄的其他孩子来说, 他的运道已经是好的过分了。

    *

    被江泰和收养之后,江鸣着实过了一段好日子。

    不用再日日提心吊胆,能穿打补丁的衣服, 能吃饱饭,不用挨饿受冻。

    他多希望这样的生活能过一辈子,让他做牛做马也乐意。

    一朝下狱,江鸣所珍惜的也化成了泡影。

    狱中缺衣少食,可江泰和到底是族长,饿不着他,挨一挨也就过去了。

    身病好医,心病却难医。

    族人的咒骂和怨恨日复一日压在江泰和身上,江鸣心急如焚,眼见着爷爷的头发越发花白,也只有无能为力。

    被爷爷收养的那一日,是日后每一年江鸣的生辰日。那时候他已经快饿死了,整个人只剩下一副骨架子,不少地方都被水泡烂了。

    他年纪太小,根本无法抢到食物,就算好不容易能找到些果腹的东西,也很快会被其他人抢走。

    *

    江鸣当年是恨过江逾白的。

    如果没有他,如果不是他,爷爷是不是就不会死呢?

    可爷爷是如此珍视爱护着江逾白。

    爷爷在临终前还牵着他的手,叮嘱着:“好孩子,我知道你有些东西不愿意说,我知道是这日子太苦了……你只是害怕…”

    江鸣泣不成声。

    江泰和已经意识模糊了,只是死死拉着他的手:“去明见那儿,他会照顾好你的,别怕…爷爷走了也别怕……”

    怎么会不怕呢,怎么能不怕呢?

    爷爷。

    未来那么那么漫长,你都不愿意再陪我了吗?

    *

    在对未来惶惶不可终日中。

    江逾白的出现,向江鸣伸出了手——准确的说,是江鸣自己主动死死抓住的。

    每一个活命的机会,都需要这要紧紧抓住,才能继续活下去。

    江逾白是一个并不称职的兄长。

    两人的相处当中,更多的总是江鸣在照顾这个没什么人气的兄长,哪怕他们相差了十几岁之多。

    因为自幼的经历,他很擅长察言观色,所以当流放之路走到终点时,江鸣是第一个意识到的。

    “兄长,你是不是要走了?要去哪里吗?”

    “你都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就不怕蒙眼上贼船,这辈子都下不来?”

    其实早就下不来了。

    江鸣很清楚,他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哪怕有江玉成的格外宽待,也终究是毫无出路。

    只有逃,像他每一次选择逃离一样,逃出,生天。

    在江鸣心中,逃离从来不是懦弱的,而是远比忍受需要更多的勇气,因为逃离意味着未知。

    它是属于勇气的史诗。

    从岭南,到南洋,再回到沿海。

    江鸣从来不知道这个世界原来如此之大,他几乎眼花缭乱的在适应着,试图跟上兄长的步伐。

    可是兄长,你到底要做什么呢?

    你造反,你分权,你拉一派打一派,统一南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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