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重回神坛[快穿]: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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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管事选择了息事宁人。

    但往后的日子里,管事可以通过各种合法合理的手段,刁难和克扣应氏二人的工钱,有意无意的多安排许多活计给应氏二人。

    旁人若问起来,管事也有正当理由。譬如“看见他们在闲聊”、“刚好有很急的活计”诸此种种,因为话语权也是掌握在上位者手中的。

    就算事后出什么事情,追责也不会怪到管事头上,因为管事是在做自己职权范围之内的事情。

    是应氏二人无能、心理承受能力太差、斤斤计较。

    这样的权力使用手法,十分微妙,叫旁观者难以明晰到底是刻意为之还是本该如此,也许勉强能给一个定义,谓之“合法伤害权”【3】。

    管事在对付应氏二人上,可以进退自如,但应氏一家子的饭碗甚至性命都是拿捏在管事手上的。

    只是……人吃羊,羊吃草,草没了,羊饿红了眼,那就要反过来吃人了。

    等到薛管事处理好一切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江逾白也终于从亭亭青意中挣脱出来,笑着夸赞道。

    “不愧是官窑出品,实在美矣。时候也不早了,不若一道去醉仙楼?”

    薛管事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朗声笑道:“江郎喜欢就好,至于醉仙楼。今日不巧,窑里还有事,脱不开身。改日一定改日一定。”

    江逾白也没强求,只身出了官窑。同样的路线,进来时能见应凉父子,出来的时候,工匠里却少了好几个熟悉面孔。

    醉仙楼江逾白没去,而是老地方。

    酒楼一如既往,同样的,酒楼不远的县衙,也还是熟悉的热闹嘈杂。

    差役们押着人进进出出,有人哭天抢地,有人骂骂咧咧,众生百态,皆在于此。

    小二奉上茶来。

    江逾白的指尖,搭在了杯沿,被茶水的热气烫的发红,他却像是感受不到一般。

    这是第二泡茶了,水温在八十五摄氏度左右,离沸点还有一节升温的空间。

    “江郎。”远远地,便有人喊他。

    江逾白并不惊讶,郭冈是在第三泡茶的时候过来的,坐下来陪同着喝了一杯,这才问道:“县衙那里都打点好了,我见你也在这里,不若同我一到去瞧瞧文博。”

    “好。”

    左项明都蹲了一个月的大牢了,这一个月里,真是沧海桑田。江逾白上回给盐商公子哥们出的馊主意被迅速落实推进,肩贩同平民百姓哪个不是苦不堪言?

    被抓到贩卖或食用私盐,都是要挨板子进牢里的。

    唯一开心的可能就是这些终于要掐死肩引的盐商、上能从盐商那里得好处下能从平头百姓那里盘剥的衙役以及,一个官窑里头的薛管事。

    因为进了牢里,不交钱出不来,那就只能降等。俗话说,士农工商,好好的农户,就能顺理成章的变成工户,成为薛管事可用之人。

    这还要多亏江逾白提出的分工,这些人手不需要怎么教导,直接安排去做费时费力的简单活计就能上手。

    郭冈想想在沙湾镇时候,他们最开始定的计划其实不是这样的。主力不是这些盐商,而是左项明作为一个为民请命的好人被逼上梁山的水浒戏本。

    梁山成不成无所谓,要的只有平添动荡,叫百姓对县令死心,敞开大门欢迎新主子而已。

    但时移势易,江逾白十分丝滑的就切换了主力,让一群盐商公子哥就把县城府城搅得天翻地覆。

    他与左项明竟基本没什么发挥的余地。

    之前江逾白没惊动任何人便完成了南洋的布局,郭冈曾经的感觉是多少有些可惜没能亲眼看看。

    现在…现在亲眼瞧了一次,才觉得“鬼斧神工”

    为什么江逾白后来者居上?

    为什么主公格外偏爱?

    人的确是有这个能力的,旁的能力不好说,但对于造势,绝对是一把好手。

    郭冈身为谋士多年,最知道权谋是个什么东西。话本子里总喜欢说手段高明者计划周全、环环相扣,那都是夸大其词。

    真正的情况是,越紧密相连的环节,越容易招致一着不慎,满盘皆输的下场。就好比你计划三月之后的事情,一定会计划赶不上变化一样。

    郭冈这么多年来,做的最惯熟的,是见招拆招。

    他也自觉这就是谋士的行动策略,可是见江逾白,是介于两者之间,非所谓“手段高明者”、也非见招拆招派。

    硬要定义的话,怕是只有几个词能形容。洞若观火,举重若轻,置身事外。

    谋士做到这份上,也是没谁了。

    哪里能有人不以身入局的?

    郭冈是百思不得其解。

    若是江逾白知道他所想,怕是会无言以对。

    怎么就上升到这种高度了?

    可惜江逾白不知道,还在那儿神色寡淡的品茶。

    郭冈也抿了一口茶,还在脑补。这样的人才,他与文博居其下首,是应当的。

    可要说郭冈没有旁的心思,也是不可能的。主公如今有多看重江逾白,未来就有会有多忌惮,这样的人,上位者实在难以控制。

    不消说未来,就是他去南洋所带的那位白郎中,怕也不仅仅是给江逾白调理身子这么简单。

    更何况,自古以来,开国功臣,善终的有几个?正如人言:“狡兔死,走狗烹;高鸟尽,良弓藏;敌国破,谋臣亡。”【4】

    郭冈是情愿作配的。

    思绪千回百转间,茶已然尽了。

    两人结了账,便去了衙署边的监狱,一路畅通无阻。

    大牢里头人不少,许多牢房都是熙熙攘攘的,不知道还以为今日是什么初一十五的正日子,集市改到了大牢里头。

    左项明身份不同,被单独关押了起来。

    再见左项明,他虽衣衫褴褛了些、看着消瘦了些,但精气神不错,见了害他蹲大牢的江逾白,也是笑眯眯的幽怨道:“江郎,我可听闻你日日在外头不是赴这个的宴,就是吃那个的席,瞧着都壮硕了几分。”

    这个倒是真的,因为身体缘故,跑两步感觉能直接喘死的江逾白只能做些体面的事。

    像游行示威、走街串巷的拉帮结派、同军户们吃肉喝酒,这些事他都做不了,自然就分去了郭冈和左项明那儿。

    江逾白对此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笑道:“等文博兄你出来,这清减下来的几分,我一定帮你补回来。”

    郭冈很是同僚情深的拆台:“江郎,你可别被文博给骗了。这家伙,不知道这段时间多嘚瑟呢。”

    “外间都在传他为民请命,是个真正的读书人,要不是请平粮价这事中道崩殂,说不定都要有百姓给他立生祠了。”

    “这一个月里头,异乡的同乡的,给他送吃食伤药的也不在少数。他清减了,我瞧着只有一个缘故。”

    左项明瞪了郭冈一眼。

    这个答案,显然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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