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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高岭之花重回神坛[快穿]》 110-120(第19/22页)
很懂这红毛鬼怎么脑补能力这么强,但也挺好,省了他不少功夫。
“朝廷水军糜烂不堪,就算能得火炮又能有人会用么?而且天朝上国,何须你们这些什么飞枪机铳、奇技淫巧?他江蔚不过一介行商,同邓垣之流没什么分别,哪里就有你说的那样严重了?”方同甫对西夷人的警告不以为意。
吉尔目光恳切,倒也没有因为方同甫没听他的就泄气,方同甫要是真那么容易被忽悠,吉尔还要考虑一下是否继续抱方同甫的大腿了。
“我在南洋浸淫多年,不曾见过有行商在南洋建设厂司的。江蔚此举到底是益是弊,防人之心不可无,不可轻信啊方先生,这是你们中夏的古话,我想一定是有些道理的。若您愿意,我们这边是愿意为王将军提供百门海炮与战船的。”
方同甫这才坐正了身体,正色看向吉尔。
“吉尔先生到这儿来这么久,好似处处都是在为我考虑,那么,你们的诉求是什么呢?不妨开门见山。”
吉尔笑道:“我们是商人,所求不过是能好好做生意。最多也只不过是想在王将军得势后,能同您做更大的生意、更多的生意。兴许我们这边也能有些得您看中的东西可以用作交换。”
“王将军海上作战辛苦,总该有个歇脚地能好好重整军队,养精蓄锐的。我们西夷的造船修船能力,方先生你应该也清楚,绝无弄虚作假,我们愿意为王将军提供船只的后勤支持。”
方同甫神色淡淡,心绪藏得极好,一点没有平日里被人诟病的喜怒形于色。
“你的诉求我会去信给将军,让他定夺的。”
“不过你们,最多是极高的贸易伙伴待遇。”方同甫开出了最终的价码,然后补上了一句:“想必吉尔先生你也清楚,你们西夷曾经对华商做的事情,历史是不会忘记的。”
吉尔脸一僵。
“王将军本来就对你们有很深的成见,在这件事情上,我想吉尔先生你会是个聪明人。”
吉尔笑容更加僵硬。
在方同甫拿出历史证据之后,吉尔已经是无话可讲了,因为那的确是他的前人在此犯下的罪行。闹得他本底气十足也弱了三分。
双方也勉强算是达成了共识。
吉尔留下了自己带来的厚礼,笑着告辞:“那么方先生,在下就静候佳音了。”
方同甫笑了笑,到底也没给出一个准确的答复。
吉尔出了方府,陪同他一起来的的西蒙斯不喜道:“这方同甫,未免太过倨傲。”
“西蒙斯,是我们有求于人。”
加里抿了抿嘴唇。
“那江逾白大抵不是凡俗之辈,我问过茶楼小二,他身上是随身携带着一枚令牌的。若我没猜错,天朝已经选择了葡夷人。”
加里犹豫着蠕动嘴唇,最终还是说了出来:“万一王之输了呢?”
“远渡重洋来这里做生意,何时风险小过?但凡海上一个风暴,我们今天都不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
“如果一直在考虑风险和收益的问题的话,西蒙斯啊,你要怎么才能摆脱这些东西对你的束缚呢?”吉尔对自己这个总是倾向于守成求稳的友人,很是无奈。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往好的方面想想,奥巴代亚他们联合起来只不过是拿到了些制瓷的技术,能不能学会还是另一说呢,不是什么人都像中夏人一样心灵手巧的,他们的工匠能做出来的东西,我们的工匠可不一定。”
“要知道我们对中夏的需求商品可不仅仅止于陶瓷,还有茶叶绸缎等等,能有不错的贸易伙伴待遇,我们的运货量可以提到更大,商品质量也可以要求更高,甚至价格可以比以往还要低上一些。”
“这就足够了。”
“你再想想,如果我们有足够的货源提供,和精美的中夏商品比起来,葡夷人那所谓的自制劣质商品,除了那些平民之外,还能有谁看得上眼?说不定在贵族圈子里如果有人用非中夏的瓷器,还要被嘲弄呢。”
“去准备吧,我们早些将重礼送到,也能早些把我们和他们绑在一条战船上。”
西蒙斯没法再提出异议,只得是下去了。
*
方同甫坐在原位,并没有急着动身。
他抬头看看花厅墙上挂着的堪舆图,想起来先前江逾白在花厅上课时,于堪舆图前来回踱步的模样,不由有些感慨。
明明南洋风平浪静,却硬是叫王之同江逾白搅地仿佛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此计,妙哉——
作者有话说:
此计全称:树立假想敌催化矛盾
同理化用还有“通过树立一个外部敌人,暂时消弭我们之间的矛盾”,延伸高级技巧“把朋友弄得多多的,敌人弄得少少的”
第120章 赏银 一月后。 今……
一月后。
今日天气是难得的不见太阳, 总算没有那么燥热,江逾白便又来了一趟官窑。
虽说没有提前说明,突然来访,但薛管事还是热情招待:“江郎, 来的赶巧。你要的景瓷目前已经烧制出来一批了, 正好给你看看。”
他的热情不仅仅是因为江逾白是大主顾, 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上次酒楼同盐商家的公子哥们吃过一次茶后,江逾白的建议让他成功和这些公子哥搭上了线。
江逾白被薛管事带着进了储物间。
在窑里干活的应凉看到了那个和自己年龄相仿境遇却截然不同的华服年轻人。
他本不应该看到的, 但是爹不让他太累, 自己揽了活过去,只让他做些简单的活计, 这心思难免就跑偏了。
应凉瞧着那华服,一时间有些心驰神往。
可是很快,窑里噼里啪啦的细微声响就喊回了他的神。
匠户制度已经决定了,父亲是工匠, 儿子也会是。所以那些心驰神往, 仅仅只能是心驰神往。
应凉才十六, 却早就没那种少年人不知天高地厚的单纯了。
就在此时, 另一个管事的过来了,他手里还拿着几个荷包, 一脸笑盈盈的样子。
应凉立刻把自己那些虚无缥缈的心思给收了起来。是了,今日是七日之后,今日是发赏银的日子。
小年轻藏不住心事, 嘴角便实实在在的翘了起来。
应父见状, 忍不住又一拍他的后脑勺:“笑什么,赶紧做事儿。”但爹面上疲惫的神态也总算是有了些涟漪,应凉看着爹的手, 翘起来的嘴角又无意识的下去了。
薛管事走到了应父面前。
应父连忙擦擦手,弓着腰,毕恭毕敬的接过一个荷包。
应凉眼珠子都不眨,喜滋滋的视线是一点没有离开过那个荷包的。这也就导致他并没有看见自己爹,刚接过荷包时脸上那一瞬间的变化。
这钱可以拿着去给娘买件新衣服,给爹配制些药材,免得他总在咳嗽。
家里的屋顶也能修一修了,说不定还能再养上几只鸡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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