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重回神坛[快穿]: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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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管事那边回过神来,朝着江逾白歉意的笑了笑:“此法甚妙,叫我连美食都顾及不上了,多谢江郎提点。今日千万不要和我客气,定要宾主尽欢才好。”

    江逾白也是客套的笑:“什么提点不提点的,我也不过是希望咱们这单大生意能顺顺利利的完成罢了。”

    二人继续闲聊,说的也还是工序分工的事情。薛管事初听不觉如何,里面门道竟如此之多。

    他不由击节赞赏,可同时另一个难题摆在了眼前——人手不够。七十二道工序,要分工下来,现阶段官窑的人手是绝对不够的。

    酒楼外忽然穿来了嘈杂的人声,这声音断断续续,打断了薛管事的思绪。

    江逾白是率先转过头去看窗外的。外面就是县衙,一行人簇拥着喊着什么、约莫是“请平粮价”一类的词,为首那个,面孔熟悉——

    作者有话说:制瓷技术的分工在宋代就可以初见端倪了,只是当时还没有那么细致,明清时期分工进一步细化。

    这里是架空世界观,所以我直接按照更适合剧情的方式来设定了,即:现在的制瓷技术分工还是粗陋,一般是一个师傅两个师傅从头到尾的负责同一批瓷器生产。

    第118章 盐引 “来来来,吃酒,今日大……

    “来来来, 吃酒,今日大家难得齐聚一堂,这可是个好日子!”左项明左右逢源,推杯换盏, 自己喝得倒是挺开心的, 脸色涨红。

    以好友身份入席的郭冈看着这个酒蒙子就很无奈, 临走前瞪了好几眼,才把左项明的脑子给瞪清醒了那么一点。

    左项明顿觉心虚, 真是喝酒误事喝酒误事, 这下总算是步入了正轨,他环顾一周, 询问起或同乡或异乡的友人:“你们喝呀,怎么?是有什么烦心事么?怎的看着如此憔悴。”

    “怎么能喝酒都不尽兴?这岂不是辜负了美酒?”说着就又给自己来了一口。

    胡安平是面上愁容最甚的,听到左项明问起,先是给自己灌了两口黄汤, 这才长叹一声道:“不想辜负, 可实在是没心情。那些差役, 真是欺人太甚!我家前日去缴税, 分明是足量的,非说我家缺斤少两, 要我们补缴。”

    “不是家中负担不起,而是气人!就因着我家是白封,便给了他们敲骨吸髓的底气了。”

    一旁同样也有人深受其害。

    “什么红封白封, 都是陈规陋习, 怎么偏就我们沙湾镇是这般!”

    所谓红封白封,即是沙湾镇百姓缴税的要用的东西。用不同颜色的纸封钱投柜,平民百姓用白封, 乡绅大户用红封。由此,负责收税的差役便能一目了然,哪些是能随意敲诈勒索的,哪些是不能轻易开罪的。

    沙湾镇这陋习,已经有了几十年的历史了。

    而这几十年里,哪个交白封的不是忍气吞声,怨声载道?

    这一桌,也就左项明身份高些,是个秀才公,穿着长衫,交的红封。他是没有一点读书人的清高自傲的,平日里随性得很,也不是个安分的,这才这般“交友广泛”,这些友人的质量,良萎不齐是肯定的。

    这些人顺坡上驴,正是想要借着秀才公的身份,想法子让县令老爷开恩呢。

    左项明只当是自己第一次听见其中内情,面上震惊:“什么?!原来还有这种事情。你们为何不早同我说?叫我良心何安?”

    众人心中不免腹诽,从前可不见你这个时间请大家吃酒,都是消失个无影无踪。但见气氛调动起来了,大家还是七嘴八舌的开始大倒苦水。

    情至深处,还有不少人眼圈泛着红,可恨自家人里头没有人功名傍身,不然何至于此。

    左项明连连摇头,一拍桌子站起身,神情悲怆:“我辈读书人,科举入仕,就是为着父老乡亲们日子能好过,竟不知大家被盘剥至此!我如何安寝!”

    说罢,就着下人取来笔墨纸砚,泼墨成书。

    四个大字。

    请平粮价。

    众人都雀跃起来,也不知道是谁带头高呼了一声:“说得对!就该平粮价,凭什么我们被敲诈!”、“平粮价!”、“平粮价!”

    人群喊起来,仿佛都被酒意冲昏了头脑。

    左项明被人簇拥着,拿着那四个大字,就出了家门。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县衙去。

    这,就是江逾白所看见的那一副画面的缘由了。

    左项明等人还在喊着:“请平粮价!”一路上吸引了不少人为之侧目。作为府城里为数不多的秀才老爷,大多数人对左项明都是印象深刻的。

    再听听秀才老爷在喊什么,百姓们不觉心中火热,目光殷切的看着人群中那长衫男子,他们也都忍不住跟了上来。只是怕被牵连,所以距离上拉得远了些。

    县衙有人出来瞧,然后又进去叫了更多的人出来,惊得这些百姓赶忙散开,生怕被记恨上,底下自然渐渐乱了起来。好一会儿左项明一行人才都进了衙内,再看不明晰。

    这场乱成一锅粥的闹剧十分下饭,江逾白和薛管事正好就着这一锅粥酒足饭饱了。

    残羹剩饭撤下去,小二又上了好茶。

    二人饭后闲谈,也算是惬意,再客套两句,今日这场本就该结束了。

    谁知,酒楼来了新客。

    薛管事因为角度关系,是第一个看到的,忙起身招呼:“袁管家。”江逾白也跟着扭过头,便见袁顺进来,他身侧还有几位面生的华服公子。

    薛管事小声给江逾白先提了个醒:“跟着袁管家来的这几位,都是盐商家的公子,江郎注意些。”

    江逾白谢他提点,不料自己还有这意外收获,面上笑都更真切了几分。

    几人相互见礼,有互相认识一番,再坐下来时,桌边已有六人,且多是富贵公子哥。富贵公子哥能聊的事,无非就那么几样,吃喝玩乐嫖。

    江逾白旁听,话不投机半句多,所以他没插话,安静的喝着茶。这茶比南洋的好,也比当初同王之喝的那茶要好,今日还是沾了薛管事的光。

    口中在品茶,心中却是在品人。

    今日若全是公子哥,那话题必然是上升不到哪里去了,但这里还有个王府管家,公子哥们聊这个,只不过是个铺垫。

    “你们听说了么?先前江南那边不是有官员上奏请陛下私盐贩子吗?”

    “这个我听说了,私盐贩子都该死,低价卖盐不是砸我们这些人的饭碗吗?”有人对此义愤填膺。

    最开始说话那人也是颇有同感,盐商从起家开始就是在和私盐贩子斗争。

    私盐贩子不用交税,也不用买盐引,可他们这些正儿八经的盐商,是要高价从朝堂手中买盐引才能经营这个行当,这成本就比私盐贩子高了,盐商手中的盐价自然也会比私盐贩子的高。

    朝廷有律例,严禁买卖私盐,违者发配二千里充军,买私盐者杖一百。可这架不住私盐利润高,多少人铤而走险?

    盐商想要对付私盐贩子,势单力薄,就只能想方设法的去影响朝廷和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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