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重回神坛[快穿]: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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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只是一句没什么意义的宽慰罢了。

    “更糟糕还能糟糕到哪里去呢?其实反而说不定还是好事。”

    “我知道,我只是……”

    总理叹了口气,并没有把话说完便推门进入了。

    与此同时,江逾白房间里所有的局域网实时监测设备都被注销关闭切断了电源,这代表着今日双方所谈,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不过……会有第三只狗知道。

    元宝很喜欢总理,绕着她转了两圈之后,就主动欢快引路,把总理带到了病床前。

    江逾白躺在床上,整个人都陷进白色当中,脑袋、手臂、大腿,都是被绷带缠得严严实实的。

    他的脸色苍白,唇色也不算健康,眉眼都是低敛着的,彷如玉山倾颓。

    不过整个人的精气神比之从前,看起来要好得多,没有那样深刻的、隐含的郁郁寡欢感。

    “江先生,是我。”

    总理轻声,唤醒了闭目凝神的青年。

    江逾白睁开了双眼,在适应了一下光线之后,这才看向总理,他微笑问好:“下午好,总理女士。”

    “我知道你们一直在保留质疑什么,很多东西,比如我为什么会那么清楚的知道核弹的数量,又为什么‘不那么诚实’。”

    “也许,现在这个时刻很适合坦诚相待。”

    那些送到总理手中的观察文件,或者说每一份有关江逾白的文件,Seres这边的顾问团都会提到的事情:预言家的诚实可信度。

    双方其实一直都有所保留。

    江逾白不说,Seres人员也不问,算是一种政治上的默契。

    对,这是政治的,但并非正确的。

    总理的身子微微坐正了些:“是的。不过这些许的质疑,你放心,这是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合作。”

    她将江逾白和国家之间的联系,定义为了更平等的“合作”。

    这是很友好平等的态度了。

    “这很好…”

    青年声音含糊的重复了两遍,他笑了笑,笑容苍白但异常明媚:“不是你们怀疑的那样,不过我也的确在某些事情上做了友善的隐瞒。”

    总理的心提了起来。

    “我并不是什么预言家,其实我根本就看不见未来。”

    此言一出,大石落地,随之而来的是……总理心中有一股难言的复杂感受,她皱眉看着江逾白。

    这句剖白不是结束,江逾白难得有些孩子气的恶作剧了一下,他大喘气停了好一会儿才继续道:“也正式介绍一下我自己吧。”

    “我是一名时空穿越者。”

    “如果你要问我是从过去而来还是未来而来,其实…这两个答案都是错的。”

    “我是从平行世界来的,在另一个世界我同样是开化集团的CEO,和这个世界的我出车祸之前的生活轨迹完全一致。”

    病房中安静了几息。

    总理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感到了…那种很难言说的,不可思议的…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这个理论很明显是存在逻辑问题的。

    她问:“你来自于平行世界,那你是如何看见我们这个世界的未来的?”

    “我是来自平行世界,你们这个时间线之后的平行世界。至于你问我如何看见这个世界的未来,我想这就能回答了。”

    病房内陷入了山一样沉重的沉默之中。

    那么,那么。

    那么。

    在最初的有效预言之后,江逾白所说的所有他所看到的未来,全部都是编纂的了。而他就是用这样逻辑缜密且无法被证伪的谎言,欺骗了所有人。

    可总理能说什么呢?

    这是一个有趣的且环环相扣的,对Seres有利的谎言。

    总理听到自己干涩的喉咙滚动了一下之后问出的问题,她忽然回想起第一次见江逾白那天的画面,他没什么表情的、轻描淡写的表述着他所见的未来——原来,那是他的切身经历。

    “方便和我说说你们那个世界发生了什么吗?你又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江逾白毫无隐瞒。

    “我们是在末日到来的那一天才知道末日的存在的…”

    “那天天气很好,阳光明媚,一切都和往常没什么区别,直到天上很突然的就多了一轮太阳,蓝色的光晕甚至要亮过太阳,那是人类第一次看见双日凌空。”

    江逾白回忆起了那一生,彼时的他还是开化集团的最高决策者,兢兢业业的发展开化集团。

    他是个天生的商人。

    但商人逐利,一切都是为了利润。

    从这一点上看,江逾白慷慨的又不像是个商人,旁人都是劳动者和消费者两边一起压榨,以图更多的油水压榨。而他是花着自己赚来的钱,劳动者消费者两边一起补贴。

    换个角度看,所谓为商之道,更高一层的,不过经世济民四个字而已。

    不过,因为开化动了太多人的蛋糕,成为了阶级中的叛徒,被越来越多的企业围火。

    天真的分魂以为这就是劫难了,实际上真正的断劫躲在这些攻击之中,若隐若现。

    天道所设立的劫难,从来不是单单就此一劫,而是一整个如同泥潭一般的环境。上一世如此,这世同样如此。

    世世如此,直到他得道为止。

    生物之所以为生物,是因为生物能够或主动或被动的适应环境。

    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人能够改变环境。

    世界的突变彻底敲碎了本就已经经济全球化而越来越紧密联系的人类社会的秩序。很多国家的支柱产业并不能帮助到他们在末日之下生存,反而成了摧垮这个国家的最后一根稻草。

    江逾白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末日前拥有的财富和地位再高,也是一纸空谈。他和大部分普通人一样,在泥潭中挣扎起复。

    国家其实并没有在第一时间解体,因为所有人都希望自己的国家能来拯救自己。这种共同的希望,让国家这个政体继续延续了下去。

    尤其是在Seres。

    江逾白做出了正确的决策,由商转军,加入了军方。

    他在末日浩劫到来之时是个幸运儿,因为在室内忙于工作,并没有受到辐射。

    但其他不那么幸运的人,都在第一时间受到了超量辐射,很快就出现了各种辐射过后的后遗症。

    有人熬不下去,便死在了后遗症当中。

    医疗体系的崩溃是压垮国家这个政体的最后一根稻草。

    眼睁睁看着自己无比痛苦的死去是那个时候大多数普通人的结局,药是没有用的,医疗器械也是没有用的。

    有用的只有无尽的痛苦。

    在四分五裂的人类中,掌握了一定军事力量以及本就有大量民意打底的江逾白拉起了一支队伍,开启了属于他的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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