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陛下和太子都重生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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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八成和陛下脱不开关系。

    郑公公一边在心里打着鼓,一边喝令外面的侍卫:“都愣着干什么?!快去找大夫!要近要快!绑也得绑过来!”

    唉,没带太医,也不知民间的大夫水平如何,要是治不好武安侯夫人,看陛下这样,恐怕真要杀人的。

    ……

    楼雪萤醒了。

    她睁开眼,看见了一个陌生的床顶,再转眼,自己还待在昏迷前所处的居室,身边是一个阴魂不散的人。

    她疲惫地又把眼睛闭上了。

    “大夫说,你并无大碍,就是身体有一些虚弱,应是好久都没吃东西了,又一时情绪激动,才会晕厥。”景徽帝坐在榻边,轻声道,“朕方才想喂你一些蜜水,但是喂不进去。你既醒了,便喝一些清粥吧,无论如何,都不要伤了自己的身子。”

    楼雪萤不说话。

    景徽帝又道:“把粥喝了,朕便让人送你回府。”

    她便睁开眼睛,看向他。

    他手中端着一碗清粥,还冒着微微的热气,旁边案上还放着一碗浅黄色的蜜水,已经冷了。

    她撑着床,想坐起来,景徽帝连忙伸手来扶她,却被她躲了过去,自己坐了起来。

    景徽帝抿了下嘴唇,将粥碗递到她面前。

    她视而不见,执意要下床,往外面去。

    景徽帝拉住她:“先吃了东西再走。”

    她一抬手,打翻了他手里的碗。

    细白晶莹的粥汤悉数洒在了他的身上,淋得他的衣襟衣摆到处都是,可他却没有生气,只道:“朕再让人端一碗来。”

    楼雪萤冷着脸道:“侯府还没有穷到讨饭吃的地步。”

    景徽帝:“可是你在侯府,也没有照顾好自己。”

    “我在侯府怎么样是我的事,和你没有关系。”她说,“我若不喝,你难道便不放我走?”

    她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灰蒙蒙的,感觉太阳似乎都下山了。

    楼雪萤:“我若迟迟不回,李老夫人必会遣人来寻。堂堂武安侯夫人莫名消失,你觉得京中哪个府官能坐得住?还是你打算亲自吩咐下去,让他们不许去查?”

    景徽帝默然良久,才道:“你把粥喝了,朕让李磐回来。”

    楼雪萤看着他,忽地笑了一下。

    她说:“你知道吗,你和你儿子一模一样。当初我生病的时候,不肯喝药,他便硬逼我喝,说我若不喝,他便找个由头,把楼家问罪流放。”

    后来她还是喝了,但楼家的音讯,她还是全然不知。

    景徽帝又一次沉默了。

    楼雪萤:“我改主意了,我不要李磐回京了。反正到了年底还要打仗,来来回回地折腾他也不好。我自己跟他去西北,你我从此,一别两宽。”

    景徽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双手在膝上缓缓攥紧,青筋迭起,道:“一定要对朕如此绝情吗,簌君?哪怕朕不来干涉你的生活,你也不愿让朕看你一眼吗?西北是什么地方,你怎么能吃得了那样的苦?”

    楼雪萤:“吃过那么多种药,这一点苦又算得了什么。”

    她下了床,在屋中找到一面镜子,慢慢地整理起了自己凌乱的衣裙和发髻。

    整理完了,她便想起身往外走去。

    她昨日和今日都没吃什么东西,的确没什么力气,坐久了一站起来,眼前还会短暂地发黑。

    她撑着桌子在原地缓了一会儿,等到眼前恢复清明之时,却看见景徽帝抱着那把琴,站在了她面前。

    “不想喝粥,那便算了。”他低声道,“但这把琴,还是请你收下。这本就是为你一人而造的,你若不要,它便没有主人。如此好琴,不该珠玉蒙尘。你也不该为了躲我,而牺牲自己的喜好。不要和一个死物过不去。”

    楼雪萤垂眼看了这把琴片刻,开口:“我要是收下,你能不能真的放我走?”

    景徽帝道:“马车就在外面。”

    楼雪萤最终还是安静地接过了琴。

    景徽帝紧绷的面色一松,唇角终于有了些笑意,一边为她开了门,一边道:“琴太重,朕叫人给你抱着吧。”

    楼雪萤摇了摇头,抱着琴,缓缓走出了房门。

    走出去才发现,原来外面天色看着黯淡,不仅是因为时间晚了,还是因为下起了小雨。

    濛濛细雨,如烟如雾,如丝如缕,飘摇在天地间,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所有人都笼络其间。院中草木沾露低垂,院外的重重建筑也像是隐在了一片灰霾之中,尽失鲜色。

    郑公公躬着身子,要来给景徽帝打伞,景徽帝却道:“不必管朕,她身子弱,给她吧。”

    楼雪萤脚步一顿,轻声笑道:“陛下勤俭,这么多人,竟只用得起一把伞。”

    郑公公:“……”

    郑公公吓坏了,额头上凝了细细的水珠,不知道是雨还是汗。

    他一边低头给楼雪萤撑伞,一边又忍不住偷偷地去瞟她,以及走在她身旁,满身都是粥汤的皇帝。

    ……陛下倒真是宠着武安侯夫人,她都那么对他了,他竟还能如此容忍。说到底,也就是写过十几封信而已,怎的就突然爱成这样了?后宫那些娘娘们要是知道了,恐怕酸得都要吃不下饭了。

    再说这武安侯夫人,说烈性还真是烈性,但总算还知道分寸,没有与陛下闹得太僵。真把陛下惹怒了,对她和侯府都不是好事。

    不过还好今天的事情也就他们这一圈心腹知道,死都不会说出去的。至于那个倒霉被绑来的大夫,眼睛是蒙着的,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在给谁看病,自然也不知道自己错过了怎样一桩惊天秘闻。

    楼雪萤终于还是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郑公公看见她抱着琴端坐在马车之内,轻轻舒了口气,上前替她放下了车帘,笑道:“夫人慢走。”

    他退到一旁,打了个手势,车夫便驾起马车,辘辘地走了。

    景徽帝站在门口,看着马车远去的影子,喉咙滚了滚,目光复杂哀痛。

    郑公公迅速给他撑起了伞,道:“陛下,时辰不早了,咱们是不是也该回……”

    话未说完,便听前方哐啷一声巨响,郑公公愕然抬眼,发现那把方才还被武安侯夫人抱在怀里的琴,此刻竟被丢出了车厢,躺在湿漉漉的青石地上,裂成了两半。

    景徽帝瞳孔骤缩,郑公公吓得闭了嘴。

    马车也猛地刹停了下来。

    车夫震惊地回过头,看向身后撩起帘子,微微喘气的女人。

    “怎么?”楼雪萤讥诮笑道,“想掉头把我送回去吗?”

    车夫不知所措,又越过车厢,往后方看去。

    长长的巷道中,只有伞下一主一仆两个人的身影。

    两个人,死寂着站在原地,谁都没动。

    楼雪萤道:“你主子没发话,便是没意见。走。”

    车夫迟疑着在原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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