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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女帝,从招聘诸葛亮开始》 60-70(第12/17页)
在这一刻,她忽然想起大学时读过的历史,想起教授讲课时眼中闪烁的光芒。那些曾经只存在于史书中的名字——吕雉、武则天、冯太后、萧太后——此刻竟如此鲜活地浮现在眼前。
“呵”她轻笑一声,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指节不自觉地敲击着窗棂,发出有节奏的轻响。
她想起吕雉执政时轻徭薄赋的仁政,想起武则天开创殿试、重用寒门的魄力。这些女子在男权鼎盛的古代,硬是开辟出了一条血路。而她现在手握一县之权,库银充盈,民心所向,又有系统和历史名人相助,为何还要继续做一个县令?
月光下,姜戈的眸子亮得惊人。她转身回到案前,铺开一张宣纸,提笔蘸墨。笔尖悬在纸上片刻,终于落下: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写到激动处,她索性扔了毛笔,直接用手蘸墨,笔墨挥洒间,心也逐渐平静。
“大争之世,不争则亡。”她低声念着,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决绝。既然上天让她穿越到这个时代,又给了她这样的机遇,那她就该——
“争!”
突然的声音在静夜中格外刺耳。姜戈看着被墨汁染黑的掌心,忽然笑了。这个笑容与白日里那个的姜县令判若两人,眼中闪烁的光芒,竟比窗外的明月还要夺目。
她起身走到衣柜前,从最底层取出一套从未穿过的绯红色官服——这是她暗中按自己的尺寸定制的,用的是上好的云锦,袖口绣着暗纹的凤穿牡丹。手指抚过光滑的衣料,她想象着有朝一日,自己能光明正大地穿着这样的服饰,站在众人面前。
不。
她要光明正大以女子身份站在众人面前。
姜戈下定了决心,也就顺势按了开盲盒的确认键,虽然不知道来的人是忠是奸是好是坏,但是奸臣会更有意思,不是吗?
——大明
作为大明司礼监秉笔太监,魏忠贤的权势早已达到巅峰。他身着蟒袍,腰系玉带,连朝中重臣见了他都要躬身行礼。然而每当夜深人静时,这位九千岁总会独自坐在东厂的值房里,望着烛火出神。
太监的身子残缺,能消遣的乐子实在不多。魏忠贤不喜听曲,不爱赏花,对美食也兴致缺缺。唯独对一样东西,他有着近乎偏执的痴迷——那便是银子。
“千岁爷,这是今日各地孝敬的账目。”一个小太监跪着呈上一本厚厚的册子。
皇上不过一万岁,魏忠贤就有九千九百岁,这要是让朱元璋听见了肯定要把他给扒皮抽筋。
魏忠贤漫不经心地翻看着,指尖在一行行数字上划过。三万两、五万两、八万两这些数字让他干瘪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满足的笑意。每收一笔银子,他都要亲自过目,有时甚至会让人把现银抬到跟前,就为了听听那悦耳的碰撞声。
“浙江的盐税怎么少了?”他突然皱眉。
小太监吓得直磕头:“回千岁爷,说是今年雨水多,晒盐不易”
“放屁!”魏忠贤一把将账册摔在地上,“去告诉巡抚,少一两银子,就让他拿脑袋来补!”
就在魏忠贤沉醉于敛财的快意时,紫禁城深处的乾清宫里,年轻的崇祯皇帝正对着《太祖实录》出神。炉里龙涎香的青烟袅袅升起,映得他消瘦的面容愈发晦暗不明。这位大明最后一个皇帝登基不过数月,却已经看透了魏忠贤的祸国殃民。
魏忠贤不除,大明不安。
想太祖爷当年何等风光,再看看他….
“皇爷,夜已深了。”司礼监掌印太监王承恩轻声劝道,目光扫过御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本,“魏忠贤今日又矫诏处置了三位言官”
此事一出,这朝廷上的官员必定俯首帖耳。
崇祯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帕子上洇开一抹暗红。他盯着那血迹看了许久,突然轻笑出声:“大伴,你说魏忠贤此刻在做什么?”
“想必又在清点赃银。”王承恩咬牙道,“光是上月查抄的家产,就够支应辽东半年军饷”
年轻的皇帝走到窗前,望着被乌云半掩的月亮。月光透过窗棂,在他明黄色的常服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让他再得意些时日。”崇祯的声音轻得像叹息,“朕要让他把吃下去的,连本带利吐出来。”
他何尝不想处置魏忠贤,可是现在实在没有合适的时机,再等等,不会太久,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魏忠贤把银子都堆在桌子上,抓起一把洒下去,叮叮当当,这都是银子的声音。
可真悦耳啊。
想当初他魏忠贤不过一个街头混混,又好赌,实在没办法才把□□二两肉割了当太监来了,没想到当太监让魏忠贤当上了巅峰。
“呵”魏忠贤突然低笑,抓起一锭五十两的官银塞进□□。冰凉的银块贴着残缺处,激得他浑身一颤。“值了值了”他喃喃自语,想起净身房老太监说的去势如去祸,现在想来真是字字珠玑。
女人有什么好的?
有权势和银子好吗?
魏忠贤做了一个假的□□,放在□□里和真的没什么区别,兰花指也不翘了,
坐在椅子上,仿佛他只是一个朝臣,不是太监。
这几天皇帝对他好像很有意见。
太监本来就是要依附于皇帝吃饭的,魏忠贤可不想把他的饭碗搞砸了,要不然就再多给皇帝划几成?
魏忠贤呲牙咧嘴的划着银子,心疼,真心心疼。
转身打开密室。三层樟木箱里,整整齐齐码着三百张盐引。他抽出最上面一叠,指节发白——这都是能下金蛋的母鸡啊!
“再备备个礼单。”他咬牙撕下十张盐引,想想又塞回去五张。突然瞥见墙角那尊三尺高的珊瑚树,那是福建总兵送的寿礼。魏忠贤扑过去抱住珊瑚,脸贴着冰凉的红枝干蹭了蹭,终于狠狠心:“把这个也装上。”
“把把云南进贡的那对翡翠麒麟也添进礼单。”
珊瑚树算什么?翡翠麒麟算什么?只要圣眷还在魏忠贤突然神经质地笑起来,笑声惊飞檐下麻雀。只要皇上还要用他这条老狗,这大明江山,迟早都是他的银库!
魏忠贤预感到了什么,但他没有想过这位在他眼里不成气候的皇帝小儿朱由检会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把他处置了。
聪明人最怕什么?不是更聪明的对手,而是彻头彻尾的蠢货。就像下棋时遇上个不按章法的稚童,任你千般算计,他偏要胡乱落子。
恰好,朱由检就是这样的蠢人。
经常有人说魏忠贤该杀,但是不该杀的那么早,一个奸臣就连死的时机也要恰恰好,显然朱由检并不明白这个道理。
魏忠贤像只老鼠,预感到了灾祸的来临,但是又因为极度的自大,忽视了这一点,就像此刻,他摸着翡翠麒麟不肯撒手。
“宝贝啊,让爷好好再摸摸你。”这翡翠麒麟及其通透,是魏忠贤的心爱之物,一时之间要割舍给皇帝,他还真不舍得。
把玩翡翠麒麟的空档,天上忽然掉了一张纸下来,与此同时脑海里也出现了很多东西。
待他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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