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酸橘: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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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试,实习。许多事情摆在面前,他们连打电话的次数和时间都在减少。

    “我马上买票回来。”秦之屿第一次听见梁问夏这么直白地告诉他,她想见他。第一次感受到梁问夏如此需要他。无法准确形容出自己此刻是什么感受,只知道他必须马上回去见她。

    “不用,我来纽约找……”梁问夏话说一半顿了下,继而问他:“你在加州还是纽约?”

    “加州。”

    梁问夏打开手机把去纽约的票退了,重新订票,“已经买好机票了。我一会儿出发去机场,明早就到。”

    她太想他了,刚睡醒的第一件事就是查航班定机票。她的保研资格已经确认,实习要下个月才开始,她现在有时间去找他。而且这一趟她必须去,秦之屿生病了,听他沙哑的声音就知道很严重,她要去照顾他。

    生病的人,最需要陪伴了。

    秦之屿听闻裂嘴笑了,“好,我去机场去接你。”

    “别来,你在家好好休息,多喝热水多睡觉。”梁问夏不让他来,“我不需要你接,我又不是找不到路。”

    “可是我想早点见到你。”秦之屿说完又剧烈咳嗽起来。

    梁问夏眉心紧皱,问他:“你看医生了没有?”

    “看了。”

    “医生怎么说?”

    “轻度肺炎。”秦之屿隔了几秒才说,说话音量也随之减小。原本没打算说实话,不是怕被她骂,是怕她生气。

    梁问夏确实很生气,“秦之屿,你是……”想狠狠骂他一顿,话到嘴边又舍不得,他都生病了,肺炎呢,肯定很难受。骂他一顿他又不能立刻好起来。

    “现在有人照顾你吗?”

    秦之屿老老实实地回答,“医生开了药,我吃了。这会儿在家里躺着。”

    那就好。

    梁问夏挂了电话,起床收拾行李,对室友们说:“秦之屿生病了,我去看他。”

    “可是……”沈姿栀下床穿鞋,想告诉她美国这几天暴雪,京市也是,航班应该飞不了。陶慧君拉了下她的手,眼神示意她别说,转而对梁问夏说:“注意安全。”

    陈西也说:“夏夏,注意安全。”

    “好。”

    梁问夏跟她们一一拥抱,然后开车去机场。最近几天大雪,天气不好,很多航班都延误了,飞加州的全部在列。

    秦之屿打来电话,说美国这几天有暴雪,叫她先别来,不安全。他过几天回京市看她,“问夏,听话好吗?我会担心你。”

    “我等等看,如果实在飞不了,我就回家。”梁问夏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这一趟我一定要去。当然知道危险,当然知道不理智,当然知道这样做很任性。她很少任性,思念催动了她体内的任性因子,就想任性这么一次。

    六个多月的想念太浓重,她太想秦之屿了,迫切地想要见到他。心里空了一块儿的地方,只有秦之屿能填满。朋友和她自己尚且还做不到。

    心急如焚,焦虑慌张地在候机室等了近六个小时,好不容易能飞了,中途又因为雪太大,备降旧金山国际机场,导致本应凌晨抵达的航班推迟了九个小时。

    折腾了三十多个小时,一路奔波,梁问夏站在秦之屿公寓门口时,无比狼狈。头发凌乱,面容疲惫,饥肠辘辘,又饿又累到身体都站不直。

    她第一次体会到见一个人会如此辛苦,但她没有觉得苦,心里甚至是甜的。她来见的人是秦之屿,是她喜欢的人,是她的男朋友。

    为他多辛苦都值得,她心甘情愿。

    人的一生总要有这么一次,为一个值得的人,奋不顾身一次。

    第64章 什么叫没有说的必要?……

    秦之屿打开门, 还没看清梁问夏的样子,她就朝他扑了过来,很用力地抱住他。什么话都没得及说, 梁问夏一见到他就哭了,哭得特别伤心, 特别委屈。

    他第一次见梁问夏哭得这么大声,也是第一次听见她直白的,没有任何隐晦表达地说想他。

    “秦之屿,我好想你。”这是她最想说的一句话。

    秦之屿眼睛红得厉害, 紧紧拥抱怀里的人儿, 一颗悬在半空的心终于落了地。

    三十多个小时的断联,梁问夏在来的路途辛苦奔波,他在等待的过程提心吊胆。她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他快急疯了, 又不敢贸然去机场,不知道她最后降落在哪个机场。怕错过, 怕她到家看不见他会难过。

    只能一遍遍地拨打她的手机, 一遍遍地刷新消息,一遍遍地打开房门往楼道里看是不是她来了。

    “很辛苦吧,梁问夏。”

    梁问夏摇头,哭得抽噎导致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 “来见你,我很开心。”

    “梁问夏, 你真是个傻子。”秦之屿眼角滑落一滴泪,是真的心疼了。

    她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她可是被所有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着长大的梁问夏,梁问夏怎么可以为一个人吃这种苦,受这种委屈。

    怎么可以为他做到这种地步?

    梁问夏没有精力骂回去, 只想将所有压抑的情绪都发泄出来,最后哭累了,就这么倒在秦之屿身上睡着了。她太累太困,三十多个小时没有合过眼,精神高度紧绷,在焦急的等待中渡过了漫长的两天一夜。

    终于见到了想见的人,说了想说的话,紧绷的神经一下卸力,精神和身体都已力竭。

    秦之屿把她抱到床上,盖上被子,转身去旁边的沙发睡。虽然很想抱着她一块儿睡,但他得了肺炎,万一传染给她就不好了。

    入睡很快。他也三十多个小时没合眼,也同样需要休息。

    一觉睡了近十个小时,秦之屿在极度难受中睁开眼,他感觉自己感冒好像又严重了。伸手摸了摸额头,果然,又烧起来了。

    床上的梁问夏还睡着,他坐到床沿俯身下去想亲亲她,想到自己生病了只能换地方,虔诚地低下头去亲一下她光洁饱满的额头。手心贴在她脸颊,指腹轻轻摩挲,轻声说了句:“傻子。”

    秦之屿把梁问夏露在外面的两条手臂收进被窝儿里,被角也给她掖好。然后起身去外面烧水吃药,再打电话叫人送些吃的来。

    *

    梁问夏感觉自己睡了好长一觉,醒来看见秦之屿抱着笔记本在床对面的沙发敲敲打打,心想这人以后大概会变成工作狂。

    下床走过去,抢走他的电脑扔在桌上,坐到他腿上想跟他温存会儿。脸颊贴上他的皮肤,被他脖颈的温度烫了一下,抬眼发现他不只脸颊通红,眼睛也是。

    这不是烧傻了是什么?

    梁问夏伸手摸他额头,手心一片灼-热。

    “秦之屿,你不要命了是吧?”她眉心紧拧,很凶地吼他:“吃药了吗?温度计在哪?烧成这幅样子你还学什么习?差这一时半会儿吗?”她一句接一句地往外冒,生了大气。

    “没学习。工作上的事,今天必须得处理好。”秦之屿弱弱地回一句。梁问夏凶他,他特别高兴,心里特别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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