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的宰辅之路(女尊):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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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汇聚,崽一定要学会发出雪球!

    王金锁教得很用心,豚豚也学得一丝不苟,严阵以待,好比在做什么军机大事。

    王金锁摇摇头,暗骂自己荒谬,玩雪算什么大事?不过小姐这副严谨的模样,和主君好像。

    “豚豚小姐,你学这么认真做什么?”玩耍嘛,玩得开心最重要了。

    豚豚握紧她的小拳头,稚声稚气又坚定有力:“崽给娘报仇!”实在没忍住鼻子发酸,眼眶通红一片。

    “啊?主君是大人,有仇大人会自己报,用不着我们做小孩子的。”

    豚豚艰难地擦去眼角的泪花,“娘死了。崽打坏蛋!”抽抽噎噎,难过至极。

    王金锁悚然大惊,主君亡故了?这这这……她怎没有听说过?

    “小姐这可不能乱说,您何处听来的?”

    豚豚眼睛红红的,可怜巴巴像无助的小白兔,边哭边说:“爹说的。”

    小身子哭得一颤一颤,语气悲伤极了,“娘是死鬼,呜呜呜……娘好惨,崽报仇……”

    饱受‘丧母之痛’的豚豚眼角挂着泪珠,坚强道:“崽打坏蛋!”

    崽要苦练打雪仗,为娘雪耻!

    王金锁:“……”死鬼不是死了的意思。

    她涨红了脸,“主君没死,小姐您别难过。”挠挠头,努力跟豚豚解释,“死鬼、死鬼……就是关系很要好的意思。”

    豚豚小手按住胸膛,嘴巴嘟成一个‘O’字,娘复活了。

    她欢欢喜喜拍掌,“太好了,棒棒!娘干活养家,崽躺平。”

    王金锁:“……”小姐真孝啊。

    “小猪——回来吃饭了。”温和又清冽嗓音响起,如同春风拂过耳畔。

    “崽来啦!”豚豚沉浸在不用养家的兴奋当中,迈着小短腿跑过去,吭哧吭哧跨上台阶。

    宗溯仪拿帕子给豚豚擦汗擦手,忍不住捏捏她的小肥脸,“成日只晓得出去疯玩,大字也不练,当心你娘回来宰小猪过年!”

    豚豚大眼睛瞪圆,吓得抱紧自己的小胳膊,奶声奶气:“崽臭,爹娘不吃崽。”

    宗溯仪不禁笑了,拍拍她的屁股墩儿,“坐下,吃饭。”

    “爹,崽是死鬼吗?”

    宗溯仪把勺子塞豚豚手里,努努嘴说:“你是我的捣蛋鬼。”

    十分不客气:“捣蛋鬼吃饭,再挑食让你娘揍你。”

    豚豚学着大人模样摇头叹息,原来崽和爹关系坏,这可咋整啊。

    饭后要去施粥,宗溯仪将豚豚留给金锁带,领着十多个仆役就出去了。

    沿途碰上罗子君带着士兵巡逻,两人各自冷哼一声,扭头侧身而过,嫌弃之声隐约可闻。

    “圆饼丫头。”

    “毒夫。”

    宗溯仪咬牙只觉得晦气,若不是妻主的关系,他今日非要撕烂死丫头的嘴。

    罗子君垂眸遮住阴鸷的眼神,若非姐姐喜爱,她定要毒夫尝尝厉害。

    索性,意外仅此一桩。

    府城百姓因拥护张庭的缘故,爱屋及乌,对其夫郎也很是尊敬。

    外人眼中的刁民,在本府却是温顺知礼的良民。

    一个接一个排队领了汤粥,挨个道了谢才下去。

    宗溯仪一如往常很轻松就施完粥,领着仆役浩浩荡荡回府。

    回到府邸,屁股将将坐下,王五便冲进来,面色如土:“郎君,大事不好了!喝完粥米的百姓纷纷腹痛不已……”

    他原本舒展的眉眼骤然凝住,像被一道惊雷劈中。

    “什么!”他噌的一下站起,粥米都是新鲜采买的,断不会有问题,“可有请大夫去看?”

    “请了,正在路上呢。”

    宗溯仪绞着衣袖,急得走来走去,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若他施粥害百姓生病,将会让妻主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官声毁于一旦啊!

    不行,他不能坐以待毙!

    “王五,备马车。我要去外头看看。”

    王五却将他拦住,“郎君外边流言四起,怕已掀起民愤,您出去说不定要出事的。”

    “先等大夫诊治完,再做定夺吧!”

    说得也有理,家里还有豚豚在,若他出了事,豚豚怎么办?

    宗溯仪强压下心底的不安,坐在凳子上等消息。

    “查了府上的粮食了吗?”

    王五也是不解:“回郎君,咱们今日也是吃的这批粮食,都没出什么问题。第一时间请大夫瞧了,也说没问题。”

    宗溯仪咬了咬唇,手指握成拳,这怕是遭人陷害了,好歹毒的计策,竟然将主意打到百姓身上!

    “王五,你再派人瞧瞧情形,顺便请罗通判……”

    “——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了!”婢子眼神惊恐,连滚带爬跑进来,“外边……好多人起了疹子,大夫说、说是瘟疫!”

    “郎君,咱们逃吧!”

    瘟疫……?

    难以言喻的恐惧慑住宗溯仪,他脱力跌坐在凳子上,脑中一片空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完了……彻底完了……

    鄞州府,水天一色,一碧万顷。

    久久没等来高璆的报复,张庭越想越觉得诡异,从老师以及师姐们回传的信当中,也只说高璆被成泰帝骂了一通,第二天就告病不起。

    这是被气狠?没力气跟她作对了?

    张庭无奈表示:行叭。

    午后按排程到各县巡逻,府城都治理的差不多了。

    诸县的情况,较上回而来好了不少,但对于张庭来说,这进展慢了。

    梨县县令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妇,躬身听她训话,“是是是,下官回去之后定督促底下的人,将沟渠挖通。”

    连着陪了一路,县令笑着说:“听闻大人到访,县衙早就备下好酒好菜,特请您品鉴本地美食。”

    又讨好道:“闻大人学富五车,学生关乎学业有诸多疑问,也想向您请教。”

    若平常张庭肯定应允,然当下梨县水患未平,县令却请她赴宴吃喝、探讨学问?太不合时宜了。

    乃至于怀疑,杀的贪官里头是不是还有漏网之鱼?亦或者,是高璆布下的阴谋?

    盯着对方端详良久,直看得她冷汗津津。

    “大人……就当下官口出狂言了。”老妇拜倒在地,又屈辱又恨恼,早知就不招惹这活煞神了。可怜她为官三十载,还是个小小县令,要对这黄毛丫头献媚讨好。

    张庭默了半晌,笑了。

    “苏大人相邀,本官自无不可。”亲手将她扶起,且试一试这老县官吧。

    申时四刻,宴席罢了。

    张庭试出来了,这糟老婆子就是个腐儒,自诩满腹经纶,实际狗屁不是,又酸又臭,快入土的年纪,竟好意思说要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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