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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反派的宰辅之路(女尊)》 190-200(第3/17页)
”
二平水患,稳固江山,非她而已也。
与几月前的焦头烂额不同,成泰帝已被重重捷报喜昏了头,她从未想过文官治民,也能似武将攻城掠地般叫人热血沸腾,汹涌澎湃!
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就是,奏疏上言:当地百姓颂圣之风盛行,讴歌她的功绩,赞她选贤举能乃本朝中兴之主!
这些时日每每收到鄞州府传回的奏疏,成泰帝犹似重回青春少年时,再度体验了一把激昂亢奋的情绪。
当然引得万民称颂她的张庭,成泰帝更是爱的不行,恨不得将其立即召回京都嘉奖一翻。
“这才是国之栋梁。”成泰帝慨叹道,可惜举世仅有这么一个。
胥萩捧了盏茶奉给她,“主子您说得极是,不过这样的奇才百年都难出一个,偏生在您治下出世,不正应证您的贤明感召上苍,才赐下贤臣辅佐吗?”
“老伙计你说的对。”成泰帝双掌一合,激动道:“朕要进她的官职,从五品太屈就了。”
“贤臣佐政,应当面见君王。你说进她为翰林院侍讲如何?”
胥萩手一滞,我滴个乖乖,翰林院侍讲可是天子近臣,储相之选。要张大人再入翰林院,不就是明摆着属意她……
要不说那些嘴甜的晋升快呢?张大人这一手马屁拍得可真妙,她要是能学个七成,何至于混这么久才熬出头?
她面上不露差池,说:“婢子不知朝事,也道不出个好歹来。”
成泰帝也只是问问,没真想与她谈论。
平复了会儿激荡的心情,又道:“叫高璆来。”鄞州府回传的不全是好事,党羽勾结,私吞公款,这让成泰帝暗恨了好久。
一个个的勾连起来,窃取天子的私库。
这天下莫非姓高,不姓陈?
高璆黄昏入宫,在里头待了两个时辰才出来,脸色很不好。
赵熹扶她:“老师……”圆胖的脸黑得能滴出墨来,就是自个儿这个做徒弟的,见了都发怵。
高璆拒了她的搀扶,被成泰帝数落一通,心情甭提多坏。张庭这回还将她在鄞州府的羽翼悉数斩尽,高璆真是恨不得将此人扒皮抽筋、碎尸万段!
倏地,她仰天大笑,笑中裹挟阴森的恶意,“张庭你以为日子就能安生了?本官要你家破人亡、身败名裂,沦为丧家之犬!”
……
漳州府,府城。
风雪呼啦啦灌入城内,在繁华的街巷洒下皑皑白雪,几名小童在其中嬉戏玩闹,不亦乐乎。
一名陌生的行商牵着马走进城池,见孩童欢快轻盈的笑声,不由莞尔。
她继续往前走,沿途的商贩喜笑颜开,热情招揽客人,一看就是被富足生活滋养,过得很幸福。
可惜,这样一座充满生命力的城池,即将沦为死城。
跟人打听了客栈,行商订了三天住宿。
夜深人静时,她戴起黝黑的兜帽出去,前往知府宅邸。
被仆役引入内院,踏入书房,她才摘了兜帽。
扯了扯嘴角,笑问:“何大人,可还记得在下?”
何知府被架空太久,整日耽于声色,面前之人竟令她倍感陌生,“您是……?”
来人轻嗤一声,毫不客气坐下,“罢了,在下身份低微,怎值大人挂念?在下深夜前来,是要为您雪耻一事。”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放到桌上。
“堂堂知府,竟屈辱俯首小小知州之下?威严何存呐?”
“听闻本府知州的家眷,最近都会布施粥米,您可命人将这里头的东西,洒到粥米之中。此物乃秘制巴豆粉,无色无味,纵是太医来查也摸不清缘由,只会令百姓下吐下泻,将养些时日便可恢复。但知州家眷若给百姓吃了不干净的食物,必起民愤,全当给冒犯您的小人一个教训。”
何知府想伸手又迟疑,“你因何帮我?”
行商起身,对她一笑:“这也是高大人的意思。听说您苦求拜入五殿下麾下,不得门路?若此事成了,便是您的敲门砖。”说罢,施了一礼退出去。
何知府手悬停在半空,犹豫良久,终究还是将纸包拿起。
她看不见的地方,行商唇边勾勒出阴毒的笑。
那纸包里装的,可不是什么巴豆粉,而是从瘟疫当中提炼出来的尸粉。
只要扩散开来,此地必沦为一座死城。
张庭治下百姓以及夫郎、孩子,绝无生还可能。
家破人亡、名誉尽毁之后,张庭怕不是只能像条野狗似的,向他们摇尾乞怜吧?哈哈。
第192章
何知府当了几十年官, 把持权力作威作福那么多年,一朝被个黄毛丫头夺权,她焉能好过?
攥着纸包的手紧了紧, 召了心腹过来吩咐。
心腹闻言大惊, “大人,这……能成吗?府城里里外外可都是那位的人啊。”
何知府轻叩桌案,说:“防守越严密的地方,越有可趁之机。你且下去等待时机。”
见心腹消失在门口, 何知府站起在屋内踱步,她这心里边始终有些不安。
张了张嘴, 想叫人请郑同知来府上一叙, 可又想到事以密成,断不可再让第四人知晓, 罢了。
风雪簌簌落下, 堆在行人肩头,散在孩童毛茸茸的发间, 给冬日再添几分温情。
温煦的阳光照耀在雪地里, 上面印着一窜窜小脚丫,清脆如银铃的声音响彻整个张府。
豚豚蹦蹦跳跳, 抓了块雪砸向对面,“金锁,球!”
王金锁有八岁了, 身手敏捷,一侧身就躲了过去, 手作喇叭喊道:“豚豚小姐,你太慢了。”
“哼哼哼!”豚豚撅起嘴叉腰,可她人小气量不小, 才不跟大孩子计较。
再接再厉,抓了雪朝对方攻击,然而肥嘟嘟的小短手如漏勺,雪团还没砸出去,就只剩星零了,哪里还能袭击到对方?
豚豚幸幸苦苦发动了几十趟攻击,愣是连雪点子都没沾到对方衣角,她好生气,两颊都气得鼓鼓的,如河豚一样Q弹可爱。
王金锁干站了许久,于心不忍,默默向前两步给她放水。
无事发生。
再上前两步。
无事发生。
再上前两步。
“金锁,崽要打你了!回去。”人小气势却足,豚豚奶声奶气吼道。虎头帽两边的细绳随小脑袋摆动,衬着她活像只路都走不稳的小虎崽。
王金锁很是苦恼:她回去,豚豚就更打不着了。
两小孩大眼瞪小眼。
“豚豚小姐,我教你怎么把雪球团起来吧!”王金锁退而求其次。
豚豚浓密的睫毛眨了眨,她低头看看自己漏雪的手,又抬头看看金锁,两条眉毛几乎快皱到一起,像在做何等艰巨的决定,“嗯!你教崽。”
眼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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