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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湿热》 60-70(第8/23页)
想想有点不爽,她信任他才把身体上的不适感告诉他,可从他脸上的神色中判断,他根本不在乎。
谢彭越这番举动要是传到靳于砷的耳中,指不定他要被当成动物园里的猴子围观。
“咬我?”
后车座的位置宽敞,她坐在他的身上显得小小一只。
栗杉有一说一:“你又没有要你负责,只是跟你说说而已,可你呢?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就算了,关键是你看我的眼神,好像是我在骗你。”
栗杉因为谢彭越这种不明的态度产生不悦情绪,继而抓住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没好气地在他的虎口处用力咬了一口。
意料之外的,她并不觉得疼,好像是通过咬他,把痛感都给了他。
刚才吻得太久太狠,栗杉唇上的口红早就花了,取而代之的是嘴唇周围一圈扩散开来的红肿。至于她的双眼,懵懂中晕开几分茫然。
谢彭越闻言缓缓点头,似乎是在反思自己的态度不对。
“咬我的理由呢?”
“冷酷?”谢彭越微微扬眉,眼底露出淡淡戏谑。他要是对她冷酷,也不会在半夜的一点让她坐在自己的车上,带着她去吃所谓的宵夜。
他当然没有怀疑过她话里的真实性,因为他比谁都清楚她是水做的。她不仅会弄湿了自己,还会弄湿床单。
“如果我现在要负责呢?”谢彭越说。
“怎么负责?你赔我一条内裤吗?”栗杉说这话时,把自己给逗笑了。她肯定不需要他负责啦,湿了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等会儿回去换下来洗洗就好了。
可是没多久,栗杉就笑不出来了。
即便是车上的挡板已经升起,司机并不会看到什么,可她还是紧张地夹住了谢彭越的手。
栗杉今晚穿的是一套新中式的套装,下半身是包臀的长裙。因为是在家里直播,她并没有穿安全裤。想着裙子足够长,出门的时候也懒得再往里面穿一条。
殊不知,这样倒是让谢彭越的手越通无阻。
“你别动!”
“宝贝,总要我感受到你所说的湿,才能想办法为你负责。”谢彭越一只手勾着栗杉的腰,将她按在自己的怀里,一只手的手指指腹碰触到潮湿温热,双唇贴在她的耳边轻声哄着:“分开。”
他有洁癖,双手一直保持着干净整洁。今晚在碰到她以前,他的手没有碰过其它物品。
可是,栗杉的重点不是这个啊。
重点是现在在车上,在车上就算了,前排还有司机。
车辆继续往前进,即将到达目的地。凌晨一点的道路上越通无阻,车速相较平时快了许多。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栗杉耳畔,轻吮着她的耳垂。谢彭越自然是故意的,他有了十足应对的方法。
不用谢彭越再多说什么,栗杉自然而然分开,让他顺利地碰触。
没多久,车辆到达目的地。谢彭越倒也没惯着这位少爷,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也是稀客,Zak总今天竟然那么早来上班?”
全集团上下都知道,靳于砷这个总裁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来上班,迟到早退是家常便饭,集
其实她并不知道的是,要不是顾忌着她的身体,谢彭越不是不能做出一些出格的行为。没有套,那就全部灌进她的身体。就算她喊疼,他也不会放缓速度,并且狠狠顶到最深。
靳于砷打完一把游戏是二十分钟之后,大少爷起身懒洋洋地活动筋骨,就见不远处坐在办公桌前的谢彭越正一脸认真地翻阅文件并签字。
坦言,靳于砷并不觉得自己是块做生意的料子,他的确是有很多的精力、创意、想法,但是让他去维护客户关系、交际应酬等,他会觉得很烦。谢彭越则不同,他能恰到好处地处理公司内外的关系,把公司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
栗杉说想试试下次在车上。
走近后,靳于砷眯了眯眼,注意到谢彭越脖颈上一处明显的红色咬痕。他早早就开过荤,自然清楚明白这处痕迹意味着什么。
“栗……栗什么来着?”靳于砷只知道是汤之念的闺蜜。
天气不错,阳光从十五层的落地窗斜扫进办公室,衬一室明亮的同时,也减少了冰冷感。谢彭越的办公室整体色调偏向黑色,他这个人有洁癖和一点强迫症,摆在台面上的东西少得可怜,一眼看过去像个冷冰冰的样板间,一尘不染。
没想到还是真的。
谢彭越若是不想让人知道的地方,一定会捂得严严实实,不像现在大大方方地将从来一丝不苟扣到最顶端的衬衫扣子解开三颗,难得显得几分招摇,像是刻意要让人看见。
靳于砷也是听到一些风声,据说谢彭越这颗千年的铁树终于开花了,这才过来看看。
谁又能想象得到,从来一丝不苟的谢彭越,私底下却是斯文败类的作风。他享受着栗杉张开嘴咬着他的脖颈所带来的微痛感,令他血脉喷张,不断涨大。
相较于靳于砷一副无事一身轻的松弛感,谢彭越则一直有一股禁欲系的严肃感,身上多数时候是不出错的黑白灰三色,衬衫扣子要扣到最顶端,戴一副金边眼镜,妥妥的商务精英。
靳于砷说着又眯了眯眼看向谢彭越脖颈处的那块痕迹,啧了一声:“看来也不是无欲无求。”
谢彭越和靳于砷年龄相差一岁,自幼相识,一起在国内的国际学校上学,大学留学同一所高校。他们是志同道合的朋友、兄弟,FLF集团是他们共同创立。
谢彭越做事情严谨,一目十行地检查合同上的各项内容,时不时的还能找出一两处病句,简直堪比AI。
“栗杉。”谢彭越冷声纠正。
谢彭越的指腹一片潮润,声线平稳地支开了司机:“将食物打包带过来。”
司机的声音恭敬:“是的,谢先生。”
打了蜡的黑色迈巴赫此时就停在路边的一棵行道树下,这个点路上的车虽然不多,但偶尔会
“不是说饿了?是现在吃,还是回去吃?”
都是她喜欢的,有现制的饮品,小蛋糕,虾仁云吞,剥好壳的麻辣小龙虾等。
“你先尝尝。”栗杉舀了一只云吞递到谢彭越唇边,满脸期待地看着他。
车辆再次启动,栗杉听到谢彭越在她耳边戏谑地询问:“你现在是不是也要对我负责?”
栗杉紧张时,谢彭越的中指和无名指会感觉到被紧紧包裹。
“车动了吗?”
司机闻言回答:“好的,谢先生。”
栗杉咽了咽口水,问:“都有什么呀?”
栗杉没脸直视,逃也似的从谢彭越的身上下来,躲到一边的角落上。
“不要了,不要了。”栗杉不要谢彭越负责了,她羞赧地抬不起头来,干脆将脸埋在谢彭越的肩胛,无意识地张口咬住他的脖颈。
手指被擦拭到完全的干燥,谢彭越侧头看向栗杉那张潮红的脸,实在不忍心捉弄她:“放心,不在车上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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