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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湿热》 60-70(第7/23页)
懒得去辨别栗杉话里的真假。
“脱衣服。”谢彭越再次提醒将他身上这件脏衣服脱下。
“哦!”
合着,他自己不想弄脏手,就让她来是吧?
栗杉继续磨磨蹭蹭,终于脱掉了谢彭越身上的衣服,与此同时看到他饱满的胸肌,上面还分布着她几天前留下的痕迹。
那些痕迹在冷白的皮肤上显得尤其刺眼,让人心跳加速。有时候栗杉也会庆幸,她的suger daddy除了性格阴晴不定外,其他方面堪称建模般完美。
“嗯?”
但这一次发烧,追本溯源,也是因为谢彭越。如果不是他的索求无度,她也不至于睡眠不足抵抗力下降。另外,她的身体里似乎也有一点点的炎症,他的尺寸实在太过庞大,上次要的很急切,或多或少有点弄伤她。
“你是发烧了还是发骚了?”
谢彭越已经重新洗漱并换上了一套干净整洁的西装,他因栗杉的话停下脚步,继而折返站在她的面前。
每次他和她做完都会果断抽身,绝不继续贪恋其中,也更不可能抱着她温存。这让栗杉怀疑前一秒按着她狂吻的野兽到底是否存在过?
这一觉睡得昏天暗地的混沌,栗杉在第无数次深夜梦见妈咪。当她睁开眼时,妈咪正无情
是谁把她干得差点下不来床?
爱咋咋地吧,最好现在就把她一脚踢开,反正她也赚够了。
栗杉刚吞了一颗退烧药,双颊被高烧蒸得红透,一双眼似乎也泛着光。
“你又要走了吗?”栗杉独自一人躺在床上,薄被盖在身上,露出一张可怜兮兮的小脸。
谢彭越身上的肌肉线条分布无可挑剔,一米九的身高,宽肩窄腰和一双笔直的大长腿。据栗杉所知,他每天都会抽空健身。
不看看罪魁祸首是谁?
他不会因为她的弱小而心慈面软,这很正常。事实上,谢彭越很厌恶柔弱无能,他曾在她面前说过一句让她印象深刻的话:太弱就去死。
不知过了多久,栗杉在恍惚中感觉到自己发了一身的汗,整个身子仿佛被滚烫的潮水淹没,从小腿蔓延到胸口,让她呼吸困难。但她没有力气动弹,那些潮水仿佛将她整个人浸湿吸附,她被困在了这张kingsize床上,亦如这五年被困在这个陌生的国度。
栗杉才不要去死,她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呢。
“抱歉,我实在忍不住。”她甚至还一脸天真。
药物加上这几天工作导致的筋疲力竭,栗杉很快陷入沉眠之中。
下一刻,谢彭越拿出手机拨打电话:“John,送体温枪过来。”
谢彭越伸手扣住栗杉的后颈,毫不留情地将她从怀中推离。
大胆到,她现在敢凑过去在自己之前留下痕迹的地方亲一口。
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体温是栗杉自己测量的,准确率极高的电子体温枪,测试三遍显示同样的数字。
不多时,栗杉听到了关门的声音,确定谢彭越已经离开。
John十分贴心,不仅送来了体温枪,还一并送来退烧药。
原来栗杉发烧了,38.9摄氏度。
栗杉刚接近谢彭越时,他在Augus家族的地位不像现在这般说一不二,却也初露锋芒。这个人对自己有着超变态的要求,烟酒不沾,作息规律。
谢彭越居高临下看着栗杉,仿佛她是什么肮脏的病原体:“如果你连自己的身体都没有办法好好照顾,怎么来奉承我?”
没有女人能够面对这样的身材不垂涎三尺,即便已经相处三年,栗杉被自己身体的激素控制着仍然对其充满了欲念。一开始她并不敢上手触碰,毕竟谢彭越有着那样变态的洁癖。可一旦有过第一次的触碰、第一次的亲吻、第一次的啃咬之后……她的行为愈发大胆。
你还好意思说?
栗杉感觉自己脑壳痛,继而转个身背对谢彭越,懒得听他那些狗言狗语。
栗杉的印象中,她上一次感冒是一年前,上一次发烧是两年前。自从为了满足谢彭越的需求,她逼着自己去健身房锻炼身体,因祸得福,身体素质有了明显的提升。转身准备离开,她用力抓住妈咪的手腕,哭着大喊:“求求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眼前的人正居高临下看着她,那双蓝色的眼眸里似乎蕴藏着波涛暗涌,不多时,他缓缓俯身抓住了她的手,一并将姿态放低。
“只要你乖,就不会让你离开。”
第 65 章 净
从栗杉的话语中,谢彭越竟然没有办法在第一时间判断她是单纯的懵懂还是刻意的撩拨。
他不用自诩聪明,过往的种种足够证明无论是在竞争激烈的top级别院校还是在没有硝烟厮杀的商场上,他都能做出最准确且清晰的判断。
此刻的栗杉,几乎是把谢彭越当成了自己最信任的人。她在他的车上,和他相拥,与他接吻,她的一切变化都和他分不开关系。当然,不止是她会变化,他同样也会变化。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栗杉大胆地准备亲手试探。她天真地认为,他们现在是处在同一战线的队友,她也能理解他此时的无助。
在此之前,谢彭越并没有想过对栗杉做什么。可怜的小身板经不起再一次的折腾,至少得要缓上两天,而车上也没有任何准备措施。
最后一分顾虑被谢彭越彻底抛开脑后,他一把抱起栗杉横坐在自己身上。
栗杉并不知道的是,她越是这样用力咬他,只会让他越兴奋。
“就咬你。”栗杉能解气的方式也只能是这样了,毕竟男女之间的体力悬殊,她早就见识过他惊人的耐力和毅力。
还不等谢彭越说什么,栗杉眨巴眨巴大眼,压着声吐槽:“你看起来好冷酷啊。”
然而身陷入甜蜜的沼泽中,谢彭越竟也有迷失的时候。
她就是这样,不高兴了就发泄,从不内耗自己。
可下一秒,谢彭越抓住了栗杉的手,似带拒绝与防备的姿态,神色淡漠。与此同时,他用食指和大拇指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独特的气息离开自己的耳畔,让他可以正视她的面容,看清她的双眼。
不同于栗杉的无知,谢彭越的双眼清明且透着一股精明。这让栗杉想起第一次远远看见他时,男人迈开长腿脚步不停地进入钢筋铁骨的大厦,身上笼罩着暗色的气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
敢咬老虎的人,栗杉是第一个,但这并不是她第一次咬他。第一次进入时多多少少会有一些不适感,即便心里上已经足够接纳他,可身体却没有。一点点被顶开,一层层被包裹,栗杉咬着谢彭越的虎口,像是婴儿需要安抚奶嘴一般。
不在乎就算了,他的手还捏着她的下巴,一副不容拒绝的高贵姿态,捏得她好疼。
温热的气息自耳边蔓延开来,像成千上万个小气孔在噼里啪啦地冒着泡泡,他非但不排斥,反而起了某种浓烈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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