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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蟹、大闸蟹”这几个字,心下一动,拿出手机添加施楷瑞为好友。

    “Atta359?”施楷瑞看着栗杉的网名笑出了声。

    栗杉微蹙眉:“怎么了?”

    施楷瑞脸上笑意更浓:“我知道你的网名是什么意思!是Queens里面的切叶蚁对吗?”

    栗杉倒还真没有料到施楷瑞居然会知道这个纪录片。

    Queens在国内被翻译为《大自然的女王》,上映时间不久,知道的人并不多。

    施楷瑞向栗杉亮了亮自己的网名:Army ant。

    栗杉坐下没多久,手机铃响。

    机械化以后,纯手工制作的蕾丝已经越来越少了,但仍有机器替代不了的工艺,这就更加凸显了手工的珍贵。

    她才不怕呢。

    一个看起来不起眼的图案,往往需要通过数十只小棒槌分工编织,有着十分繁琐的过程。

    事实证明,近朱者赤,现在的栗杉隔三差五也要来杯黑咖啡,买的时候顺带也给李美娜带上一杯。

    是谢彭越。

    栗杉勾了勾唇。

    栗杉手头上最近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项目,她正在学习手工编织蕾丝。Penn并不是一个十分严厉的上司,只要栗杉将她交代的任务完成,其他事情随她自己。

    行军蚁?

    “那我就接受惩罚好了。”

    “穿了吗?”一大早,他开口就是这句令人不明所以的话。

    但栗杉深知他说的是什么。

    编织蕾丝也是Penn教导栗杉的一个技法。

    手工蕾丝何堪比“编织的黄金”,别看薄薄一片布料,实则工艺繁冗复杂、精巧细腻。

    栗杉拿着木质小棒槌作为绕线工具,按照自己画好的图案,再用一些手法进行制作。她目前就是在学各种手法,例如编织、捻合、缠绕等。

    真正的用途在今天。这是谢彭越变态的恶趣味。

    “好的。”

    Serengeti在国内被翻译为《塞伦盖蒂》,也是一部很不错的动物纪录片。

    施楷瑞朝栗杉挥了挥自己的手机:“不管你有没有空,记得到时候联系我哦!Atta359!”

    施楷瑞说:“我很爱看各种动物纪录片,Queens这部以雌性视角的纪录片很有趣。不过在另外一部纪录片Serengeti你有看过吗?”

    喝黑咖啡这个习惯是跟李美娜学的,她曾经也吃不了黑咖啡这种苦,但李美娜教她多加一些冰,能够冲淡一些苦涩,增加回甘。

    除了棒槌外,有些人会用梭子或特制的骨头用来绕线。在线方面可选择的种类就更多了,如亚麻、棉花、丝绸,金或银。

    第 54 章   点

    “还有,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的。”栗杉笃定道。

    这几次为数不多的见面,他受伤、犯病、再带着鲜血回来。

    但从始至终没有伤害过她分毫。

    谢彭越闻言,深蓝色的眼眸闪了闪,嘴角微微上扬,似是不屑。

    脸上干结的血液,使得这张无瑕的面孔多了一些不羁,看起来反倒有些野性难驯的味道。

    栗杉看着谢彭越,脑海里想到一个词:明眸皓齿。不过这个词通常用来形容女子容貌美丽,好像不应该用在男人身上。

    也是在这个时候,她忽然想到了自己之前完成的那幅线稿图。之前之所以想延期,除了她本身有一些拖延症之外,更多的是觉得这幅作品无法说服她自己。

    她这个人绝对和艺术家沾不上什么边,也没有与生俱来的天赋。可有时候审美跟不上自己的能力,也会十分矛盾,既不想敷衍了事地交出作品,又实在没这个能力达到自己心目中的要求。

    梵玉总是安慰栗杉,说她的作品真的很有灵气!是她自己太追求完美了。

    听到这个评价时,栗杉真绷不住了。她能力差和追求完美有什么关系?

    这一刻,栗杉好似顿悟了什么。

    如果换一种思路,用“美”来刻画她绘笔下的男人,是不是就会呈现她最终想要的效果?

    “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谢彭越低哑刻薄的声线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他依旧还用虎口掐着她的下颌,收紧力道。

    很了解谈不上,但也算有了一点了解。

    如果谢彭越是个蛮不讲理的疯子,那她早就已经痛不欲生了,哪还能像现在那么舒坦地待在这里。

    如果他真的有暴力倾向,那么她这个没礼貌的擅闯者,估计早已经被揍得鼻青脸肿了吧。

    总之,栗杉觉得谢彭越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难以接近。

    凛冽和傲慢只是他的伪装,这人的底色肯定不是这样。

    既然说到了解。

    栗杉问谢彭越:“那我能多了解你一点吗?”

    她直接跳过问题,反问他。

    谢彭越显然没有料到栗杉会给出这个答案。

    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似乎是在判断她这些话里的真情实意。

    他一定是个很敏感多疑又没有安全感的人。

    栗杉相信自己的第六感。

    他放开她。

    可栗杉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谢彭越手上不断往外涌出的血液,一并染在了栗杉白皙的手指上,她虽然不喜欢血液,更担心的是流着血的人。

    顾不得他这会儿究竟在想些什么,她知道受伤这种事不是开玩笑的。

    因为她受过伤。

    伤口不及时处理,血流过多会造成休克,往大了说,后续发生了感染和并发症,那是真的会没命。

    神奇的是,这个时候的谢彭越竟然没有挣扎,也没有冷言厉色。他只是安安静静地站在那儿,任由栗杉抓着他的手仔细检查。

    他的身体因为失血散发凉意。

    她的手掌却像是小暖炉,紧紧包裹着他。

    栗杉牵着谢彭越的手腕,将他带到书桌前的椅子上坐下。她早就注意到桌上的医药箱,但基于礼貌没有打开。

    药箱里的东西比谢彭越这个房间里的陈设可要丰富许多,碘伏、纱布、消炎药,烫伤膏……

    看来,他应该经常给自己处理伤口。

    可他的身上究竟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新旧的伤?

    他究竟遭遇了什么?

    正如栗杉刚才所说,她想多了解他一点。

    他虽然像是带倒刺的荆棘篱笆

    ,但又像是鲜艳的血红色玫瑰,夺目得让人想要采摘。

    “可以把你身上的外套脱一下吗?”她好确定他身上是否还有其他伤。

    谢彭越不语,只是用那双蓝眸注视着栗杉,像猛兽盯紧猎物。

    他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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