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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少女怀春》 22-30(第14/17页)
宋玉昀轻瞥他一眼,而后又看了一眼他的长弓,“比箭?”
裴衔勾唇,“剑或者箭,我裴衔都可奉陪到底。”
宋玉昀已经没甚兴趣了,他还要赶着回宋府,扯动缰绳,“不必了,日后在……”
他话说一半,忽而记起阿姣说起宋玉洛是被一箭射中后心,眼瞳骤然紧缩。
“等等!”
第29章 分家 这是何物
“前段时间长清郡主的猎场之约, 你也去了?”
裴衔眼眸微眯,宋玉昀怎会问起这个?
他若有所思摩挲了下掌中的缰绳,语气自若, “自然, 不过我去没去长清郡主的猎场之约, 该和比试没甚关系罢?”
宋玉昀今日对沈樾和他的态度……似乎过于微妙反常了些。
冷峻青年目光有些锋锐,“你射术很好?”
裴衔慵懒勾唇,“我射术如何, 比一比不就知道了。”
宋玉昀薄唇微抿, 不带一丝遮掩的审视着眼前的少年。
裴衔这副皮囊, 的确会让小女郎暗生情愫而倾心,但以他那张扬桀骜的性子,真的会不顾两家旧怨去主动救下阿姣?
几番念头在心头迅速推演覆灭再起, 他神色冷淡, “既然如此,改日寻个空闲之时,你我比一场。”
简单几句敲下日子,宋玉昀不再耽搁, 策马离去。
裴衔看着他眨眼消失在拐角的背影,几乎肯定这其中有他不知晓的古怪, 思索几许后看向沈樾,扯了扯缰绳,“先回国公府。”
他得派人查查宋玉昀这番反常是为何而起。
这一厢, 宋玉昀赶回到宋府时,阿姣并不在院里。
院中侍花的婢女恭顺道,“回公子,老太太一刻钟前刚叫夫人和三姑娘过去一趟。”
祖母?青年眉头微蹙, “可知所为何事?”
“好像是三夫人拿来了清鸿道长传来的书信,说里面有压制姑娘煞气之法。”
……
宋三夫人亲昵的挽着二夫人的胳膊,嗓音娇柔劝着,“二嫂,天清观受百年香火供奉,清鸿道长还是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才愿意到观主面前三提此事,观主如今允肯阿姣前去,可是极为难得的机会和殊荣。”
“天清观离京州是远了些,但为了阿姣,你也得慎重考虑考虑。”
二夫人闻言还算理智,先看了一眼垂头不语的阿姣,“那……那可得看孩子愿不愿意。”
这正堂里唯有她们四人,阿姣身为小辈,安安静静站在娘亲身后,对于去天清观潜心修行之事,其实是有些抗拒的。
她遭遇的无数麻烦都是因为这所谓的命格,若是答应去了天清观,就好像她自己也默认自己天生是个晦气克亲的命。
宋老太太对二夫人的回答不甚满意,“她一个孩子懂什么利弊。”
若不是因为分家会惹人笑话,她断不会听三儿媳的主意,费功夫花银子去解决此事,眼下终于得来一个好结果,又岂容他们挑挑拣拣。
宋老太太心中打算极好,先把三丫头送去天清观修行,让二郎和玉昀罢了搬家的念头,再等个一年两载的把人接回来,寻个远些的夫家尽快打发了就是。
如此想着,她一锤落音,“清鸿道长派了弟子前来接应,后日就能到京州,你回去替阿姣收拾收拾行囊,别让天清观弟子多等。”
婆母强势,二夫人深知她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难缠性子,不敢太明显的争抗,为难委婉道,“天清观太远,阿姣她才刚回府,二爷怕是会舍不……”
宋老太太不悦打断,“回老宅祭祖要花费四日之久,天清观离京州不过一两日的车程,还叫远?”
“母亲息怒,二嫂也是心疼阿姣罢了。”宋三夫人笑着在其中打着圆场,目光后移一分落到阿姣身上。
少女白净清隽,瞧着亭亭玉立,她压下眼底幽芒,亲热的拉住阿姣的手,随即展露一丝笑颜,“阿姣给婶娘说说,你心里是如何想的?”
“……”阿姣只见过小婶娘一面,当时只顾着好奇爹娘,并没有认真打量过她,算是十分陌生,便有些不适的将自己的手抽走,“我不想去。”
她抬起头,对上祖母一下阴沉的目光,鼓足勇气道,“自回京州后,祖母一直说宋玉洛是因受我祸害才受伤,可眼下足以证明我并没有牵连旁人,所谓煞气命格也只是我幼时之事,和现在已然无关。”
因为阿兄想保及她的名声,故她被绑失踪一夜之事并未传出去,而罪证俱全,外人只以为宋玉洛是‘畏罪潜逃’,但事实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祖母心中清楚得很,她没有祸害任何人。
阿姣一鼓作气把心里话全都说出来,“既然我没有连累别人,为何还要要求我去道观修行,祖母若不想二房离开宋府,自该作出表态,而非让孙女承受。”
“放肆!”宋老太太被一下揭开脸面,脸色更加难看,“这便是你对长辈说话的态度?!”
她毫不掩饰的嫌恶,“当真是从乡野长大的丫头,没有我宋家半点风骨仪态,登不上台面也没半点礼数,一回来就惹尽是非,将好好一个家祸害到今日这等地步,你竟还有脸敢说不关己事。”
二夫人闻言一下攥紧了帕子,眼底难掩气愤,“母亲怎可这般说阿姣?”
她身为儿媳时常容忍着不满,已经许多年没和宋老太太起过争执,眼下嗓音都有些发抖,“阿姣若非当年走丢也不至于流落在外那么多年,她识字又会算账,还有一门养活自己的手艺,分明比民间女子强上许多。”
阿姣望着挡在她身前的娘亲,听她嗓音柔婉,但字字坚定,“若阿姣不愿,儿媳和夫君也断不会逼她。”
“就知你是个拎不清、”宋老太太冷下脸,“当年就撺掇着二郎分家搬走,如今旧事重提,我看你才是最高兴的那个,这才过了十二年而已,你便得意忘形记不清规矩了!”
说着,她扬声叫来心腹嬷嬷,一个老婆子从堂外垂首走进来,“老太太。”
“二房出言不逊,顶撞忤逆长辈,将她带去祠堂跪满两个时辰。”
二夫人没想到十二年之后,自己还会再过上被婆母刻意挑刺责罚的日子,顿觉得无比难堪,“母亲怎可这般不讲理。”
阿姣闻言也愣了下,立马拨开老嬷嬷伸向娘亲的手,“祖母怎能说罚就罚我娘。”
二夫人自己受难就够了,不想让阿姣也卷进来,连忙低声劝道,“你莫要惹恼你祖母。”
宋三夫人想把阿姣拉到一旁,习以为常道,“阿姣,婆母管教儿媳那是天经地义之事,你若心疼你娘,就听婶娘的,向你祖母服个软就是。”
她口中的‘服软’意有所指,阿姣抿着唇挣开宋三夫人,上前抓住娘亲的衣袖,大着胆子道,“若祖母刻意为难,那我和我娘现在就搬走,不碍着你们的眼。”
娘亲是宋家二房的主子,是小辈们的伯母婶娘,其子都将近弱冠之年,于朝中为官三载,怎可再受如此屈辱,传出去只会惹得别家妇人的笑话。
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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