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的第三年: 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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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你回去。”

    岳溶溶对方才的事还有些后怕,自然不敢一个人走的,此时又不想见沈忌琛,便答应了:“有劳孟小姐。”

    孟嘉言走出房间,薛玉白和沈忌琛同时眼前一亮,沈忌琛比薛玉白更快一步就要进房,却被孟嘉言拦住了,他眉头深锁,不悦地看着孟嘉言:“做什么?”

    “溶溶姑娘想见玉白,她只请玉白进屋。”

    沈忌琛脸色骤沉,薛玉白已经快步进屋。

    “是她说的?”冰凉凉的嗓音像是冰水浸过,沁着沉怒,沈忌琛落在孟嘉言脸上的目光凌厉极了。

    孟嘉言面不改色:“是的,我问过她,她说只请玉白,她对玉白好像不太一样”她审视着沈忌琛,眼看着他的目光逐渐沉冷,瞥一眼房中,冷若冰霜,最终转身冷冽离去。

    正撞见前来的贺敏轩等人,“嫖姚?”

    “去喝酒!”沈忌琛怒喝一声。

    “喝酒?”贺敏轩一头雾水,“喝酒怎么怒气冲冲的?”话音还未落,就被韩子羡和郑旭朝拽走了。

    孟嘉言静静看着,回头看了眼房中,提裙优雅地走下台阶,徐步离开。

    薛玉白本想扶着岳溶溶走,岳溶溶却拒绝了,走出门来,院子里空无一人,她默了默,薛玉白问她:“怎么了?”

    岳溶溶摇摇头朝他嫣然一笑:“没怎么,你送我去找钟毓吧。”

    薛玉白点头,陪着她慢慢地走,时不时观察她的走路姿态,见她的确没有伤到不是逞强,这才放了心,便道:“这件事,嫖姚他会查清楚。”

    岳溶溶笑容顿了顿,抬头道:“应该的,他是刑部侍郎,这又是皇家园林,这是他分内职责。”她说得一板一眼的,不带任何私情,薛玉白笑了起来。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基本都是薛玉白在说,岳溶溶有些心不在焉,直到薛玉白提到孟嘉言,岳溶溶随口问道:“她是孟将军的女儿?”

    她姓“孟”,又能得他们这一众人接风洗尘,她也只能想到那位大名鼎鼎的孟将军了。

    薛玉白点头:“嗯,她是孟将军的嫡长女。”

    “她”岳溶溶欲言又止,薛玉白不禁提起心,不是怕她问,是怕她介意,最终岳溶溶轻轻一笑,“她是个好人。”

    薛玉白松了一口气,笑得松弛:“嗯,太皇太后曾说她是世家贵女的楷模。”

    岳溶溶笑了笑。

    **

    沈忌琛回到国公府的时候已是月上中天之时,他一身的酒气,把院子里的下人都警醒了起来,烧水的烧水,煮醒酒汤的煮醒酒汤的,拿干净衣服的拿干净衣服。

    却全被沈忌琛不耐烦地吼了出去。

    文松急忙将众人推了出去:“这儿有我就成,你们都下去吧。”顺道不忘警告一句,“管好你们的嘴,但凡有只言片语传到主院,仔细你们的皮。”

    男男女女站了半个院子齐齐行礼应了。

    可这风声到底还是传了出去,任含贞和杜艳还有一众绣娘正从靳棠颂的院子走出来,后日就是靳棠颂的大婚之日,她们这两日都要忙到半夜。

    自从前晚在园子里偶遇了沈忌琛,任含贞一直惦记着,昨晚也会寻个由头到园子里走一遭,但因为国公府戒备森严,她不能多做停留,今晚她又动了这个心思,在快要转道时,与身边的绣娘说:“我有些饿了,想去厨房找些点心。”

    她说的厨房,自然是专供管事下人的厨房,虽不会途径园子,但她能故意绕路。

    其他绣娘不疑有他,叮嘱她小心,便都走了,杜艳却留了下来:“我陪你去吧,天色挺晚了。”

    任含贞自然不想她去,笑道:“不用了,我去去就回,很快的。”

    可今晚的杜艳却是铁了心要陪她去,任含贞不由闪过一丝不耐,却还要保持着一贯的温柔,本想快刀斩乱麻,自己先跑,谁知杜艳还是跟了上来。

    杜艳如何不知任含贞打的什么主意,从前岳溶溶在前时,她自然恨极了岳溶溶,巴不得任含贞把岳溶溶压下去,可此时,只有她们两人了,如果是任含贞,为何不能是她?

    任含贞始终冷着脸,可又不愿放弃这次机会,万一又遇见了沈侯呢?可偏偏身边还有个杜艳。

    这时斜刺里传来一道女声:“你,就是你,过来帮我一下。”

    杜艳看着对方诧异地指了指自己,确定是指的自己后,再看对方的穿着打扮,像是府里的二等丫鬟,她不敢忤逆,只能先跑过去。

    任含贞顿时松了一口气,立刻转进了树荫里,便见两个丫鬟走过,笑声嘀咕着:“我还是第一次见侯爷喝得这么醉的,也不要人伺候,把人都遣散了。”

    忽然间,她鬼迷心窍似的站定了。侯爷喝醉了脑海中倚疯作邪地生出了一个疯狂惊怖的念头,脸颊蓦地一红,快速转过身去,将这股荒唐的念头打消,竭力屏住心神不乱想地往回走,可这念头一旦冒出来了,它就像一抹黑影一样缠着她,缠住她离去的双腿。

    她只有这两日的机会,那晚遇见沈忌琛,他对她的照拂,想起当初他也曾用自己的马车送过她,她以为第二日会有什么变化,可她等了一天,什么都没有,她控制不住的失落,着急。

    等到大婚之日一过,她就得再次回到锦绣楼,被岳溶溶压着,看着她有朝一日飞上枝头,她性子看着温柔似水,却比谁都要强,一想到岳溶溶占尽风头,她压制的所有小心眼斤斤计较都攀了上来。

    若是如此,不如今晚孤注一掷,只要与侯爷有了夫妻之实,即便事后侯爷再恼怒,这国公府也不会容不下她,况且她这几日在府里早已听说,侯爷根本不近女色,为此大长公主很着急,若是她成了大长公主未必会恼。

    况且,侯爷那晚对她的态度,未必无情。

    即便不成,只要有一点苗头传了出去,国公府为了颜面与声誉,也会将她留在府里。好过将来父母将她草草嫁与一个芝麻小官,或者是跟甄溪一样给老男人当妾。

    她谄媚地想要一个天下女人都羡慕的男人,更想看到岳溶溶嫉妒的模样,思及此,她立即跑回了绣娘的院子,拿了白日里为沈忌琛绣好的锦衣华服,直接往正院去。

    一路上她害怕紧张极了,专挑没有府兵巡逻的地儿走,等到终于靠近沈忌琛的院子时,背上已经沁了薄薄一层汗,本来她还担心不能进去,却见院子外空无一人,连日常守门的府兵都没有,她不禁心头一喜,想起丫鬟说的话,快步走去。

    进了院子,果然静悄悄的,只有院子里悬挂的灯笼轻轻摇摆,她敛声屏气,一鼓作气往正房走去。

    才进门,就闻到了一股酒味,熏得她脸上滚烫起来,她眼睛也不敢抬,走进去便道:“侯爷,含贞来给侯爷送大婚之日的衣服,还请侯爷试了,含贞好改动。”

    她的语气轻飘飘软绵绵的,说的话却是正事。她放下衣服,没听到声音,心突突直跳,鼓足勇气抬头看去,就看到屏风后有一抹人影,弓着身坐在床榻上,她喉咙滚动,心越跳越快,缓缓往里走了两步,越过屏风,就看到沈忌琛支着额头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任含贞忙是去倒了一杯茶,走过去,他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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