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的第三年: 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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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抱住她,声音都在发抖。

    “溶溶……”他轻轻拍着她的脸,手指都是僵硬的。

    薛玉白冲了过来,在另一边喊她:“溶溶!”

    晕了一瞬间的岳溶溶缓缓睁开眼,看到了沈忌琛,短暂的愣怔后,后怕委屈涌上心头,她动了动嘴唇,听到耳边还有人喊她,是薛玉白的声音。

    她转过脸去,心里一喜,自己果然猜对了,他真的在这,不由气若游丝地喊了一声:“薛公子……”

    薛玉白欣喜若狂,沈忌琛脸色铁青。

    所有人都将这一幕看在眼里,贵女们面面相觑,有曾经找岳溶溶过府做过绣品的贵女认出了她,低声道:“那不是锦绣楼的岳溶溶吗?怎么侯爷……”

    有人打了她一下,暗示她往前看,是孟嘉言的方向。

    孟嘉言自然已经听到了她们的闲言碎语,微微一笑,优雅地走过去,蹲下身去:“溶溶姑娘没事吧?我已经请了太医,先送溶溶姑娘回厢房吧。”

    “我来。”薛玉白忙道。

    沈忌琛冷冷睨了他一眼,没有松手。

    孟嘉言道:“这儿人多眼杂,为了溶溶姑娘好,还是让侍女来吧。”

    说着就有两个侍女上前。

    薛玉白听劝地看着沈忌琛,暗示他放手,沈忌琛却冷冷瞥了他一眼,豁然将岳溶溶抱了起来。

    岳溶溶方才正将手伸给丫鬟呢,谁知再度落进了沈忌琛怀里她惊怔地看着他一脸的冰冷,低声凶道:“放我下来!”

    沈忌琛没好气地冷喝:“闭嘴!”

    所有人都怔怔地看着他们,薛玉白气恼地追上去,想劝阻沈忌琛,更想从沈忌琛手里抢过岳溶溶,却又怕失误伤了岳溶溶,只能紧随其后。

    梁元汴又惊又喜,虽然事情没有朝着他的预想发生,但目的还是达到了一半,他难掩兴奋走到孟嘉言身边。

    “看到了吧,你不在京城的日子,沈忌琛一点不安分,他对那个岳溶溶可是紧张得很!”

    孟嘉言察觉到一旁来自贵女们试探的目光,嫣然一笑:“溶溶姑娘受了伤,侍女们不受力,免得她在二次受伤,嫖姚身为朝廷命官,关心百姓理所当然,梁侍郎,你该多向嫖姚学习。”

    梁元汴僵住了脸色。

    贺敏轩等人笑着离开了,这时贵女们才上前来,狐疑地问道:“嘉言,你认识岳溶溶?”

    孟嘉言颔首:“嫖姚向我提起过她,先不说了,我请的太医应该到了。”

    说完她也朝着沈忌琛离开的方向而去,贵女们奇怪:“她何时请的太医?”

    “谁知道呢。”

    **

    沈忌琛抱着岳溶溶径自进了一处院子,将她抱进厢房放在罗汉床上,仍旧心有余悸的脸上结着寒冰,阴沉极了,开口时语气就有些凶:“你怎么在这?你知不知道方才若不是我及时赶到!你就摔下来了!”

    岳溶溶抬头看到他乌沉的脸,顿时委屈极了,气得不想理他。

    方才看到她悬在房梁上,沈忌琛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一根弦死死拉扯着他的心,此时看着她沉默不语的样子,那根弦蓦地断了,他怒吼一声:“说话!”

    岳溶溶吓得眸光一顿,泪花在眼睛里打转,愈发倔强,抿紧了唇就是不想理他,负气地别过脸去。

    沈忌琛又气又无可奈何,偏生看到她眼底的不肯掉下来的眼泪,他又开始后悔。

    薛玉白站在身后看着,终于上前,在岳溶溶身前蹲下来,温柔地问她:“有没有伤着?”

    这么一问,岳溶溶的眼泪就忍不住吧嗒吧嗒掉了下来,沈忌琛结冰的脸顿时一滞,拧紧了眉,心如刀割。

    薛玉白忙是抬手帮她擦去眼泪,沈忌琛一张脸青寒至极。

    “你怎么会在这?”薛玉白又问,“怎么会去爬窗?”

    岳溶溶这才哽咽地说明缘由,薛玉白脸色凝重地抬头看向沈忌琛,沈忌琛的脸越来越沉,隐忍着狂怒,既气有人竟敢算计她,也气他问她就跟他生气,薛玉白一问,她就答。

    这时孟嘉言来了,身后跟着太医,她一进屋,笑容就打断了这屋子里的凝重,语声柔和:“太医来了,让他给溶溶姑娘把把脉,看有没有伤到哪?”

    太医朝沈忌琛和薛玉白行了礼,沈忌琛还是一脸不悦,薛玉白让他起来。

    岳溶溶这才注意到孟嘉言,好奇地朝她看去,孟嘉言朝她友善地一笑,转头对薛玉白和沈忌琛道:“嫖姚,你们在这怕是不方便,先出去吧。”

    听到这一声“嫖姚”,岳溶溶又忍不住朝她看了两眼。

    沈忌琛坐在罗汉床的另一边一动不动,语声极冷:“就在这看。”

    太医看着冷漠的沈侯,一时紧张起来。

    薛玉白拉起沈忌琛:“你在这,太医不能放松。”

    沈忌琛没好气地沉声道:“放手。”然后睨向太医,嗓音冰冷,“瞧仔细了。”

    太医忙不迭地称“是”。沈忌琛目光沉沉地看了岳溶溶一眼,岳溶溶倨傲地别过脸去,他才转身走出去。

    薛玉白对孟嘉言道:“麻烦你照顾她。”

    孟嘉言没有摆贵女的姿态,笑道:“放心吧。”

    等他们走后,她才在原来沈忌琛的位置上坐下,看向岳溶溶,岳溶溶见她看过来,忙是装作不经意地别过眼去看自己的腿,嘀咕着:“腿应该没摔伤吧?”

    太医老实道:“等我看完才知。”

    岳溶溶白皙的脸蛋红了红,一旁传来孟嘉言的笑声,她讪讪转过去,扯了扯嘴角,有些尴尬。

    孟嘉言善解人意道:“你别被嫖姚吓到了,他一贯是这样的性子,最是见不得弱小受欺负。”

    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把沈忌琛的行为解释成了“见义勇为”,岳溶溶辨别不出敌友,保守问道:“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我姓孟,孟嘉言,我前日才回京。”

    原来薛玉白参加的接风宴就是她的啊,沈忌琛也在,他们是一起的,又问:“孟小姐,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孟嘉言笑道:“是嫖姚告诉我的,他跟我提过锦绣楼有个绣娘叫岳溶溶,大长公主与我娘是手帕交,所以我和嫖姚是一同长大的。”

    提她?怎么提?看孟嘉言的神情,大概沈忌琛没怎么说吧,估计就是说了有这么一个人,为何要特意一提?为了报备吗?她看着孟嘉言绰约多姿,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都是世家大族的风范,比靳棠颂倒是有气派多了,这么一来,她自然会往“门当户对”四个字上想了。

    岳溶溶愣愣地扯出一丝笑意,青梅竹马啊,他的青梅竹马还真多,一会靳棠颂,一会孟嘉言,还跟青梅提起她,可惜了,他从前在她面前可没有提起过这位孟嘉言青梅,她抿了抿唇,没再说话。

    太医诊断完了,说她只是受了惊吓,并没有伤筋动骨,回头开些安神的汤药就成了。

    孟嘉言放了心,问她:“要我帮你请玉白进来吗?我看他很紧张你,这儿毕竟是皇家园林,待会也能让玉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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