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的第三年: 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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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今日魏夫人来的神色,很是豁达。”

    岳溶溶松了一口气,起来梳洗更衣,一面笑道:“魏夫人是女中豪杰。”

    钟毓坐在她床头看着她梳妆,偶尔帮忙,抿唇一笑:“你今晚可要小心些。”

    “怎么说?”

    “你去魏家赴宴,可别被逮个正着。”

    岳溶溶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有些不解。

    钟毓嬉笑道:“可别被沈侯逮着呀!谁都看得出来魏小郎君对你心思,沈侯难道瞧不出来?”

    岳溶溶愣了一瞬,欲言又止,最终只是道:“我和沈侯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钟毓不以为意:“我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想,沈侯怎么想。”

    钟毓实在太精明了,岳溶溶把梳子扔给她,娇嗔道:“不跟你说了。”

    **

    岳溶溶如约去了魏宅,魏夫人果然还如从前一般,豪爽热情地招待她,魏回也好像无事发生一般,和她说笑,岳溶溶松了一口气,只是吃饭时,魏回酒喝得多了些,魏夫人不许他再喝,撵他去休息。

    用完了膳,岳溶溶看着院子里撑开的还未描绘的伞,听闻魏夫人今晚要赶工,她便留了下来帮忙。

    魏夫人很高兴:“你最近忙,都没来帮我画,可知先前只要是你画的伞面都被买走了,还是同一个人买的。”

    岳溶溶正画着水仙花,闻言诧异地抬头:“这么奇怪?”

    魏夫人意有所指:“不奇怪,就在你和那位爷在这用过晚饭的翌日。”

    岳溶溶微怔,半晌低下头去调色,耳边传来魏夫人的笑声:“水仙花有红色的吗?”

    岳溶溶闻言低头,脸色一哂,慌忙换了色。

    魏夫人轻笑一声:“你的心乱了。”

    “没有。”岳溶溶嗫嚅。

    魏夫人叹气:“是我家这个小崽子没福气。”

    岳溶溶抿唇,看向魏夫人,魏夫人也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知晓一切的模样,半晌,“噗嗤”一笑,凑近道:“不过,换了我也选那位爷。”

    “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岳溶溶顿了下,今日她好像总是将这句话。

    魏夫人“嗐”了一声,拿起绘好的两把伞面,“我去把这两把上油。”

    院子里只剩岳溶溶,三月晚风轻拂,温温柔柔,她微有晃神,洗了笔尖才重新沾上颜色,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专心,才落笔,却听到突然推门的声音,她吓了一跳抬头看去,就看到魏回朝她冲了过来,她立即站了起来,下意识想退,却被魏回捉住了臂膀。

    醉酒的魏回用力盯着她,把岳溶溶盯得心里发毛:“你……”

    猝不及防魏回将她抱住,“哇”的哭了出来。

    本来要推开他的岳溶溶呆住了,两只手臂僵在了半空中。

    “溶溶,你为何不喜欢我?我会洗衣做饭,定不让你沾一点阳春水,还能陪你逛铺子,陪你吃甜点,雨天为你遮伞,夏天给你买饮子,冬天给你买红薯,溶溶,求你,喜欢我……”

    这样热烈直白,岳溶溶的心震动着,却看到敞开的院门外,沈忌琛冷冽而立,凌厉的怒意像是克制到了极点,眼底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岳溶溶心头一慌,急忙去推魏回,却被魏回越抱越紧,岳溶溶心急火燎地抬头,就看到沈忌琛大刀阔斧走来,广袖长袍翻飞在晚风中,气势凛冽,一把扯开魏回,“砰”的一声,魏回摔进了伞堆里。

    “你做什么!”岳溶溶生气地看了沈忌琛一眼,就要去扶魏回。

    沈忌琛霸道地将岳溶溶扣在怀中,任由她挣扎,一双冰寒怒意的眸子睥睨着头昏脑涨的魏回,不由分说搂着她离开。

    魏夫人闻声赶来,就看到院子里乱了一团,儿子摔在地上,看着溶溶被强制带走,她顾不得自己儿子,急忙要去拦住沈忌琛,却被文松拦住了去路。

    年轻时候的魏夫人也是学过拳脚功夫的,就要施展,却被文松按住了肩,她居然一点动弹不得,原先的暴躁变得谨慎:“你们到底是谁?”

    文松微笑,语气还算恭敬:“魏夫人,那位是武靖侯,沈侯,您放心,我家侯爷不会伤害岳姑娘。”

    虽然猜到沈忌琛的身份不简单,但魏夫人没想到他不简单到如斯地步,竟是望京门沈家!皇城里最尊贵的公子爷。

    文松见魏夫人冷静下来,掏出一锭银子:“这是今日损坏这些伞的赔偿,还请夫人收下。”

    魏夫人不屑地瞥了一眼,转身去扶自己儿子:“用不着这么多。”她不吃亏也不占便宜。

    文松笑了笑,径自将银子放在了桌上,作揖离开。

    沈忌琛一路将她带出魏宅的巷子,连拉带抱进马车里,扯过来让她坐在他的尊位上。

    岳溶溶“咚”地坐下,立刻站了起来冲过去,就要下车,却被沈忌琛拦腰抱起重新抱回了软垫里。

    她不服气,还要起来,沈忌琛已经俯身按在了位置旁的茶几上,将她困在方寸之间,眸光是淌过冰水的怒意:“若非魏夫人对你有恩,你对她还有几分情谊,我绝不会轻饶了魏回。”

    岳溶溶僵住了身子,再不敢动,却恼道:“你凭什么这么做!”

    “他凭什么抱你!”沈忌琛怒喝。

    “他喝醉了!”

    “喝醉了就能抱你吗?他若是要做别的呢!”

    岳溶溶抿紧了唇紧紧盯着他,声音毫无喜怒哀乐,像是冷硬的石头撞击:“那也与沈侯毫无干系。”

    沈忌琛的瞳孔骤然紧缩,凝注着她的目光沉痛夹杂着怒意一闪而过,心脏处传来窒息的痛,他声音低沉暗哑:“与我无关?”森冷危险。

    岳溶溶心尖发颤,她咬紧着牙关才能让自己的心麻木一点,拼尽全力推开沈忌琛,然后跑出去。

    谁知才跑了两步,就被沈忌琛扣住了臂膀,精劲有力的长臂横过她的腰际,她只觉得自己向后腾空了起来,倏然落进沈忌琛的怀里,跌坐在他的腿上,她来不及脸红,就听到沈忌琛低沉黯然的声音。

    “那新月呢?”

    岳溶溶没来由地一颤,扯了下嘴角:“什么新月?”

    虽然她强压着声线,却还是显出一丝不稳来,低头看去,就看到沈忌琛摊开的掌心躺着一枚晕着月色光圈的玉石新月,她的脸煞白,她要躲,沈忌琛却不让,捏着她的下颚强迫她看着自己。

    “当初你不是把它扔了?为何又捡了回去?”他深沉如古井的眼眸望定她,一字一句问她,“为什么,要找回去?”

    这几日为了甄溪的事,她根本没察觉到新月被他拿走了。她直直瞪着沈忌琛,眼中的泪光仿似星光点点。

    沈忌琛内敛,心底却燃起一丝狂喜,紧接着被浓重的心痛和疑惑盖过,按捺着声音:“当年除了你气我让你为妾一事,是不是还有其他事?”

    其实他一直有疑惑,当初以为她心中还有曲烈山,所以与他最终闹成那个样子,可若是她心中有曲烈山,又为何要回去找回新月,若不是为了曲烈山,当年又为何如此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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