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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和离后的第三年》 30-35(第15/16页)
叩拜礼祝寿。
薛太夫人欢喜极了,忙是让他们起来,慈爱地看着他们,只觉得他们个个都是人中龙凤,便对韩子羡:“意意这孩子有孕在身,还那么活泼,一刻也闲不住,你可得仔细着些,方才还拉着人去游船呢,被我唬住了,你快去看着她,免得下人一不留神就让她上了船。”
韩子羡听得先是吓了一下,不禁冒出一层冷汗,急忙作揖退下了。
惹来堂上一众取笑。
“瞧把子羡急得,这小两口还是这么如胶似漆的,韩夫人,你有福气啊。”
韩夫人是不拘的性子,坐在长公主下首笑得合不拢嘴。
这时话题有意无意扯到了沈忌琛头上,贺敏轩和郑旭朝交换了个眼神:又开始了。
论尊论贵,在场没人越得过大长公主去,只是今日是薛太夫人的主场,她有意收敛锋芒,大多数时候但笑不语,可如此端雅地坐在那,还是掩不住那份皇天贵胄的气派,甚至不需要任何珠光宝气的衬托。
如今上京城里,还未出阁的小姐哪一个不是眼巴巴的盯着沈侯夫人的位置,有资格的指望着门当户对,没资格的巴望着自己的女儿是特别的一个。
今日在场的贵女们就是有资格的那一列,各个打扮的明媚清雅,皆是打算着趁今晚晚宴一展风采。
大长公主如何看不出在座之人的心思,她含笑朝偏厅看去,沈忌琛坐在屋檐下的窗户旁听着贺敏轩等人在说话,他面上虽笑着,去有一种疏离之感。
“惟熙,惟熙?”
大长公主回神,看向薛太夫人:“您说。”
薛太夫人问她:“棠颂的婚嫁事宜都准备好了吧?”
大长公主道:“差不多了。”
此时薛太夫人另一边的孟夫人笑道:“嘉言来信说,会在棠颂出嫁前回京,定要送她出嫁。”
孟家掌握着京畿兵权,孟嘉言便是孟家的嫡长女,此时孟夫人提到孟嘉言,其他人又如何不明白,这是在点她们呢,有孟小姐在,还轮不上她们的女儿,可那又如何,她孟家权贵,她们也不差。
薛太夫人乐呵呵道:“这两个孩子自小就要好。”
孟夫人对大长公主道:“嘉言前日还差人送来一对玉镯,说是有镇定心神之效,她想着大长公主睡眠轻,便让我转交给你。”
大长公主安慰道:“嘉言有心了。”
她们这头的谈话多多少少被风吹到偏厅,薛玉白等人又如何不明白,但看着沈忌琛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看着窗外,也就没有提起。
倒是贺敏轩朝薛玉白挑眉:“今日这样的日子,你就没有偷偷将你那位心上人带过来给太夫人磕个头?”
薛玉白皱眉:“什么偷偷摸摸。”
“哟,这就护上了?”贺敏轩瞪大了眼睛。
贺敏轩和郑旭朝笑了起来,就连沈忌琛也望着薛玉白笑得轻浅。
薛玉白也不藏着掖着:“突然把她带来,岂不是吓坏了她。”他忽然垂眸一笑,“不过今日我送与祖母的画作就是出自她之手。”
“哦?她还会作画?”郑旭朝诧异。
“丹青妙手。”薛玉白有些骄傲。
郑旭朝笑道:“口说无凭,还不拿来给我们鉴赏一番。”
贺敏轩更急:“快快快。”
薛玉白早有准备,命人取来,两头展开,一幅气势磅礴的万寿图展现在眼前,他看着几人惊呆了的眼神,愈发骄傲。
贺敏轩由衷赞叹:“可以啊,竟还是个才女,你小子是先声夺人,一点一点渗透啊。”
薛玉白目光扫过沈忌琛,见他看着画作的目光深邃专注,很是不一样,他问道:“嫖姚,在想什么?”
沈忌琛目光收敛,淡淡一笑,只道:“画得不错。”
贺敏轩让人收起来,趁机凑在薛玉白耳边道:“让嫖姚乱了心的那位也是个丹青高手。”
“这么巧。”
郑旭朝问道:“那你打算何时带她来见我们?”
薛玉白思忖一瞬:“再等等,她这几日遇到一件麻烦事。”
贺敏轩不以为意:“麻烦?有你薛公子在,还能有称之麻烦之事?带过来,我们帮她解决。”
这句话说到了薛玉白心坎里,两人相视一笑。
此时文松急匆匆走来,朝几位公子行了礼,走向沈忌琛,沈忌琛的笑容已然收敛,文松俯身凑到他耳边低语:“侯爷,人找到了。”
沈忌琛面色骤沉,站了起来,朝薛玉白道:“帮我向太夫人告罪,我先告辞了。”
“嫖姚?”不等薛玉白等人问,沈忌琛已经阔步离开。
韩子羡正扶着叶姝意走来,与沈忌琛擦肩而过,喊了他一声,他步履如风,没有回应,韩子羡莫名,走到偏厅问道:“这么回事?”
几人也是不知所以,大长公主眼看着沈忌琛离开,眸光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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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溶溶一早就雇了马车去了城外的矿山牢狱,交了无忧银,照例进了牢里。
曲烈山一见她就皱了眉:“溶溶,你瘦了。”
岳溶溶俏皮吐舌:“每回见面你都这么说,再这么下去,我就瘦的皮包骨啦!”
曲烈山这回没有被她逗笑:“可你的脸色不怎么好,这样的天,怎么还围着项帕?”说着,他探出手去,正要碰到她的项帕,却被岳溶溶往后一躲。
“这是装扮,很好看不是吗?”岳溶溶亭亭玉立故意摆出显摆的姿势,果然打消了曲烈山的疑惑。
“你怎样都好看。”
与此同时,武靖侯府的马车正朝牢狱矿山衙署疾驰而来。
文松坐在车里大气不敢喘,只是将他查到的事,一一说来。
“当年曲烈山犯下三条杀人大罪,却因皇上立后而大赦天下,捡回一条命,押送进京,关在矿山牢狱做苦力。”
“她呢?”幽冷的声音低回,沈忌琛眉眼低垂,面无表情。
文松却觉得背脊发凉,他斟酌再斟酌,道:“夫,姑娘,姑娘也一路跟随进京。”
沈忌琛倏然阖目再睁眼时,尽是不可解的沉痛和恨意,忽然,他嗤笑了一声,文松打了个冷颤,动也不敢动。
马车在衙署停下,乍然得知沈忌琛到来,所有的官吏全都诚惶诚恐出来迎接。
沈忌琛连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带我去牢狱。”
官员不敢懈怠,即刻带路,一路只觉得沈侯气势太过凛冽,他连靠近都不敢。
“曲烈山关在哪?”文松急忙问。
官员背脊一僵,连忙带路,却在牢房尽头看到沈忌琛猛地站住了脚,他清楚听到静谧幽暗的牢房走道里传来细弱的女声,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正要跪下告罪,却被文松摆手,示意他们全都出去。
那些官员不敢违抗,连忙退了,退下之前不经意瞥到沈忌琛的脸,吓得忙是低下头,脚底生风地退了。
里头传来曲烈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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