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被认回东宫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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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甚至捉了她的手?,去贴他的心口:“即使你真的往这里来一刀,我也?不会怪你。”

    至多……

    也?只会带她一起走罢了。

    这几句话的语气,温柔得让薛嘉宜毛骨悚然,她呼吸一滞,下一瞬,谢云朔忽又凑近吻她。

    “你今天很?乖,可是笨笨的。”

    温烫的气息拂在她的面上,带起阵阵酥麻的战栗,他贴附在她耳边轻声道:“你猜,像方才那样,哭着喊着为了另一个男人向我求情,我是会体谅你的真心,还是会更生气?”

    见她怔了怔,似乎还想再辩解些什么,他索性低下头,噙住了她的唇珠,重重地咬了一下。

    “再在我面前叫别的男人名字,我可说?不清楚,会发生什么。”

    薛嘉宜吃痛,皱着脸,却不敢躲,只泪眼朦胧地点了点头。

    谢云朔奖励般摸了摸她的脸,薄唇边的笑意却一点点敛去了。

    “可是浓浓,你拒绝过我好多次,我还是很?生气。”

    “不如这样吧……”

    他的声音很?轻,和摩挲在她侧脸的动作一样柔缓,“拒绝过多少次,今天,就补给哥哥多少次,好不好?”

    第70章

    薛嘉宜很快便知道, 这不是一句玩笑话。

    她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仰在枕上,两泪汪汪, 却包着不敢掉下?来,怕惹了他?生气:“我……我真的不行了, 你?饶一饶我……”

    事实上, 方才?她已经晕过去了两回, 只是又叫他?弄起来, 渡了些蜜水。

    小动物的本能让她很想蹭一蹭眼前的这个人, 祈求他?放过她, 可?是方才?的经验告诉她,这么做只会惹来更凶蛮的对待。

    今天的他?实在太可?怕了,好似永远也不知疲倦,要把积蓄的怒火全都发泄在她身?上。可?他?到底积蓄了多少?,她无从知晓,只能被动消受。

    “哦?”谢云朔把玩着她柔白的指节,慢条斯理地问道:“那你?……可?数清楚了?”

    薛嘉宜终于还是哭了出来:“你?欺负人……”

    “怎么欺负你?了?”谢云朔轻笑一声, 复又俯身?朝她逼近:“我这不是在给你?机会吗?”

    他?的语调其实很轻松,听不出什么威胁的意味,仿佛真的只是一个在娇惯妹妹的好哥哥,然?而?薛嘉宜却能感?受到, 一些真实存在的危险,离她越来越近。

    她真的吃不住了, 于是赶忙收了眼泪, 忍住羞耻,依言照做。可?只要稍一回想刚才?的场景,她的耳廓便又滚烫了起来。

    谢云朔看着她, 瞳孔闪动。

    她绷着脸的样?子可?爱极了,大概真的在认真数数,应付他?的刁难。

    他?几乎想要低下?头去,咬一口她的耳朵。

    可?一想到她现在如此驯顺,只是因为畏惧,他?的脸色就又冷了下?来,只收拢臂弯,将她圈得更紧。

    “想不起来了吗?那哥哥来帮你?回忆一下?,好不好?”

    狼狈不堪的记忆被他?低沉喑哑的声音渐次唤起,薛嘉宜恍然?想起刚刚是怎么被他?抵在书案前、压在窗边的,肩膀不由一瑟。

    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睫看他?,很小声地祈求道:“你?别?、别?说了……”

    泪珠挂在她微微卷翘的长睫上,显得格外晶莹,谢云朔捻去了这一点湿意,似笑非笑地道:“这么求我,可?是不够的。”

    他?的态度仿佛有所缓和?,薛嘉宜咬了咬唇,想了想,往他?唇边亲了一下?。

    “这样?够吗?”

    她很没底气地问。

    谢云朔勾了勾唇,晦暗一笑:“够不够,要看你?想要什么。”

    小心思叫他?说破的瞬间,薛嘉宜下?意识启唇,想要解释,然?而?他?显然?并不想听,只重重地将她又摁进了被衾之中,堵住了她的嘴。

    “你?的担心,我会替你?全部解决。”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底一点不见慾色,“但外面发生的一切,你?都不必知道了。”

    “从今往后,你?只剩下?一件事,那就是在这里……”

    “乖乖的,等哥哥回来。”

    ……

    薛嘉宜再?醒来时,谢云朔不在身?边。

    帐帷间,枕褥已经更换一新,带着暖烘烘的栗子香,她的身?上也整洁干爽,想来是被谁抱去清洗过了。

    颊边的热意犹未褪去,她偷偷往被子里看了一眼,又飞一般地把自?己捂住了。

    一晚过去,痕迹不仅没有消退,淤红的地方反而?变得更加明显。

    外间的婢女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探声问道:“姑娘可?是醒了?”

    薛嘉宜裹着被子,咬了咬唇,有些艰难地道:“我……我的衣物,可?是在外头?”

    她方才?在床上摸索了一阵,没有找到自?己的衣裳。

    细碎的脚步声渐渐靠近,婢女撩起床帐,挂在了一旁的金钩上,中间的婢女不敢抬头看她,只双手递上一只木盘。

    木盘上,放着一件轻薄的纱衣,是非常漂亮的颜色,打?眼看去,烟霞一般。

    薛嘉宜却没有欣赏的心情,她不自?觉把被子裹得更紧,问那婢女:“是不是……拿错了?”

    怎么只有一件纱衣?

    她的身?上现在只着了一件轻罗抱腹,这样?穿……根本没法踏出这座房门。

    婢女把头埋得愈加低了:“是殿下?的吩咐……”

    薛嘉宜微微一愣,紧接着,便听得她继续道:“殿下?说,给您两个选择。”

    “您要是不想只穿这个,那奴婢们就得像之前那样?,把您给……捆起来。”

    ——

    前夜里,京城下?了一场暴雨,金銮殿前的丹墀之上,已看不见血的痕迹。

    那场轻飘飘落下的谋逆大案,真相到底如何不好说,但是结果,却已经铸定了。

    燕王与八皇子谋逆惊驾,皇帝旧疾复发、彻底风瘫,幸得景王及时救驾,最后才?拨乱反正,未酿得一场大祸。

    皇帝感?念景王的诚孝之心,册封他?为皇太孙,为一国储君、监朝理政。

    朝堂之上的权力顺序顷刻颠倒,一时间,物议如沸。

    燕王的小动作,许多人心里都是有数的,但是八皇子从前和?他?并无牵系,而?且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巧太巧了,巧到让人心生疑窦。

    只是,皇帝还活得好好的。他?虽风瘫,也无法上朝,但并没有失去意识,甚至还召见过一些老臣。

    景王被立为储君一事,虽突然?,但也不那么让人意外。盛与衰的对比之下?,很多人的心思,都起了微妙的变化,无意深究。

    此时此刻,禁庭之中,却是一片死寂。

    偏瘫在床的老皇帝,刚在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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