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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我对主角爱而不得》 30-40(第5/17页)
那些凡人的贬义词在狐画屏看来,简直是对一只狐狸最大的肯定了。所以她心里暗自立志,以后化形了也要像那些戏里的狐狸一样,把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这件事差点就成功了,当时她刚刚化形,凭着一张脸和地上摆着的“卖身葬父”的字,很快就被一个男人给带回家了。
但天不遂人愿,这男人家里面居然有一个妻子,虽然狐画屏立志当一个堂堂正正的“狐狸精”,但也没有做小的意思。
还没等她拒绝那个男人跑路,这人就和他坦白了,他说自己的妻子因为身体不好,无法生育,这次把她捡回来也是觉得她和眼缘。问狐画屏愿不愿意当他们的女儿。
狐画屏差点当场气死。
但她敢怒不敢言,只能被当女儿养了好几年。在这几年间,狐画屏也算是在凡间涨了见识。
人和妖算什么虐恋啊?他们有些人和人才是真的爱的活了又死,死了又活过来。
最后把二老送走之后,狐画屏只得化没成功的悲愤为表达欲,写一些狗血淋头的故事来抒发一下内心的不平了。
温听檐又想起那戏文里面不忍直视的故事,静静说:“所以你写这些东西是为了报复人?”
狐画屏眼睛瞪的老大了:“之前可能有点吧但现在写的故事,那都是我费尽心思努力写出来的得意作啊!”
也许是看出来温听檐不准备杀她了,狐画屏很快就顺杆爬:“我记得仙人你不就是因为给这出戏打赏的太多,才被迎上来的吗?难道你不是因为我写的好才赏的吗?”
温听檐懒得和她解释当时的随意一丢,顺着她的话反驳:“只是想看看这么烂的戏,到底是谁写的。”
狐画屏:“”
“那仙人你有何高见”狐画屏看着温听檐的眼睛,咽下原本愤愤不平的话,有点讨好的笑了一下。
温听檐不知道怎么开口。
不是因为没话说,而是因为这整出戏太多值得说的点了。
温听檐言简意骇地说了一点:“在第一次分开后,他们明明已经坦白了,为什么后面还会互相猜忌?”
狐画屏目光突然变了一下,看温听檐的眼神好像一瞬间变成了一位长辈般,说话的声音也恢复平静:“那是因为您根本不懂,人心这种东西到底能有多复杂。”
“人的心哪有想的那么听话,多的是人阳奉阴违,心口不一。互相怀疑试探自己在对方心里的地位,避免自己失陷,这才是人情感的常态。”
温听檐愣住了。
狐画屏看着他的表情,笑了下:“看来仙人您并不是很了解人的感情这种东西。”
温听檐对她的话不置可否,如果他真的了解,此刻或许就不会再夕照城,而是在永殊宗的洞府里面结元婴。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摸上自己腰间的玉佩,指尖摩挲着上面的雕花,视线里好像又出现当年应止笑着的样子。
他说他会成为世间第一。
所以十七岁的应止天榜榜首,是修真界无人不知的天之骄子,剑道天才。
可在这之前,整个中州无人知晓他名讳的时候,会把他装进眼睛里的,大概只有温听檐。
温听檐太久太久没有说话,所以狐画屏理所当然地认为这场对话结束了,而一低头,她腿上的桎梏也已经被解除了,只是手腕处留下来一个印子。
只要狐画屏以后伤人,这道灵力印记就会点爆。
在临走前,温听檐停下脚步,最后轻轻问了她一个问题:“如果有一个人,你说的每一句他都愿意当真,并矢志不渝。这算什么?”
狐画屏颇为跳脱地吹了个哨子,随后放下手笑道:“世间真爱啊。”
第34章 无情道(四)
说完,她又认真起来:“不过这种假设不太可能,至少我在人间百年,还没遇见过这样的人。”
温听檐没回头,戴上斗笠走了出去,最后回手给狐画屏甩了一点碎银,后面传来一阵惊呼。
他按照来时的路,又一次返回楼下。
这一趟打岔完,下面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许多人都聚在甲板上,看被点亮的灯照出颜色的河水。
温听檐一下来,就感觉好像有人在频繁地看他,后知后觉发现,是因为接触了狐画屏的妖气导致的。
他轻轻一挥,那股妖气就散的无影无踪,那些被妖气而吸引而来的视线也很快消失不见。
他寻了一个较为空旷的地方站在那里,修士的五感极好,就算他站的远远的也能听见那些人在谈论什么。
当真是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和狐画屏说的不差。
温听檐听的不走心,却没料到从身后走出来一个,在画舫喝的酩酊大醉的人。那人的步子摇摇晃晃,也是冲着船的边缘走来看灯。
他的视线恍惚,从温听檐的身边擦肩而过,只能看见水面上的波光粼粼。
最后一步踏错,被船边的装饰绊了一脚,直直地往水里栽。
水面被一声“砰”响给砸出巨大的涟漪,浪花四溅,河水高高而起,眼见就要劈头盖脸地砸在温听檐身上。
而就在这时,某个倒霉的少年人正巧从温听檐面前走过,替他挨了这么一顿水汽。
那是一个没有修为的少年,黑发简单一束,看起来瘦瘦弱弱的,被水这么一浇,整个人霎时愣住了。
少年慢半拍地伸出手,抹了一下脸上的水,好不容易才睁开了眼睛,很生气地转过头去看,嘴里还叨叨着几句含糊的话,反正不是好词。
那个掉下去的人很快就被捞上来了,这里的人不多,注意力都被掉下水的人给吸引去了,没几个人注意他的狼狈样子。
少年人的面子比天大,正准备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走掉,一回头,就看见温听檐站在那里,目睹了全程。
黑发少年:“”
他不知道温听檐看见了多少,但是看着对方的眼神,就知道面子多半垮掉了。
温听檐看着他,静静问:“你帮我挡什么?”
五月的河水还是冰凉的,少年的手似乎因为微冷的河水有点发抖。也可能是气的:“我哪里是帮你挡了?我路过不行吗?!”
温听檐没再和他争论,索性不吭声了。
少年浑身沾着水,看起来相当狼狈,他盯着温听檐开口说道:“你看见了多少?”
温听檐实话实说:“全部。”
他实话实说的代价,就是不知道怎么惹到这个人了。
对方在画舫里面一直当他的小尾巴,跟着他走来走去,生怕温听檐把这件丢脸的事说出去。
本来等下船也就好了,但不知道是不是天不遂人愿,温听檐回到客栈里后,又一次见到了这名少年。
他来的晚了,上房都被人给订完了,拎着一大荷包银子在和店家商量,有没有上房能给他换一下。
店家虽然心动,但还是很有原则的拒绝了,最后还给这少年支了个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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