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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我对主角爱而不得》 30-40(第4/17页)
孩子的问题总是很跳脱,下一秒就换了一个问题,“你刚刚许了什么愿望啊,是给你自己的吗?”
温听檐:“没有,给别人的。”
“那你一定很喜欢他,才会把许愿的机会让给他。”小孩摸了摸他自己头上的冲天辫,说道。
温听檐有点沉默:“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小孩有点不理解他的意思,他怎么就不知道喜欢的意思了?却还是看着他的表情,很大方地改口。
“好吧,那他一定很喜欢你。”
温听檐:“”
他直起身子,问:“这又是为什么?”
“因为如果有人为我专门放河灯,我就会很喜欢他的啊。”他笑眯眯地补充道:“就像我喜欢我们家隔壁的小香”
第33章 无情道(三)
温听檐没继续听他讲自己喝隔壁家小孩的故事,很快,他的父母就赶来把他抱起来,对温听檐歉意地笑了下,把人带走了。
本来还聚集在这里的人,在河灯漂走后,就慢慢散开了。温听檐站起身,最后看了一眼那只剩遥远绰影的花灯。
就在他转身的瞬间,那河灯往下漂流,最后被荡起的水给打翻,翻了个面,缓缓往下沉。
温听檐又在夕照城待了小半月,终于等到朝夕节的前一天,画舫都提前点亮灯揽客。
在中途,他给千虹传过音,询问应止结婴的情况,最后得到的结果却是应止还没出关。
他在临走时留了传影在洞府里,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目的和前往的地点。如果应止闭关出来,应该会直接找过来的。
他只问了一次,后面就没再去叨扰千虹。
在前去画舫的路上,温听檐又再一次路过了那棵姻缘树,那里的人依旧多的难以看清。邻近朝夕节,前来的旅人更多了。
书上的绸带密密麻麻,一晃眼好像整棵树都是红色的,只有那最高处的树梢上,还留着地方,露出一点翠绿。
很多人都在打赌,在今年朝夕节后,会不会有那么一个幸运的人能丢到最高。
再往前走一点,拐过那些巷子和摆摊的摊贩,就能见到停靠在河边的船舫。
画舫上的屋边四角都挂着花灯,在船身边上也放着烛火,光映在水面上,起伏不定,正恰似其间热闹非凡的气氛。
温听檐本来是打算去其中人最少的画舫,但是下一秒又想起来自己的目的,改变了方向,转身往最大的那个画舫走。
天还没完全暗下来,外面的灯光还没那么动人,人们大多都在画舫里面听曲看戏。
温听檐带着斗笠混迹在人里面,被熙熙攘攘的人流也引到了画舫里面,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凡间的戏剧和修真界的截然不同,大多都是自创的故事。而修真界那边的,虽说不好肆意编排人。但仔细听去,每个角色都能微妙地对应上有名号的人。
至少温听檐就听了好几出,把他和应止经历过的事编排进去的戏。
只不过这件事好像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因为应止向来不带听这些东西,台上的人演到至深处,他的下巴还是搁在温听檐肩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很快,坐在位置上听戏的温听檐就懵了。
修真界再怎么编排人,那故事总归是围绕什么大比,秘境,宗门试炼。但凡间人的故事就精彩多了。
在听完一出你爱他,他爱她,她假装不爱他,还穿插着妖怪、神明的感情大戏后,温听檐终于承认修真界的戏还算能听。
一通纠葛听下来让人脑袋疼,温听檐垂着眼睛冷静了一下。觉得如果千虹想让他理解的情感是这样的话,他宁愿放弃结元婴。
让应止一个人努力加油去当元婴修士,有事直接让他上就行了。温听檐想。
一出戏演完,上面的几个人端着银盘走下来,像听戏的人讨要一些奖赏。
温听檐可能还没从那出戏的震惊里面走出来,随便往上面甩了一锭银子,那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喜笑颜开。
她从温听檐的身边擦肩而过后,温听檐后知后觉地皱了一下眉,那股脂粉的气息下,还带着一股格外甜腻的味道。
是妖气。
而且闻味道还是最近才接触到的。
温听檐看着那个姑娘收完所有的银钱端上去,抬眼望了下画舫的楼上。或许,那只妖物此刻就藏在里面也说不定。
台上的人把今日的银两领下去,就换了一出戏。刚刚那个端着盘子的姑娘倒是重新走了过来,在温听檐边上小声开口。
“公子出手阔绰,作出这出戏的人问您,如果有什么想法或者见解,可以去楼上一叙。”
温听檐其实对凡人间的银两概念不是很深,此刻看见她的反应才知,那一锭银子多半是给的太多了,都让人惶惶不安地找过来了。
其实温听檐对于那出戏里的情节不想有任何的想法,但隔着斗笠又一次闻见那股甜腻的妖气,还是改口:“劳烦了。”
那姑娘欠了一下身子,引着他往画舫的二楼走,脚步极轻,最后在角落推开一扇红木门。
温听檐一踏进进去,就闻见远比刚才更加浓郁的妖气,而且不是轻轻附着,而是由内至外地散发的。
门被轻轻带上,温听檐隔着斗笠看了眼面前这个看起来不过二八的恬静少女,指尖轻动。
灵力凝聚成一把如有实质的冰锥,直指着那少女的眼睛,“狐妖?”
被点明身份的一瞬间,她下意识往外逃,却发现几缕灵气不知什么时候化成锁链,死死绑住了了她的腿脚。
眼看那冰锥一寸寸靠近,她向后猛退一下,然后“砰”地一声给温听檐磕了一个大大的头:“仙人、仙人别杀我啊!小女子没作过恶,平生就喜欢写点戏文呜呜呜”
她说起话来就没完没了了,是和她温柔安静的容貌截然不同的性格,听的人直皱眉。
温听檐取下了斗笠,露出琥珀色的眼睛和银白的发丝,说:“你说你没作过恶,为什么身上还有人血的气味?”
“哈?”狐画屏人懵住了,脑海里不断寻找着画面,终于想了起来:“今天我的侍女不下心打翻了琉璃盏被划伤了,我就舔了那么一口,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我平日里都是拿戏文打赏的钱去买几只活鸡,我哪敢吃人啊,这都是误会,折煞小妖了”
温听檐仔细地嗅了下她身上的妖气,发现那股血腥气确实不强,倒是符合她说的话。半空中的冰锥一点点消失,但桎梏住她腿的锁链却没有消失。
狐画屏看见自己逃过一劫,眼泪夺眶而出,又爬过来直起身子回到了温听檐面前。
温听檐看着她的样子,问:”你一个狐妖为什么会来当写戏文的?”
狐画屏抽泣了一下,和温听檐讲了一个非常长的故事。
这故事的开头,还得从狐画屏还是个没化形时说起,她还是只狐狸的时候,就常听见那些凡人的话本里面写关于“狐狸精”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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