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卜卦一见生财: 250-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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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他偷梁换柱,让徐内知将代替郡主的人送去“那位”地方,去了那处还想活下来,根本就是做梦。

    等替代品一死,即使日后祈平郡主失踪的事东窗事发,顺着线索也只能寻到那里,无人会知真正的郡主被他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

    他若是死了,她更是只有死的份。

    白榆乏力,被他一推,毫无抵抗就跌坐在石床上,带动锁链与石床相蹭,声音刺耳难听。

    “你的目的是什么?荣昌公主可知你这般作为?”

    “荣昌算什么东西?!老子做事要她同意?”

    徐柯想戏弄她的心涨到了高处,好比把神女拖进泥潭,让她颜面尽失,让她成为他圈养的小猫小狗,只能依附于他生存,对他乞尾求怜。

    心情好时赏顿饭,心情不好时打一记耳光、踹一脚。

    折磨她、践踏她,叫她在他面前再抬不起头,再不能趾高气昂。

    掌握权力的快意叫他心潮澎湃。

    “看来她不知道。”白榆心下瞬间明了,“原来你是将我当作荣昌了,驸马在公主那做赘婿,所以要从我这里寻点尊严?”

    徐柯很不爽,他将锁链卷在手上,用力一扯,拉近白榆与他的距离,居高临下俯视她,“闭嘴!”

    白榆的脖子被铁环磨破,生疼,却只是仰着头平静地回看他,眼神里没有恐惧只有悲悯。

    她在可怜他。

    这眼神将徐柯激怒,他扯住白榆的头发,用力往石床边撞去,“你算什么东西!也来可怜我?”

    “砰”的一声,这一下撞得很重,撞得白榆眼冒金星,额头钻心得痛,本能地抬手扶额,两腕间相连的锁链被徐柯拉住。

    “疼吗?疼就对了。”

    平日里不敢反抗的皇权,不敢对荣昌挥得刀,今日全数算在祈平头上,她是她的替代品,是他找回尊严的玩物。

    “后面还有的是好处等着郡主。”

    徐柯盯着眼前人,将一直握在手中的铁索一头,扣进石床的铁环中,“啪嗒”锁上,腾出双手开始解衣扣。

    白榆立时知晓了他的企图,屈起膝往锁链另一头后退,“徐驸马,本位最后一次警告你,你若敢做下流事,本位绝不会饶你。”

    “如今你是我的阶下囚,我想如何就如何,你拿什么威胁我?”

    徐柯很满意她后退的动作,这是终于知道怕了?

    但他讨厌“本位”这自称,让他想到了荣昌,冷笑道:“我是驸马都尉,你只是郡主,你怎么敢对我称‘本位’?”

    昨夜他来不及行事,就被荣昌坏了好事,之后没了兴致困乏地睡过去。

    眼下看着眼前人那姣好的面容,心下躁动不已。

    “你日后就是真的从这出去了,名节也已经毁了,没有人会信你是清白的,活着没有意义了吧?不如顺从些,服侍的本驸马高兴了,日后赐你一条白绫,你们不是最看重这些吗?”

    白榆冷笑一声,“本位威名在外,就不会在乎别人信不信。名节算什么?给驸马一句忠告,命才是最重要的。”

    “说得这么大义凛然,不如让本驸马实践一番,看看郡主是否真有这番心气。”

    徐柯朝白榆扑过去,动手扯她的衣服。

    暗道里传来脚步声,一个微胖的男人拿着烛灯出现在石室门口,正是公主府的管事徐内知,“我的驸马爷哦,您还有心思在这处逍遥?”

    “又怎么了?!”徐柯数次被打断,心中不耐。

    徐内知看了眼祈平,立刻转开眼,垂头说道:“代替祈平郡主送去那处的‘莺儿’路上跑了,虽被抓了回来,但闹出了些动静,引来开封府和邢妖司的人,荣昌殿下此刻正到处寻你要兴师问罪。”

    “你怎么办的事?!”徐柯面上显出丝慌张,定定神转过弯来,“你是说荣昌没有发现人被换了?”

    “是,公主殿下只是恼您办事不力,大约是怕连累太子。”

    “那就别管她。”徐柯反复叮嘱:“此处的事,除你、我之外,不准再有第三人知,明白吗?”

    “明白。”徐内知点头,又问:“今夜画舫赏月宴,您不亲自去?”

    “你代我去就是。”徐柯愈发不耐,手指在唇间摩挲,想着一会该怎么彻底折辱祈平的尊严。

    徐内知:“可这次还邀了刑部和开封府的几位官人,那牛尚书与新任开封府事指不定也会去,您还是亲自去一趟镇场子吧。”

    徐柯犹豫了一下,两眼在白榆身上来回扫,珍宝就在眼前,只差一步就能将其打碎,踩在脚下。

    这道视线让白榆非常不适,她想挖了眼前这两人的眼珠,打断他们的狗腿,可力气恢复不全,饿得头昏眼花,只能暗自咬牙,不动声色。

    对话一字不落听在耳中,他们敢这么明目张胆谈及,是根本未将她放在眼里,没想给她活路。

    这徐内知就是带人劫她之人,那道残影身形之快绝非凡人,只是不知是何方妖孽。

    虽信息参差,不知他们目的为何,荣昌和驸马间又有什么龃龉,但很明显全是一丘之貉。

    她缩在石床边上,一动不动,只要时间拖延的够久,姜晚义总能寻到她的。

    心下希望徐驸马离去,最终听见徐柯说道:“不过一个入门小宴会,你去就行。”

    听着徐内知的脚步声越行越远,她轻轻叹口气,她不畏死,却不愿受辱,暗自下了决心。

    在徐柯再次将她摁在石床上时,白榆双手合拳,借着手腕上的铁圈,狠狠砸在他的面门,喝道:“本位警告过你的!”

    也给过他忠告,命才是最重要的。

    趁徐柯吃痛晃神之际,白榆双手迅速抓到连着脖子的长长铁索,套到他脖后,双手在他脖前交叉。

    “本位是假天真,驸马却是真愚蠢。”

    她不动声色、她掩藏锋芒,不过都是缓兵之计。

    不等反抗,她绞紧锁链,发出“哗啦啦”金属响声。

    对方是个成年男子,白榆丝毫不敢松懈,双脚一起压住他的两条腿,双手更加用力收紧了勒在他脖间的锁链。

    她故意往锁链的另一头退缩,就是为了留出足够的长度,但仍受制于手腕间的锁链限制,加之徐驸马头大,差一些就没套进去。

    徐柯不防她会来这出,等反应过来时铁链已经套上颈项,勒得他满面涨红,青筋暴起,想出声喊已经远去的徐内知,却是徒劳。

    他双手抓在颈项冰冷的铁锁上,双脚奋力乱蹬,想挣扎出来,却被压得更紧。

    两只眼球渐渐往外凸,徐柯目眦欲裂,一字一顿艰难吐声,“你将我弄死……你也出不去……没人……知道你在这……”

    声音轻得难以辨清。

    白榆只稍稍一愣神,立时手指一卷收紧铁锁,她不敢多犹豫,一旦松手,她将失去所有主动权,再无力拿起铁锁。

    她会成为徐柯砧板上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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