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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今日卜卦一见生财》 250-260(第2/18页)
下时,他身边路过两个端着盘子的女使,见了他惊呼一声,“有贼!快来人呐!”
他一身血污,被认作贼人再正常不过,不等人追来转身翻上墙头,刚出张太尉家园子,就碰上一脸焦急的姜晚义。
“九哥如何?”
“我见到阿清了!”
二人又是异口同声。
姜晚义不大信,“那她人呢?”
李玄度摇摇头,“后园有迷阵,我在里边迷了路,是她领我出来的。”
“你会迷路?罗盘呢?”姜晚义看着他,神色担忧,“九哥你多久没吃饭了?”
“我说得是真的,那一定是她。”李玄度反问他,“你比我熬得时间更久,你多久没睡觉了?”
姜晚义自己也说不清几夜未合眼。
两个人谁也没比谁好。
一个紫衣又破又脏,眼下乌青,唯头发还算整齐。
一个发丝凌乱,双眼血红,唯一身主事公裳还算干净。
李玄度以手扶额,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去找大师兄再来一趟吧。”
等二人回到琞王府,祝宸宁比他二人还急,张口就是:“宸安不见了。”
他出去拿个药的功夫,陆宸安就不见了,连带着她那把观澜剑。
接二连三的出事,姜晚义只觉脑子发胀,嗡嗡作响,耳鸣不止,额间某处钻心的痛,他捂住头,有须臾间的晃神。
鼻腔一热,流出两道血柱,姜晚义抬袖抹鼻,看着衣袖上的血渍,他怔愣片刻,突然疯了似的往外跑。
还未跑出两步,一头栽在地上。
李玄度冲过去将人从地上扶起,检查后说道:“太久未睡,情绪激动气血上涌,撑不住昏了。”
祝宸宁回屋想找颗丹药,翻了一遍,什么也未寻到,陆宸安从点珍宴后一直病着,连先头晒得草药都无心照管,淋了一场春雨,全霉烂了。
他的脑中奇怪地出现一句话。
这个小队当真是缺了谁都不行。
最后还是李玄度从姜晚义挂在鞓带上的荷包中,找到两颗丹药。
是之前上巳节前夕,陆宸安扔给姜晚义的药瓶中余下的两颗,藏在荷包里估计就是以备不时之需。
这荷包螺黛色,布面是补过的,绣着一块姜和一枚榆钱,补过的地方绣着寿桃形状的白团。
李玄度捏开姜晚义的嘴,将药塞进他嘴中,余下的那颗又塞回荷包中,重新挂在他腰间。
而后将人背到背上,送进屋里安顿下。
“大师兄守着他,我继续去寻人。”
第252章
白榆缓缓睁开眼, 不动声色地打量周围环境,太黑了,什么也瞧不见。
不知身在何处。
昏迷前她如往年般一人在驷霞山祭拜阿爹, 来了一手挽竹篮的美妇人,朝她问路。
“小娘子, 我随家人来山里祭祀,不慎崴脚,家人让我自个回家去, 可我迷了路。”
说话间这妇人还朝她扬了扬手中的竹篮, 一拐一拐凑到她身前。
她瞥了一眼,竹篮中确实是香烛纸钱。
还未答话,下一秒妇人手中就扬出了药粉,早有防备的白榆速度极快,屏息后撤,“暗器毒物, 我玩得可比你好。”
手握上星临鞭柄, 一抖一扬已从腰间解下,朝美妇人甩出, 妇人也不瘸了, 二人身影纠缠在一起。
“你是谁?受何人指使?”
“小娘子等下去了问阎王吧。”
白榆的鞭子从妇人身前掠过,“阎王我家里有,无需去下边,不如你自己去吧。”
妇人仰面避鞭子时,头上的水晶珠钗从发髻间滑下,掉到地上,再起身时,鞭子已经缠上她的腰身, 榴花的刀片瞬时张开,划开妇人的皮肤。
她根本不是白榆的对手。
白榆扯住鞭子,将她拉近,问道:“说吧,谁派你来的?”
一道凌厉的银光在瞬间冲着白榆而来,下意识避过,再抬眼,那妇人已中箭身亡。
“得亏主子们有先见之明,备了二手。”
白榆寻声望去,见到一个微胖的男人,这人她觉得甚是眼熟,似乎是京中哪位人物的近侍,还有那珠钗……
刚记起是谁,周边狂风四起,吹迷人眼,眼前晃过一道残影,只来得及用鞭尾将那珠钗扫进将军墓石门的缝隙中,便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已是在这处漆黑之地。
白榆动了动因迷药而疲软的身子,立刻传来一阵哗啦啦的锁链声,她的双手腕各有一个铁环,中间相连的锁链极短,不到半尺。
脚腕处亦是如此。
双手一起摸向腰间,星临鞭不在。
又摸到脖子上的铁环,顺着长长的铁索一路摸过去,还未摸到头,听到石板移动摩擦声。
有光源照进来,白榆立时抬手挡住眼睛,稍缓了缓才半眯着眼看向光源处。
进来的男人手中执着烛灯。
这人她认识,荣昌公主的驸马徐柯,那并蒂莲珠钗她也有印象,是当年驸马送给荣昌公主的定情信物。
一时没认出是因时间过去太久,且公主那一支钗杆是金的,用得也不是水晶而是质地极佳的珍珠,每一颗都大小相同,也曾传为一段佳话。
后来人老珠黄,驸马将这并蒂莲的样式做成水晶钗,随意送给相好的伶人艺伎,想来也是有折辱之意。
虽不知今夕何年,但她未归家,姜晚义一定会寻她,希望她留下的珠钗能叫他瞧见。
徐柯见她醒了,捡起地上铁索的另一头,将她从地上扯起来,“跟我走。”
白榆受锁链的限制,不得不站起身跟在他身后,身上还未恢复劲,走起来晃晃悠悠。
这让徐柯感觉好极了,这些公主郡主出生就在高位,可眼下被他这般锁着牵着,和牵着一个可以随意玩弄的贱奴并无区别。
暗道不长,很快见底行到一间石室,徐柯将手中烛灯插在石墙的卡槽上,“日后你就住在这里。”
白榆抬眼扫了一圈,石室中仅一张石床,石床上零散铺着稻草,地上还有暗褐色的污渍。
“怎么吓坏了?”徐柯用力一拽手中锁链,“平时打人巴掌不是挺能的吗?”
白榆被扯得一个踉跄,冷眼看他,“本郡主与你有仇?”
徐柯不答,自顾说道:“你说整日傲些什么?你若是下跪求饶,我一会可以温柔些。”
白榆只觉莫名其妙,但她从小到大,确实从未被人这般屈辱对待过,尊严不允许让她认怂,瞪着他一字一句说道:“本郡主出去后定会教你做人。”
“都说祈平郡主貌美却愚蠢,还真是天真。”徐柯笑起来,扯着锁链,把她往石床上推,“如今无人知道你在我手里,你这辈子都出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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