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卜卦一见生财: 21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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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不接,白榆收回伸在半空握着茶盏的手。

    “你别管我从何处知晓,你就说是不是?”他不答反问,语气倒是没之前那么冲了。

    “是。”白榆将杯盏送至嘴边,却被赵殊握住手腕,止了动作。

    “这孩子不能留。”

    他的眼里带着些不易察觉的期许,白榆以为自己定是看错了,一扬手用力脱离手腕间的桎梏。

    “你有什么权利来管我和他的事?”

    杯盏里的茶水随着动作扬了出来,洒在地板上。

    赵殊的眼里重新带上冷意,“就凭我如今还是你未婚夫。”

    “我只有一位亡夫,名姓姜晚义。”

    屋顶又传来轻微踩动瓦片的声音,白榆抬头瞟了一眼,她有些想念平国公府那只小黑猫了,今日她的乳娘冯嬷嬷不知有没有给它喂食。

    赵殊心绪显然不在屋顶的野猫上,只冷哼,“呵,你们无名无分算什么夫妻?”

    “小六,我不在意你的想法,在我心里他就是我穆白榆此生唯一的夫君,孩子将来会作为国公府的继承人,我也定是要生下来的,你真想替他养孩子?”

    白榆走回桌前,拿起茶壶倒水,也给他另倒了一杯,重新递到他面前。

    语气好商好量,“不如我们找个机会向官家呈明,将婚事取消?”

    赵殊这回接下了她的茶,声音却冷下来:“当年你能亲手举证送谢叙上断头台,到了姜晚义身上,人都死了,你却当他是夫?还要留下他的孽种?”

    “小六你醉了。”白榆蹙起眉。

    听到谢小侯爷谢叙的名字,她的心揪了一下。

    谢叙是赵殊的伴读,她们三人自小一起长大,有着同样的教习师父和少师,谢叙的文章和功夫都比她和小六的好。

    曾经三人勾肩搭背打闹于大街小巷,他总以兄长自称护在她和小六身前。

    那个曾并行的人,如今成了一块黑色的牌位,孤魂远在洪州城三足县。

    谢叙和姜晚义,一个是她心头永远扎着的刺,另一个是她此生无缘的风景。

    可赵殊偏要一遍遍提起这两个人。

    “我说错了吗?”他的脸上带上讥诮,“你与西夏族子卖俏行奸,珠胎暗结,不是孽种是什么?”

    “嘴巴给我放干净些!”白榆强忍下将茶水泼他脸上的冲动,抿了口茶,放缓语气,“有些话说出来伤了你我儿时情分,你醉酒我今日不与你计较,赶紧回前头参宴吧。”

    “你还会讲情分?”赵殊却并不打算走人,他抬高音量发出一声讥笑,“谢叙一家当年因你祈平郡主的举证才被满门抄斩,你同他念情分了吗?!”

    白榆执杯的手猛然一抖,终是忍不住呵斥,“赵殊你闭嘴!”

    他发红的眸中哪里还有分毫醉意,只有深深的悲切,“怎么?你也要送我上断头台?”

    此话一出,一阵沉默。

    白榆努力压下心中翻涌起的情绪,“你今日到底见了什么人?从哪里得知的这些事?”

    赵殊不答只道:“我、你、谢叙我们三人一同长大,那么要好,你到底是怎么能下得了手的?”

    他微微摇着头,满眼都是失望,“他当年只有十六岁啊,花一样的年纪。”

    “所以。”白榆微微仰起头看着赵殊,眸光幽森,“你也觉得谢叙是因我而死?你也觉得我将他父亲私通敌国的证据递上去是错的?”

    “难道不是因你而死吗?!敢做不敢认?”他直视于她,眼睛发红。

    “好。”白榆点点头,脸上挂着自嘲的笑。

    “这才是你今日来找我的真正目的,你是为了谢小侯爷而来,得知我和西夏族子有了孩子,还要瞒着人留下来,你就更气不过,更为谢叙打抱不平了是吗?”

    她已经尽量将语气放缓,说出的话音色依旧高昂到发颤,眼底也爬上红痕。

    “小六,我们自小一处长大,你该信我,我的孩子以后也喊你一声叔伯,我们永远可以是朋友……”

    “信你?你祈平的为人别人不知,我岂会不知?”赵殊疾言厉色打断她的话,眼里的冷漠和疏离肉眼可见,“你若真当我同阿叙是朋友,就问你肚里的孽种打不打?!”

    “别一口一个孽种!”白榆也冷下了脸,“除非我死。”

    “你想动我腹中孩儿先动我!”

    她的眼里也已爬满红血丝,神情却叫人瞧不出是决绝还是悲切。

    “呵。”赵殊笑起来,脸上迅速泛起失望与嘲讽之色。

    “祈平郡主你哪有心啊,我知道你为了权力不折手段,但今日才知你到底有多黑心,四年前我们一起去刑场送得他,恐怕他到死都不知他是死在你手里。”

    “死在从小一起长大最信任的朋友手里!

    “连我都被你蒙在鼓里整整四年,我真是猪油蒙了心会喜欢你这样的女子!”

    白榆心下早已被他讥讽的翻江倒海,闭了闭眼,面上只是冷笑,“那暻殿下赶紧去退婚。”

    “我偏不如你的愿。”赵殊也冷笑,“你手上不是握着我和姜晚义通敌的罪证吗?大可以将对谢叙和姜晚义做过的事,再在我身上做一遍。”

    他手中的茶一口没喝,只是转着杯子,冷眼瞧着里面褐色的茶水。

    “你还能同他人成婚生子,谢叙却永远只有十六岁了,郡主可还记得他儿时最大的梦想?

    “他说他想像他阿爹一般,做大宋最厉害的将军,他的箭术也不比你那西夏族子差!可他甚至来不及上战场保家卫国,就折在你祈平郡主的手里!

    “你的身份明明有机会保下他,你也明明知道他定是被人所冤,可你什么都未做,只是递上不知何处寻来的罪证送了他一程!”

    赵殊含泪声声控诉,白榆却只是蓦然不语。

    她这般,他更是怒从心起,他多希望眼前人能解释,能辩驳,可她只是一味的沉默。

    他想不明白。

    为何她能以叛国罪送昔年好友上断头台,却又如此护着西夏族子,还要留下他的孽种。

    “你为何不反驳?”

    赵殊的双眼赤红,泪水顺着面颊滴落,“是因你无话可说,你用他的命换前程,保住你要没落旁支的平国公府,求来让你子孙袭爵的机会,你卖友求荣!”

    白榆执杯的手在微微发抖,明明眼里含泪,眸色却黯淡无光。

    “你既不信我,再无需多言。”

    赵殊抬手用力抹了把眼,再开口时语气幽幽,“你的平国公府要有继承人了,他的侯府早已败井颓垣,连祭处都无,他的模样我都快忘了,郡主你呢?你可还记得他的模样,夜里会不会做噩梦?”

    他继续冷嘲热讽,“穆白榆你是怎么睡得着的?又是怎么能和他人夜夜笙歌,和西夏族子耳鬓厮磨的?”

    “你给我滚出去!”白榆手中的杯盏啪的裂成碎片,瓷片划开了她的手心,她不管不顾,只是昂着头手指大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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