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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今日卜卦一见生财》 190-200(第13/20页)
足,也不知是如何哄金照铃照做的。
李玄度其实都知道,可……
“都不如你亲自收手!”
刀剑分离相交,你来我往间,铮声不歇。
三足鼎立,长公主和白榆还算与他们目标一致,目前不算敌人。
都知今日会有一场战,若姜晚义不行动皆大欢喜,若行动便一举端掉此处的西夏据点。
李玄度自信打完他还来得及娶亲。
偏出了岔子。
横生出三方势力外的人带走了她。
不知目的,不知何人。
再一次刀剑相击时,姜晚义忽而问他,“你手腕怎么了?”
“不关你事。”李玄度收剑一个旋身换了招式。
他双手手腕的皮肤上,印着麻花状的粗壮红痕,疼痛难忍,似有万只虫蚁在疯狂咬噬,但他执剑的手丝毫不见颤。
他给苍清下过生死咒。
“以吾之名,以吾之身,结生死契,承尔伤,替尔死,护尔此生周全。”
所有打在她身上的术法、受得伤,都会映射在他身上。
他活着,她就绝没死。
唯有一样不好,悬心铃无险不响,风险转移,她无险,铃无声。
他寻不到她。
“吱呀——”
老旧腐坏的院门在这时被打开,一道欠欠的声音传来,“哟,姜判官怎么以下犯上同琞王打架?”
“赵殊,别演了。”
李玄度和姜晚义异口同声。
暻王赵殊也不觉窘迫,不进院,只踩在门槛上,像是嫌院中脏污,“你二人说话还挺默契。”
天近黄昏,已到拜堂吉时。
但他的新娘今日怕是寻不回了,李玄度心中甚恼,一掌击开姜晚义,翻身一剑朝暻王刺去。
暻王手中的折扇瞬出,无数银针朝着他而来。
李玄度飞身而起,脚尖点在雪白的扇面上,躲过带毒的银针,用鞋印为暻王作了幅血色扇面。
剑锋朝下一挥,剑气瞬间划开暻王的左胳膊。
暻王根本不敌他,中了一剑连忙避开再不应敌,怒吼一声。
“——发箭!”
原本安静的屋顶瞬时踩过无数脚步声,无数的箭矢朝着院门射来。
暻王:“姜晚义,你就这么干看着他打我?!!”
“不然呢?”姜晚义随手击开一支流箭,撇过头视而不见。
“虽与你暂时联手,但老子向来看你不爽,你死了最好,一想到郡主要嫁你,老子五脏六腑都在冒火,恨不能亲自砍你两刀。”
李玄度随意挥开数枚箭矢,冷笑道:“原来还未谈妥,内讧不少啊。”
暻王勉力避开疯狗似的李玄度,朝着姜晚义道:“你最好盼着我今日死于此,若不然你交不了差,遭殃的不止你一人。”
李玄度接口:“我不会杀你,我有一百招让你比死更难受。”
然而姜晚义竟真动了,局势变成二对一,最后又成了李玄度同姜晚义在打。
剑光闪闪,空中只剩月魄剑和夜影刀凌厉的挥击声。
从院中打到屋顶。
刀剑互刺之际,李玄度忽而急急收势,看着没入姜晚义胸侧一寸的剑锋,眼里涌出不可置信,“你为何不躲?!”
“你不也未躲?”姜晚义的刀在最后关头收了势,虚砍在他的脖侧,嘴角挂着苦笑:“欠你的。”
一长串的血珠随着月魄剑离体洒在空中,剑锋一转一挥,一块绛色纱罗飘落于地。
剑出怨释,割袍断义。
“姜晚义,从此你我二人互不相欠,日后再见便是敌人。”
李玄度从屋顶飞身落地,往院门口走,无数羽箭如疾风骤雨朝他而来。
他边走边用剑挥掉四面飞来的箭矢,步子稳得仿若这些箭只是雨而已。
路过避在某处的暻王,见他捂着伤口欲言又止的模样。
李玄度笑起来,声音冷得令人发寒,“凭你也想阻我?”
话音刚落。
“铮——”
“铮——铮——”
身后传来三道锐不可当的破空声,带着浓重杀气穿过那些箭雨而来。
相比之下,从屋顶各方射来的箭雨,在它面前不足一提。
李玄度飞快回身,眼里印出一道极速逼近的狠厉银光,势如破竹。
右手一抬极限在心口处一挡,银光“铛”的击在月魄剑上又落于地,金属蜂鸣不断,剑身仍在晃。
他的脚都往后退了两步。
射箭之人必然是个真力深厚的弓箭老手。
另有两道银箭矢以雷霆万钧之势,朝着仍站在屋顶的姜晚义而去,他本就受了一剑,虽不及要害也妨碍了左手使刀,左右快速换手,用有伤的右手挡偏其中一支已是极限。
身子虽快速作出了躲避,那箭却像是预判了他的身位。
两支箭,一支从腹部偏了方向,擦着腰身扎穿他左肋下。
另一支扎在他正心口。
两箭力道之大,姜晚义连身子都往后飞去,呈弧线,像断了线的纸鸢,落进院中满是血污的泥水里,一如那支被他丢出去的茱萸枝。
身上的血从他背后渗出,将周边野草浸红。
吸饱了血的泥地油亮发黑,湿润润的又像海绵,踩一脚挤一血水。
等明年春风一吹,院中野草定然欣欣向荣。
“十哥——!!”
李玄度穿过箭雨冲到他身边,慌了神,肩头随即中了支自远处屋顶树梢而来的羽箭。
他丝毫无觉,只将人从地上半扶起,又在他身上连点数下想要替他止血。
三支银箭,射向李玄度的那支,不过是为了拖住他的脚步,无所谓要不要命,冲着姜晚义的两支,却是实打实为取命而来。
眼看着姜晚义嘴角不断涌出污血,却还在笑。
“对不起……在你大喜之日给你找麻烦,实非我所愿。”
“别说话!我带你去寻大师姐。”他欲将他从地上背起来,失了力的身子太重,又扯到肩头的箭伤,李玄度单膝着地,拉了一次竟未成功。
泥地血水染上他绛色公服,多了深深浅浅,星星点点的暗红。
姜晚义扯住他的袖子,往他手中塞来一张纸,说话断断续续,呛出的血比话多,“我、我从一开始、接近你们……就另有目的……但我收不了手……我有了弱点,两边都不会放过我……
他选哪边都是死,他死或他们和她死。
“你们皆光明……”
有大好前途,唯他是晚夜,陷在泥沼中,挣不出来。
“九哥、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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