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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玉面仙尊陨落再就业》 50-60(第7/15页)
不知为何,后来改为了攻下边境三城。君命难违,陛下想要攻下三城,我们也只能以命奉陪。”
犀大将军将目光投到哨塔之下的运粮车队上,眸色深沉。
运粮车队正被一群百姓围堵,又是啼哭又是怒骂,好不吵闹。
“什么叫做同是边疆人啊?!咱们两侧虽有互通往来,文化习惯算沾点边儿,但是你们敢说,以后绝不会将我们枫国人俘虏为奴?!”
“就是就是!要杀要剐,直接动手便是了,作什么假惺惺的!漂亮话谁不会说?侵占了我们的土地,却在这儿装好人,真让人恶心!兄弟姐妹们,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有不少拖家带口的没敢出声,但是有些人颇富血性,见有人带头,终是没忍住一起群情激奋,声讨姩军。
此处的姩军兵卒比枫国平民少得多,民众你一言我一语的,兵卒的声音淹没在巨大的声浪之中。然上面又下了死命令,他们不可随意跟百姓动手,是以颇为无措。
就在这时,有人开始推搡运粮的兵士,试图将车上的粮草弄下来,同时大喊着:“凭什么不让揭开看!你们不是说这些粮都是供给我们平头百姓的吗!为什么不让碰,是不是里面掺了坏的,发霉的,想糊弄我们,把我们都吃死了,好腾出这座城来给你们!你们这些杀人狂魔!!”
“他们根本不是诚心收归我们的!他们根本容不下咱!你们有种就打开这些粮袋让所有乡亲父老瞧一瞧——”——
作者有话说:这周只用更一万字榜单字数,已经写了近四千。
心态不行,先简单更更,写文真的好难唉。
[修改]润色了一下
第55章 随侍 廿叁
姩军的运粮队瞬间成为众矢之的。
领头郎将猛然想起了出仓时的仓促, 又忆起途中被公公拦截盘查的情形,心下忐忑至极,懊悔未仔细核查粮食。万一当真被暴民翻出有问题的粮, 那就全完了。
现下揭也不是,不揭也不是,纯纯被架在这儿了。
正僵持间, 百姓已经开始强行扯破粮袋,领头郎将急忙命兵士阻拦,黎明城的百姓见状, 扯得更起劲了, 几个带头起哄的人悄然退至人群后排,扯开嗓子喊:“不让人看就是心虚!瞧咱说中了吧!”
粮袋在众人七手八脚的撕扯下豁开大口,米黄的干粮等物被撒到了地上,纷纷沾染地上血污。黎明城的人一一趴下去看,初时各个脸上是或阴沉或癫狂的质疑之色,但片刻后, 神情全化作对粮食的渴求。不知是谁先用衣服裹起地上的粮食, 丝毫不嫌弃是脏污的,只一昧地拾取。
随即大伙竟是哄抢了起来。运粮队这才惊觉这粮并无问题,急忙上前制止。
塔上观察的军师,本在思忖该如何应对这一精心设计的连环局,不成想,待他匆匆赶到时,却已是另外一副失控的局面。他略一沉吟, 当即安排兵士们将闹事者驱离,未参与闹事者方可领粮。
抢到粮食的人死死护住怀中粮袋,叫骂不休, 甚至还有继续煽动反抗的。但这一次,沉默的大多数人并没有站在他们那边,而是眼睁睁看着一个接一个的闹事者被兵士压倒在地,看着那些人手中的粮被夺回,转而分派到他们手上。
黎明城这场蓄势待发的叛乱,尚未及燎原,便被掐灭了火苗.
银月高悬,几缕铅云掠过,遮蔽月轮一隅,然未几,被厉风洗净,重新投下清辉。
鸩王归营时已近子夜。真宿本在塌上打坐,察觉帐外动静,习惯性地欲起身到帐门迎接,但忽忆起鸩王临走时的那句“回来收拾你”,堪堪收回探出塌沿的双足,索性躺倒在塌上,阖目假寐。
帐外传来甲胄的擦碰声,鸩王携数名郎将入内时仍在议事。但在瞥见塌上某人的睡颜之后,话音戛然而止,鸩王摆手屏退众人,声量极低地对他们命道:“余下事务尔等自行决定,有要事再报。”
郎将们虽惑于君心反复,明明刚刚才说还有要事,要他们进帐商议,这会儿却又不用了,但他们相信陛下定然有他这么做的道理。是以众人抱拳领命退下了。
真宿虽然闭着眼,但神识运转着,他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
只见鸩王缓步走至塌前,垂眸盯着自己,半晌后蓦地褪去了带着血气的大氅,惊得真宿心里猛地一紧,羽睫不禁微颤了一下。
未料鸩王俯下.身,伸手穿过他的颈后与膝弯,竟是打算抱起他。
他没失去意识时,体重与寻常成年人大差不差,先前被掳上马时,他怕折了鸩王的腰,才主动施以内力将自己变轻盈,现下他装着睡,自是任由鸩王托起他沉实的身体。
他想看鸩王意欲何为。
接着他便知道,鸩王将他抱到了旁侧的临时睡床上,放在了柔软的羊毛毯上,给他轻轻盖上了兔毛绒被。
鸩王掖好被角后坐到了隔壁塌上,偏过头来凝视了真宿好一会儿,眼中只有一片至纯至暗的墨色。真宿以神识对视,竟有那道专注的目光能看穿自己的感觉,被看得一阵心虚,是以他干脆收起神识,不再看了。
帐内寂然片刻,真宿听到旁边传来了一声微不可察的叹息,然后响起了竹塌特有的“吱呀”声,夹杂衣料的摩挲声,真宿猜测鸩王应是在塌上睡下了。
床和塌是紧挨着的,真宿感觉鸩王躺下后,把帐中偶尔透进来的寒风都被挡了个严实,这一隅,忽然变得平实暖和,似是有种自己独处时都没有感到的安宁。
往常夜里他并没有真正入睡过,都是彻夜修炼,可今日竟感到了睡意侵袭,真宿睡在颇为暖和的兔毛被褥中,有种被人拥着的包裹感,进入深眠后,毫无自觉地弯起了眉眼。
两道平稳的气息渐次交融。
翌日清晨,真宿甫一醒来,便瞥见在塌上抱臂而眠的鸩王,身上竟是连张被子都没盖,他不由伸手碰了碰鸩王的额头以及颈侧。好在摸着不温不凉的,遂微微松了口气。
不过真宿还是放轻动作下了床,取过兔毛绒被给鸩王盖上了。
方盖上去,鸩王便掀开了眼皮,目光直直投向真宿。
“陛下晨安。”真宿穿好步履,整了整衣裳,“陛下现下要起来吗?若是,小的去取来盥洗之物。”
鸩王却盯着真宿,良久没有发话。
“陛下?”真宿只得再问。
只见鸩王用力眨了眨眼,显然方才是睡懵了,还怔愣着。真宿还未见过这幅模样的鸩王,颇觉新奇。片刻后,鸩王欲要掀开兔毛绒被起身,却嗅到了被中残留的奇楠木香气,生生顿住了动作,只道,“嗯,等下就起。”
真宿转身走出了营帐,守在帐外的两位侍卫随即向真宿行礼。
“庆公公早。”
“庆大人起这么早?”
真宿回道:“二位早。陛下将起,我去给陛下准备洗漱用的物什。”
侍卫们表示了然,眼中掠过一丝钦佩。
这军营之内,一切都布置得很仓促。不仅吃喝拉撒都简陋,日间更是晒得要人命,夜里则冷得要命,即便都点上了炭盆,那寒冷仍是彻骨钻心。就是他们这些长期执行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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