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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玉面仙尊陨落再就业》 30-40(第9/17页)
常活跃的次紫府,不让神识乱探看,五感皆降至凡人水平。
待冲洗的水声一顿,一阵衣物的落地摩擦声也随之消失,接着,鸩王的声音传来:“过来。”
是以真宿慢慢挪步过去。行经屏风附近时,他瞥见鸩王的亵裤搭在了衣篓边沿上,不由心下一紧。
“?”等等,那他现下走过去岂不是……
真宿将神识死死封锁,不让其发散,然后继续往前走,岂知这时余光蓦地闯入了一截又黑长又直挺的龙头状物什……真宿眼皮剧烈一跳,将神识反向拉到了最大,直达六感全开的纵深,这样鸩王在他眼里就只剩下一团绛紫色的龙气!
然而,神识荡开后,浴池的边缘线条与水光折射的光感线条重合,真宿一个不察,一脚踩进了浴池。
“扑通”一声。
鸩王瞳孔倏然收缩,未及思考,便撑着池壁跳入池中。
“哗啦”一声。
真宿从水里倏然冒出,因发带不知飘到哪儿去了,一头乌发鲜见地全披散了下来,被水打湿后,额发与鬓发轻轻地打着卷儿,贴在了脸上,然而这凌乱潦草非但无损他的美貌,反添了几分颓唐与漫不经心。
鸩王直勾勾地盯着真宿的脸,霎时间感觉呼吸都被攫取了,甚至魂魄也要被勾了去。
水汽弥漫,浴池里的热气又重新聚拢了起来,如云似雾地萦绕着他们。
真宿觉着落水有些丢人,一怒之下将神识全塞回了次紫府。
然后发觉鸩王不知何时欺近了自己,真宿甫一抬头,鼻尖便险些擦过鸩王的下颌。
鸩王垂眸,看着挂在真宿睫羽上将坠未坠的水珠,真宿则盯着鸩王锁骨上积着的小水洼。二人都被折射的水光照射着眼睛。
忽然间,水动了,水光随之晃眼,两人同时阖上了眼。
池中荡起阵阵涟漪,涟漪触壁回荡,整个池面很快变得杂乱无序,一圈比一圈激烈,仿佛要将池子击碎。
一回生二回熟,唇齿似是还记得上一回的触感,轻易便接纳了对方。他们一个倾身欺上,一个按住对方后颈,让他再低一些。
明明皆未弄清对方的身份,明明仍不知对方是否会是自己的威胁,明明他们注定不会有未来,但此时此刻,他们就是不管不顾地吻在了一起,将彼此的命运绞碎糅合在了一起,纵使底下就是深渊,此刻却只想紧紧粘连在一起。
真宿将另一只手攀上鸩王的肩,玉白的指节摸索着滑入小水洼,然后缓慢而坚定地将水推挤出去,水珠蜿蜒而下,划过鸩王的胸前。
鸩王心尖一颤,单手抚上真宿的脸颊,将吻转移到了真宿的睫羽上。挂在上面的水珠早已被晃掉,但鸩王依然执着地,试图舔掉上面可能还存留着的水。
可惜越是如此,就越是湿润。
眼上的痒意让真宿没忍住眨了眨眼,然后猛然撞进了一双幽深得仿佛能吞噬浩瀚星宇的黑眸,其中暗芒令人心惊。
然而,黑眸吸不走金眸里细碎的光。
真宿骤然清醒了过来。
他这是在做什么。
……
真宿心下慌乱,如梦初醒般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只暗忖着:看来次紫府不可彻底关掉,他竟压制不了情.欲。丝毫不去想,这欲望是因何而起,因谁而生。
真宿退开一步,拉开二人过于狎昵的距离。
鸩王看着真宿又变得抗拒的姿势,眼神一黯,走到了另一侧的台阶,坐了下来。
而真宿此时发现,原来皇上下面是有穿的,围了一条宽大的龙纹浴巾。
那他掉下池子之前看到的是什么?
真宿扫视四周,发现岸上竟真有个龙头状的物什,是用墨玉打造的龙头螭首。
是真的龙头啊……——
作者有话说:随心而动的次紫府:对对对,是我想看,不是您想看。
感动了,发牢骚大伙也愿意理我!我彻底振作起来了!
明天休息一天,后天更嗯!谢谢友友们!
第35章 随侍 叁
人一旦陷入尴尬, 便会试图寻些事做。
真宿侧目望去,只见鸩王正独自浸在池中。鸩王面容冷峻,与羊圈外初遇时如出一辙的疏离。他本就高鼻深目, 此刻稍低垂着头,眉骨与鼻梁投下的阴影愈发浓重,显得幽邃又庄严, 仿佛拒人千里。
氤氲水雾在他们之间划出无形的界限。即便察觉到了真宿的目光,鸩王也没有转过脸来,纹丝未动。
真宿思来想去, 他现下唯一能做的事情, 那就是替鸩王搓背。然而眼下绝非适宜接近对方的氛围。
更兼自己身上还穿着外衣,再待在池中,无异于继续污染浴池的水,于是真宿双臂一撑,离开了池子。
一到池子边上,夜风吹袭, 紧贴在身上的湿衣服变得又重又冷, 不过对真宿而言,全无影响。
然而就在此时,有一道隐晦的目光扫了过来。
真宿目不斜视地拧衣服上的水,那道目光也转瞬即逝。
场面似乎就这么僵住了。
不过片刻后,碧霄堂内闯入了一道袅袅身影。
“参见陛下。”汤荃平静无波的声线蓦地响起。
鸩王自水中起身,水帘自肌理分明的背脊倾泻而下,随后他从汤荃手里接过衣物, 走到屏风后更换,过后与汤荃吩咐道,“朕走了, 余下事宜交由你安排。”
“奴婢省得。”汤荃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垂首应下后,打算恭送鸩王出殿。
但没走两步,鸩王回头瞥了她一眼,示意她留在原地,然后径自离开了碧霄堂,全程没看真宿一眼。
待鸩王一走,汤荃便将搭在臂上的另一套衣服递与真宿。
“嗯?”真宿伸手接过,心下疑惑这是何时给他准备的。
汤荃没解释,只道:“池子许你使用,等下会有人来添花和水香。”
“我用陛下的浴池?不合适吧。”真宿道。
汤荃闻言从上至下地打量他,瞧着他那还在往下滴着水的衣摆,道:“你难道不是用过了?”
“既已污了汤池,何不洗净再走。”汤荃的言辞一如即往的冷淡,但真宿却莫名听出了个中的消沉。
“……好。”抛开这些有的没的,他确实想泡个澡。是以真宿应下了。
汤荃了然地眨了下眼,接着拿出了一个玉制腰牌和一卷文书。
真宿接了过去,一面看就任文书,一面用指腹在玉牌上摩挲着,然后忽地察觉到了什么,低头看向那上面刻印着的錾金字——“庆真宿随侍”。
这熟悉的笔走游龙的字迹……
汤荃见真宿看得这般入神,不由也多看了一眼玉牌,当她瞥见其上属于鸩王的亲笔风格,呼吸不由一滞,而后转为不着痕迹的轻叹,默默离开.
翌日,尚仪局派了教习公公来,要对真宿进行为期三日的随侍相关的训导,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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