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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真千金她又争又抢》 60-70(第22/24页)
许的满足,难免有些得意。
摘花巷这个地方,她当然不陌生。未出嫁之前,她没少在这边转悠,以期能遇上才情上的贵公子,在就一段才子佳人的佳话。
凭着她的长相,还真吸引了不少人,若不是后来她跟着沈琳琅去侯府做客,对出身高贵的慕维一见钟情,或许她说不定还真能挑个好的。
一想到这,她心里的怨恨又冒出头来,怪沈琳琅误她终身。
“沈琳琅把我们赶走也就罢了,她怎么能这么对你?这些年你对她一心一意,身边连个妾室通房都没有,她还有什么不知足……”
“这些话别再说了。”玉之衡烦闷着,一仰头将杯中的酒喝完。
“大哥,她如此欺人太甚,难道你就忍了吗?”
玉晴雪坐到他对面,添油加醋是把谢氏晕倒之后,自己和玉流朱被沈青绿赶出府,再到谢氏被送走的事说了一遍。
“她已与你和离,她算个什么东西,怎能擅自做主将娘送走,还不告诉我们娘在哪里。大哥,你自来孝顺,这事你可不能不管。”
“娘身子不好,寻个清静之地调养并无不妥。”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再次喝光。
沈琳琅将谢氏送走之后,派人来知会过他,不仅说明谢氏的身体情况,还保证会好好照顾谢氏。
成亲多年,对于沈琳琅的人品,他很是信任。
而对于玉晴雪这个妹妹,则不然。
“好了,这事不必再说。”
这不说,那不说的,还能说什么。
玉晴雪暗气,气这个大哥关键时候不抵事,“大哥,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她沈琳琅根本没将你放在心上,若不然也不会说和离就和离,说赶人就赶人,你真的甘心吗?”
玉之衡没有回答她,而是又给自己灌了一杯酒。
她再添一把火,“大哥,当初她一个堂堂将军府的嫡女,为何会看上你,你难道就没有怀疑过什么吗?”
玉之衡闻言,把脸一沉,“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听人说,当年众皇子选妃,她原是四皇子妃的人选之一,无奈没被选上。你应该见过信王,你仔细想想,你和他是不是长得有点像?”
“你胡说什么?”玉之衡面色大变,警惕地四下看去,虽然还有人在偷看玉晴雪,但应该没听到他们说的话,将将提到嗓子眼的心缓缓落下,眉宇间全是厉色。“祸从口出,你方才说的那些话,不可再提!”
“大哥!”玉晴雪一副替他不值的模样,“她这么对你,你还要护着她吗?他们沈家出了那样的事,就算是不了了之,陛下岂能不膈应?依我看,他们就要倒大霉了,万一连累我们,那该如何是好?”
玉之衡闻言,不自觉就想到沈青绿和自己说的话。
不知为何他忽然觉得那孩子好像能未卜先知一般,似乎早就猜到会有人怂恿他大义灭亲。
他能凭自己的本事金榜提名,显然不可能是个傻子。为官二十余载,纵使没能登上高位,也不可能看不清朝堂时局。
从玉晴雪的话里,他听出了好些言外之意,变色的脸上惊疑着,最后压着声问:“告发琳琅与魑王勾结之人,是不是你?”
“不……不是!”玉晴雪猝不及防,明显吓了一大跳,眼神飘忽不定。
“你以前未曾见过信王殿下,为何知道我和他长得有点像?”
“我……我听别人说的?”
“你听谁说的?”
玉晴雪答不上来。
魑王之乱发生之前,当时还是四皇子的信王一直领兵在外,直到叛乱发生才率兵进京,她根本没有机会得见。
后来苏家出事,她虽和离归家却几乎闭门不出,更不可能见过信王。
除非……
玉之衡从她慌乱的表情中,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
猛地一个抬手,狠狠给了她一耳光。
因着用力之大,将她脸上的面纱给打落在地,现出她那张红肿已消,却布着不少疤痕的脸。
那些原本不时偷看,猜测她容貌的男子见之,有人露出嫌弃的样子,有人还感慨什么丑人多作怪。
她赶紧将面纱捡起,重新戴好,眼底全是恨色,“大哥怀疑我,不听我之言,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你真是我妹妹吗?”玉之衡问出这话时,满脸的痛苦愤怒。“娘以前对我千叮万嘱,让我努力出人头地,将来才能护住你。可是你呢?换孩子的事是你的主意,这次的事也是你干的,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都说了不是我!”
玉晴雪又恨又心虚,扔下这句话跑开。
一直跑出摘花巷,才停下来顺气,想到那些人嫌弃的目光,她下意识摸自己的脸。
如果不是沈琳琅,她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忽然她记起什么,掩着面纱往马市而去。
到了马市后,直接进到一家卖胭脂水粉的铺子,一刻钟左右的样子出来。出来的时候手里紧紧攥着一个小瓷瓶,很是肉疼的模样。
行人如织的街道,热闹而喧嚣,穿梭着衣着不尽相同的人,有富人贵人,也有寻常的百姓,甚至还有眉眼迥异的西域人。
隔着来来往往和人群,她没有注意到街对面的人。
沈青绿和夏蝉刚从一家客栈出来,打眼就看到她从那胭脂水粉的铺子出来,虽说她很快将那小瓷瓶收好,主仆二人还是瞧清了大概。
等她掩着面纱,匆匆离开后,沈青绿对夏蝉耳语几句。
夏蝉领命而去,进到那家铺子,不多会儿的工夫回来。
“姑娘,奴婢照着你的吩咐,使了银钱给那掌柜的。那掌柜的说大姑奶奶提前和他们定的药,没买其它的。那药不便宜,五十两银子一瓶。”
宫里的秘药,光是这个噱头就不可能便宜。
主仆二人正说着话,一辆奢华的马车停在前面。
从马车的制式来看,府上应是有爵位,那徽牌上写着兴义二字。
马夫将车停稳之后,弯腰伏地以作人凳,然后马车内的贵女踩着他下来。
一袭华美的红衣,织锦绣金流光溢彩,满头的珠翠晃人眼,额间是兰花钿。乍一看去,沈青绿只觉有些熟悉。
与其说和她打扮相似,不如说更像以前的玉流朱。
她下意识地侧过身去,不愿与贵女对上。
谁料那贵女一眼就看到她,哪怕她仅是个侧脸,还蒙着面纱,却眉目如花摄人心魄,更引人无限遐想。
然而这般令人无法忽视的美,在那贵女看来不觉赏心悦目,只觉碍眼至极,当下给身边的婆子使了一个眼色。
那婆子故意横着走,眼瞅着就要往背对她们的夏蝉撞来。
沈青绿眼疾手快,一把将人一拉,那婆子没撞到人,难免不稳而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你们是不是没长眼睛?”那婆子反而恶人先告状,“可知差点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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