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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真千金她又争又抢》 60-70(第21/24页)
绿想到多年前的自己。
洗过脸,且将头发梳开的梅五瞧着倒是人模人样的,虽长相普通寻常,却双目有神体格不错,只是颇为腼腆。
“姑娘大气,多亏姑娘给的银子,小人的妹妹下个月的药钱都有了着落。”他搓着手,不敢多看沈青绿,轻声对梅小妹说,“小妹,还不快谢谢姑娘,姑娘可是我们的大恩人哪!”
梅小妹躲在他身后,声音细若蚊蝇,“谢谢姑娘。”
沈青绿对她笑了一下,“那是你哥哥应得的银子,不必谢我。”
然后问她几岁,平日里做些什么之类的。
她小着声,倒是一一都回了。
当听说她说十五岁时,沈青绿有些意外,再听她说自己平时还学识字时,更是意外。
梅五连忙解释,“她身子太弱,大夫说很难长,也干不了其他的,小人就想着若是能识字,总归是好的。”
“你是个好哥哥。”
沈青绿说到哥哥两个字时,内心深处全是暖意。
这个梅小妹和自己一样生来有疾,还和自己一样有个好哥哥,真希望他们兄妹俩能当一辈子的兄妹。
不像她和哥哥。
生离死别不说,还隔着不同的时空。
“姑娘,我哥哥很能干的,他什么都会,你如果有什么事,就让他帮你做……”梅小妹说着,大大的眼睛期盼的看着她。
她恍惚起来,更像是看到曾经的自己。
这个梅小妹应该也和她一样,很想活下去吧。
“我确实是有事找你哥哥。”
梅小妹高兴起来,不停地道谢。
梅五也一脸的开心,让沈青绿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沈青绿给夏蝉使了一个眼色,夏蝉便将梅五叫到一旁说话。
而自己则坐下来,又问了梅小妹一些事,比如说识了多少字,爱看什么书之类的。
许是常年吃药所致,梅小妹身上带着一股子药气,闻起来却和屋子里充斥的药味有些不同。尤其是离近些后,还能从那药气中嗅到一丝若有似无的香气。
梅小妹很是拘谨的样子,一直低着头,声音也越来越小。
“姑娘莫怪,小人的妹妹很少见生人。”梅五过来,赶紧替自己的妹妹解释。
他和夏蝉已谈妥,还收了定金。
“姑娘以后若还有其他的事,也可以找小人,小人一定拼尽全力。”
沈青绿微微一笑,算是默认。
临走之前,她连回两次头,看的都是梅小妹。
第一次梅小妹正好看她,可能是有些害怕她,吓得赶紧低下头去。第二次她再看去时,梅小妹已完全躲到梅五的身后,被遮得严严实实。
这角房与主家的屋子完全隔离,进出都有自己的门,门就开在一条说是窄巷,实则是个死胡同的旮旯里。
从窄巷出去后往进来的反方向走,一转角一拐弯,竟然是一家棺材铺。
棺材铺的外面摆放着纸扎人,很是眼熟。
沈青绿再往前看去,寻珍二个字映入眼帘。
她不由失笑,暗道这也是缘分。
寻珍阁的门大开着,里面仍然是空无一人。隔断正中的小铁窗紧闭着,唯有墙上的那些规矩在默默无语地招待着进来的客人。
她摇响铃铛后,窗口慢慢打着。
黑帘子阻绝着她的视线,帘子后传来老者的声音,询问她的来意。
她示意夏蝉将画拿出来,从窗口递进去。
“客人可是还要些画?”老者问她。
“不是。”她说:“我想请你们帮我找她。”
“客人应是看过本店的规矩,只画图,寻珍宝,不找人。”
“老人家,对于我朋友而言,她妹妹就是她的珍宝,既然是珍宝,那就没有坏了你们这里的规矩,你说是不是?”
帘子后一时没了声音,她却听到啜泣声,一回头就看到夏蝉在抹眼泪。
她拍了拍夏蝉的肩膀,对里面的老者道:“老人家,你如果不是东家,自己做不了主,可不可以帮我问一问你的东家?”
老者说了一句“请客人稍等”的话,然后又没了声。
大概一炷香的工夫,老者再次出声,“我们东家说了,客人所言不无道理,既是珍宝,若客人能出得起价,这生意我们就接。”
“不知你们要价几何?”
“一千两,照规矩先付五成,事成之后付另一半。若未寻得,定金不退。”
一千两银子不是小数目。
沈青绿说不上肉疼不肉疼的,事实上她对金钱没什么概念。
上辈子的养父母很有钱,她在钱财方面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唯一要做的就是调养身体配合治疗。
这一世虽然艰难,连命都险些不保,却好像并没有受银钱所困。
她正要递银票时,被红着眼眶的夏蝉拦住,“姑娘,使不得……这也太多了,你不是已贴了画像让人找,我们慢慢找便是……”
这世上有些事是不能慢的。
比如说生死。
“夏蝉,你可知道,很多事没有慢慢来的,或许有今日没明日,或许一睁眼一闭眼就是天人永隔。”她喃喃着,“我也有视为珍宝一样的亲人,如果花钱就能找到……”
她说的每一个字却像一把把刀子,穿过那道黑帘子,一下下地扎在窗后之人的心尖上,瞬间鲜血淋淋。但其中的珍宝二字,又像是最为顶级的创伤药,愈合伤口的同时还有抚慰的作用。
慕寒时捂着心口,这种又痛又痒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眼底的光如野火般放肆漫延,如疯如癫。
第70章 凤容
*
摘花巷的不论白天夜里,皆是人来人往,曲乐声和谈笑声不断。
三三两两文人书生打扮的人,或是聚在一起弹琴吟诗,琴曲悠扬诗意盎然。或是借着酒意高谈阔论,引经据典谈古论今。
入目所及都是我辈读书人,却大致分有两种,一种是意气风发。另一种是怀才不遇。
而玉之衡,不属于这两种中的其中任何一种。他曾意气风发过,也曾被人赏识过,如今竟借酒消愁,郁郁寡欢,却并非是怀才不遇。
“大哥,我总算是找到你了。”
他听到熟悉的声音,抬头看到玉晴雪时,愣了一下的同时,未有任何的喜悦之色,甚至是有些不虞,“晴雪,怎么是你?”
“我实在担心大哥,一直在找大哥。大哥,你怎么憔悴成这样?”玉晴雪捏着帕子故作姿态,眼波四下流转着。
她蒙着脸,从体态和露出的眉眼来看,哪怕是年纪不轻,却也还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自是引来一些人的注目。
“你和那些人认识?”玉之衡皱着眉问。
“不认识。”她虚荣心得到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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